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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接受到他視線,頓了一秒,便聳肩搖頭心領神會道:“我有本命劍,這石頭對我而言本來就不重要的。”賀宇帆一聽便點頭笑了。回身對上風慕良的雙眼,他指了指那塊明顯糟太多的青石,對面前人道:“慕良兄,這塊你拿著。我保證它絕對比你所見過的任何材料都好,也保證它一定可以變成你想象中那樣的。”風慕良低頭順著賀宇帆的手看過去,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不少。只是還不等他那種“我朋友為了要好材料不惜撒謊騙我”的悲傷湧出,心底沉默許久的魔尊就再次搶先一步感嘆道:“你這朋友眼光還真不錯。不過有這眼光,還能毫不猶豫的把最好的東西直接讓給你。你倒是比我當年要幸運太多了啊……”風慕良不知道這魔尊在感嘆什麼,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那塊糟粕……賀宇帆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只看了一眼,便又笑道:“我二人這水平你也知道。本來就是浪費材料的事情,如果慕良兄你不放心的話,這兩塊青石……”話沒說完,風慕良長袖一揮,那塊賣相太差的石頭便消失了蹤影。迎著賀宇帆略微驚訝的視線,風慕良含笑應道:“賀兄不必這樣,剛剛懷疑太多是在下失禮,我說過我信你,這次也一樣。”賀宇帆聞言,笑眯眯的點頭道:“你太客氣了。”風慕良微微搖頭:“今日明明說是我帶你們尋材料,到頭來卻是你二人幫我太多,我仔細想來也不知該用何回報。這樣行嗎?等比賽結果出來,若是我得了 那人原本只是揹著手, 居高臨下的低頭審視著風慕良。等後者提出這麼個問題, 他才發出一個略帶鄙夷的哼聲道:“我不是邪念, 我就是你。”說完, 連反駁的機會也沒給對方留下, 他就繼續補充道:“未來的你。”風慕良:“……”自他出生以來的所有知識告訴他, 這人所言情況是聞所未聞, 也不該發生的。但是不知為何, 看到那人和他相似度超高的面容,還有這和他完全相反的氣場時, 他又莫名覺得, 似乎這人所說也有些可能了。兩人對視半晌。那黑衣男子突然輕笑了一聲, 學著風慕良的樣子盤腿坐上了湖面。赤紅的眸中不知自何時染出了一抹越陷越深的悲傷。他就這麼定定的看著風慕良的雙眼,許久, 才長長嘆出了一口濁氣。原來他的目光,也曾是這麼的澄澈嗎?澄澈到,看著有些刺眼了……他緩緩閉上雙眼,等再度睜開的時候, 那邊兒風慕良也總算是回過神兒來, 皺眉糾結道:“如果你就是我的話,你為什麼……”“成魔是嗎?”魔尊笑了笑, 卻搖頭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只要好好過你的人生就行了。”風慕良不解:“我……”話未出口,他渾身一個激靈。等回神兒之時,周圍的景緻已經變回了冰火門的房間之內。那種千言萬語哽在喉頭沒機會道出的感覺並不好受。然而不管他怎麼叫, 心底那個魔頭也再沒回過他一句話了。風慕良擰在一起的眉頭又緊了緊。直到他終於打算放棄,那個盼了半天的聲音才又響了起來,他說——“你放心,我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根本沒有能力取代你來操控你的身體。但是我不會害你,一旦出事,聽我的總沒錯的。”風慕良:“……”這話說的看起來似乎是挺誠懇,但是結合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信度到底有多少,還就真的不得而知了。一夜不提。按照之前的約定,第二天一早,風慕良就來到了賀宇帆二人的煅劍爐旁。“說好了要教你們煅劍,但這活其實也多是在天賦和練習。前者入門,後者補足。我只能盡我所能把過程交給你們,至於結果……”“結果不行我們就天天練,說不定哪天機遇到了就開竅了。”賀宇帆咧嘴笑的一臉自信,胳膊肘在一旁桓承之身上撞了兩下,他確認道:“你說對吧?”桓承之抬頭看天。其實根據他從小學習煅劍的經歷來看,他不是特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心上人都問出口了,作為一個自認為可以撐起家庭值得信任的男人,他此時也只能把否定和喪氣話一同咽回肚裡,咬牙點頭,從鼻子裡悶悶的應了個“嗯”。風慕良見狀微微一笑,倒也沒再多言。上前一步給兩人認認真真演示了一下煅劍爐的用法,又說了說煅劍過程中的具體注意事項,才在等待成品出爐的時間裡,和賀宇帆說了一下昨天與那個魔頭相見的場面。“我昨夜想了一夜,他這話雖是認真,但可信度怕是不及五分。”風慕良說完,忍不住皺眉嘆了句道:“他說他就是我,可我當年拜入師門的時候,師父曾說我心思最為純正,哪怕天下皆魔,我也能獨守道心。”風慕良這話雖說是解釋,但語氣裡卻也帶著種不容否定的自信。再配上他這張原本就剛毅正直的臉,也讓人沒法去說些不是了。賀宇帆抿唇。風慕良並沒說錯。就書中所說,他也確實是全天下心思最純正的人。只是這樣一個人都被逼到入魔了,怕是書裡對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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