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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承之一愣,眼睛也不自覺的眯了些許。修真之人在入門之後,除了那些大家族要以名字彰顯身份之外,剩下的門派啊,散仙的,都會更喜歡用道號來稱呼自己。就比如,他跟著玉玄二十多年,也只知道那人道號玉玄真人。至於本名……原來是叫賀宇帆嗎?桓承之心情有點複雜。所以在這時候,他也終於正眼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在他面前晃悠了那麼多年的偽君子。只是不看還好,在看了這一眼後,心底牟定的感覺卻跟著散了大半——乍看過去,這人和玉玄長得太像。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似乎他的眼睛比玉玄大了點兒,而嘴唇又更薄了些許。還有這人周身的氣勢,溫潤的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玉玄該有的凜冽。他到底是誰?問題在腦中迸出,桓承之也就沒再繼續沉默。對著那雙寫滿期待的黑眸,他冷聲問道:“你道號是什麼?”“道號?啥東西啊?”賀宇帆一臉迷茫,他覺得自己跟這小怪物好像不是同一頻道的。但本著跟未來的同居人打好關係的原則,他還是盡力解釋道:“我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如果是你們妖族的專用語的話,我不是妖怪。所以……”“桓承之。”生硬的三個字從小怪物嘴裡吐出,讓被打斷話頭的賀宇帆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是對方在回應他的自我介紹。在意識到這一點後,向來樂觀的他毫不吝嗇的給桓承之送了個大大的笑臉。既然回應了,就說明能交流。能交流的話,他就終於不用一個人悶死在這裡了。賀宇帆想著,頓時覺得更開心了。 說實話,在看到賀宇帆笑的瞬間,桓承之無疑是震驚的。就算他現在已經覺得這人不是玉玄了,但用著相似度如此高的臉,做出玉玄永遠都做不出的表情,這就有些太過驚悚了。當然,這不是說玉玄不會笑。而是在過去的三十年裡,玉玄展現給他的,永遠只有冷笑和狂笑,像這種發自內心的傻笑……還真是毀了這張近乎完美的俊臉了。桓承之在心裡說著,但卻像是被這笑容灼了眼似得,主動錯開了視線。賀宇帆輕咳一聲,收了笑意,轉而一臉認真的解釋道:“我就是有點兒高興,沒別的意思。”桓承之不置可否,只直切主題道:“你不如直說你想做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這個啊……”賀宇帆表情有點兒尷尬,原本黏在桓承之身上的視線也左右飄忽了起來。伸手在後腦抓了兩下,他趕在桓承之不耐煩前,還是直說道:“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活物,所以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陪我聊聊天?當然你要是不願意也無所謂,就是等你傷好了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可不可以帶我一起……”說到最後,賀宇帆聲音越來越小。要不是因為桓承之聽力不錯,他是絕無可能聽清最後那幾個字的。當然,沒有如果。所以桓承之只是在不解之餘,直接發問:“為什麼?”“因為這裡有點奇怪。”賀宇帆嘆了口氣。不知是因為對方這種萌萌的外表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還是因為獨居三個月的時間,真的把他逼的破罐子破摔了。總之只是猶豫了一秒,他就直接放下了所有戒心,把憋了這麼久的委屈全都吐出來道:“我只能在這個山頭活動,每次想下山,走著走著就會又回到山頂。就跟鬼打牆一樣,我嘗試過在各個時段下山,但是沒有一次成功的。而且這裡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或動物了,就連飛蟲都沒有一隻,我原本都以為我就要這樣憋死在這裡了,可是你進來了,我就覺得,你是不是也能出去?”這次說的太多有太爽,也致使他沒有剛剛那麼小心緊張了,反而在語調間都多了點兒期待。桓承之看著,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憤恨,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似得,真不是一般的無力。這人的語氣表情都不像裝的,而他所形容的“鬼打牆”,也不過就是最簡單的困陣罷了。能把一個連初級陣法都不懂的普通人當成仇敵,自己還真是急的蒙了眼啊……想到這,桓承之看向賀宇帆的表情也就緩和了下來,並且還多了點兒無奈的同情。一個普通人被困在這裡幾個月的時間,該說沒瘋也是個奇蹟了嗎?不過對於賀宇帆的請求……桓承之說:“帶你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現在受傷了。”“我幫你療傷,就算你痊癒了也可以繼續留在這裡,什麼時候想走記得帶我一把就行。而且等你把我帶出去之後,咱們也隨時可以分道揚鑣,我不會死賴著你的,行嗎?”賀宇帆這應答無疑是太有眼色了。饒是桓承之疑心尚存,聽到這話也難免舒心了些許,點頭應道:“如此甚好。”顯然,覺得“甚好”的人也不只桓承之一個。賀宇帆在聽到他這句應聲後,立刻再次展露了一遍那個傻到家的笑容。只是這次笑了一半,他就自己僵了下來。應著桓承之疑惑的目光,他輕咳一聲道:“還有一個事兒,這樣說有點失禮,但是為了讓咱們能互相過得安心一點,我想問一句,你有沒有什麼病,比如……狂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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