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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比想象中要難交流多了。不過難交流歸難交流,他既然過來這裡了,該說的話就不會省下了。賀宇帆深吸一口氣,糾結半晌道:“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咱倆之間緣分之類的事情,被你發現也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所以就想的還不如趁著事情到無法挽回之前,我自己來找你,這樣不管你相信多少,等到時候真發生什麼,你也多少會有個準備。”葉無荒不置可否,只不屑的嘁了聲道:“有話直說。”“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賀宇帆撓撓頭,又略帶緊張的伸手去抓了兩下桓承之的長耳朵,在對方開始炸毛時,才總算定下神道:“我是個寫小說的,一個月前我寫過一本小說,主角也叫葉無荒……”就像是擰開了水源處的閥門一般,在第一句話順利吐出後,後面跟著的內容再說出來,便會容易太多了。賀宇帆幾乎沒有一點兒停頓,一口氣將他那本小說在競寶大會前的所有情節全都道了出來。不知從哪句開始,葉無荒臉上那種不屑便掩去了大半。直到賀宇帆最後一個字出口,他面上也只剩下了揮之不去的沉重和嚴肅。過去幾十年的慘痛經歷被人從話本間得知,葉無荒一時間也不知他到底是該怒還是該笑。這個自稱“作者”的男人所說的話題過於玄幻,這事情又神奇的像是個玩笑似得。然而即使如此,葉無荒也不得不去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確實是真的——畢竟他在散修那裡的幾十年煎熬無人知曉,而出來之後他又奉行斬草除根。賀宇帆口中的每件事都很詳細,詳細到他彷彿一直站在一旁圍觀了幾十年一般。可他的一生,從來不可能有人旁觀。沉默就像是一團過於厚重的靈壓,壓在房間裡,讓兩人一獸都憋悶的不行,卻又沒有一個去主動開口應些什麼。許久,葉無荒才深吸一口氣,將身子向後仰過,緩緩躺回了床上。他這個舉動著實是有些出乎賀宇帆的預料,後者等了半天,見他確實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才忍不住問道:“你不想打我一頓嗎?”“打你做什麼?”葉無荒面無表情的反問:“是因為你不經我允許,就將我仇人的醜惡面目揭露於世。還是因為你幫我回憶了一下,原來我已經在這種環境裡撐了幾十年了?”賀宇帆嘴唇抖了兩下,卻沒能去應句什麼。他原本以為對方會憤怒的指責質問他,為什麼要將自己的人生寫的這麼悽慘。甚至為了防止葉無荒突然暴起殺人,他抱著桓承之的手臂都緊了許多。但是現在看來,好像現實和自己想象的相差略大?葉無荒是個瞎子,對他此時的沉默自然也沒有太多的感觸。而被人捏在手裡動不動扯兩下毛的桓承之,卻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人心中所想。他開口,語氣裡全是無可奈何:“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有點兒腦子的人,都不會因為你說的這個原因,就認為是你在操控他人生的。”賀宇帆抿唇。桓承之那雙紅眼又對在葉無荒身上看了兩圈。一邊繼續道:“還是說,你認為這個能把自己從地獄盡頭裡拯救出來的人,會是個控制不住自己情緒,連基本的分析也做不到的蠢貨嗎?”不說賀宇帆聽到這話是什麼反應,至少就葉無荒來說,明顯是挺樂意聽的。也不知是被賀宇帆的愚蠢逗樂了,還是終於感受到他口中“是友非敵”的情緒了。總之葉無荒嘴角上挑揚起一個淺淡的微笑,像是徹底放鬆了一般,長吁一口氣問:“既然你覺得我會打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這件事?”“也可以不告訴你的,只是我覺得告訴你了,你或許就會引起重視了。”賀宇帆撓撓頭,有些糾結道:“因為其實在這之後我還寫了很多劇情,我害怕它們會成真,所以想試試,如果我們一起努力,會不會抵住我的情節操控。”他說著,頓了頓,又補充道:“我覺得你沒做錯過什麼,不該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葉無荒臉上笑意更甚,語氣也又緩了些,他說:“你叫賀宇帆是嗎?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寫的這個故事?”“三個月前。”賀宇帆如實回答,應聲之後他思考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道:“也有可能是四個月前,具體的我記不太清了。”“那就當是五個月。”葉無荒表情不變,繼續問道:“你覺得我今年多少歲了?”賀宇帆皺眉:“七十?”“可能吧。”葉無荒點頭:“在雲靜道人那裡的日子過得太可怕,你也知道,我常年生活在見不到光的蠱坑裡,要說具體過了多少年,我還真不知道。”賀宇帆點點頭,又輕輕“嗯”了一聲。類似的感覺他也不是沒體會過,只是比之他只是單純孤獨的那三個月來說,葉無荒明顯要難熬太多就是了。話說到這兒,葉無荒也停了下來。他似乎是為了給對方一點兒思考的時間,扭頭對著賀宇帆的方向過了許久,才繼續笑道:“你覺得你用現在往前五個月的時間,操控了我七十年前的人生。就時間而言,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很好笑嗎?”賀宇帆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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