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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戰 不說桓承之那邊兒的情況是多緊張多危險, 就賀宇帆這邊兒看來, 他只能聽到遠方山頂上, 原本久久不斷的獸吼聲突然頓了一下。隨後還不等一切陷入沉寂, 天空中那積了厚厚一層的白雲, 就在轉瞬間染成了一片如墨的深黑。賀宇帆抬頭看著天上的雲, 直覺就多了些極為不好的預感。只是他現在在山下, 桓承之和他熟悉的“心靈交流”也並未出現, 想要了解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實在是有些難了。賀宇帆皺眉。在這一刻, 他突然不是一般的想去跟桓承之修真。不說要到什麼修為, 但至少縮地傳音之類的小伎倆, 似乎也總該學習了一下了。然而沒給他想太多的機會。眼前只是一陣狂風吹過,下一秒, 青衣黑髮的男子便迎風出現在了他不遠處的半空之中。賀宇帆抬頭看去,在看到那人衣著打扮的瞬間鬆了口氣,只是那聲“慕良兄”還未及出口,就被映入眼中的那雙紅眸硬生生堵了回去。賀宇帆皺眉。那人卻微微揚了揚下巴, 用一種神看凡人的, 帶著些蔑視的眼神兒在他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最後嘁了一聲, 跟著鄙夷道:“沒想到還有剩下的雜碎。”賀宇帆立刻搖頭:“我不修真, 大哥你認錯人了。”風慕良聞言眉頭一挑,反而是帶上了些好奇,勾起嘴角, 露出一個讓人看著遍體發寒的微笑道:“你不修真,又如何知道我在尋修者?”“說來有點兒話長。”賀宇帆見對方沒有把他一劍封喉的打算,也微微鬆了口氣道:“如果長話短說的話,就是我跟你是同樣的人。現在的時間滅魔劍還未煅好,我這樣說的話,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吧?”風慕良眯了眯眼,半晌也沒個應答。賀宇帆等了一會兒,正欲再說什麼,卻終於等來對方的一陣輕笑帶著反問道:“你知道我是從何而來?”“已經重生了第一次,然後墮魔成功。”賀宇帆低頭細數,又忍不住擰了擰眉,突然一臉詫異道:“難道你已經……”“屠盡三界修真之人,以五行靈血煅魂祭劍。”風慕良說著,面上的笑容也帶起了些許瘋狂嗜血的味道。他說:“我本以為那九天玄雷就是天道為了奪我性命而生,現在看來,怕是連蒼天都站在我這邊兒,想讓我再去感受一次殺戮之樂了。”他說完,似乎是喜到極致,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賀宇帆眉頭擰的生疼,卻還是連退也沒敢退上一步。在他原本的計劃裡,有了他和桓承之的干擾,風慕良的人生應該稍有錯位。如果還能在煅劍爐那幫風慕良躲開那道代表重生的天雷的話,說不定風慕良這輩子就可以在他和桓承之的幫襯下,好好當他的大俠,一直除魔衛道的活下去了。然而事不隨人意。毫不誇張的說,賀宇帆甚至覺得,就算是剛死第一次的風慕良重生,他也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這個殺完了天下所有修者,又被天道所下雷劫了卻一生的魔尊重生過來,就實在是讓人頭疼又無計可施的最壞情況了。賀宇帆抓了抓後腦,他感覺自己愁的頭髮都要白了。只是比起此時接下來的情況如何,他更擔心的則是桓承之的安危。畢竟人可是到現在,也完全是沒有一點兒要聯絡他的意思啊……只是也沒給他糾結的時間,風慕良再度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便勾唇繼續道:“你說你與我相同,具體說說,你是也活了第二次嗎?”賀宇帆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是奪舍的。上輩子死沒死成也不知道,但是睜眼的時候,就已經進到這副殼子裡了。”“倒挺實誠。”風慕良盯著他雙眼看了一陣兒,似乎是確定他沒在撒謊。於是也便沒有繼續為難什麼。只啟唇笑道:“我覺得你這人還挺合我眼緣。你說你不修仙,那我給你兩條路來選擇。要麼現在死在這裡,要麼跟我一起修魔。”說完,他稍稍頓了一秒,又跟著補充了一句道:“正好閒來無事,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你跟我說說現在的具體年月。等說完了再告訴我你的答案就行。”賀宇帆嘴角微抽。但是實力的差距,還是讓他不得不點頭應下。只是在所謂的講解開始之前,他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前輩,如果你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意味著,之前與我相熟的那個風慕良他……”“他即是我,我即是他。”風慕良挑眉道:“我與他所見相同所聞相同,只是換了個時間而已,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哪來的他我之分?”賀宇帆微微點頭。迎著風慕良那雙紅的有些妖豔的眸子,他一咬牙,還是繼續問道:“可是,前輩您認識我嗎?”一句話出口,似乎是戳中了風慕良最不想面對的問題。瞳孔緊縮的瞬間,眸色也猛的閃成了一片漆黑。風慕良抬手按住額角,眉目間多了不少憤怒之色。只是不等他再去開口說什麼,身後突然橫過了一個黑色的石塊。只聽“啪”的一聲悶響,被擊中後腦的風慕良一臉難以置信的在原地錯了兩步,甚至沒能回頭看上一眼,便直直栽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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