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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承之雙眼中的紅色越累越深,直到沉沉的只剩下一片暗紅時,他才猛的一個激靈,將思緒從那片被他列為“絕對不能碰觸”的領域裡撈了回來。桓承之深吸一口氣,將心思全部壓下,才緩緩走到床邊,像以往一樣跟賀宇帆並排躺了下來。後者沒他這麼多想法,只往裡蹭了蹭身子,給人又多挪出來了點兒地方,打著哈欠繼續道:“對了,別光說我啊,你這次下山感覺怎麼樣?”“還好。”桓承之含糊的應著。本來他安靜了四十天,心態已經是極好了。誰知這所謂的“極好”,也只是單單停在了見到賀宇帆之前罷了。但是這種話,在沒把握不會把對方嚇跑前,果然還是沒法說出口吧……桓承之有點兒懊惱。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這種懊惱和憂慮,在賀宇帆眼裡就是另一種意思了——扭頭盯著前者那雙深幽的紅眸看了半晌,賀宇帆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對我來說,你是我在這個世界認識的 如果放在以前,對於賀宇帆的這句話,桓承之絕對會一臉高冷的告訴他,就算是妄想,也得稍微切合一下實際。然而當他經歷了一次東海秘境裡各種不正常又確實發生的情況後,哪怕這句話已經蹦到了嘴邊兒,桓承之也終還是皺了皺眉,將它硬生生吞回了肚中。可是即使如此,他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心思。賀宇帆湊頭看了他一眼,哼了聲牟定道:“你肯定是覺得我說的這種法器不可能出現,對吧?”桓承之不置可否,只哭笑不得的嘆氣道:“按道理來說,修者之行本就逆天而為,所謂心劫也多是天道給予的懲罰。如果連這個都能轉為修為,那豈不是天道都在助人成仙了?”“當然不是這樣。”賀宇帆撇嘴道:“這點兒常識我還是有的,所以那個法寶在別人眼裡,他只是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廢品而已。”“哦?”桓承之眉頭一挑:“又是給狗蛋的專用法器?”賀宇帆笑了起來:“還是你最懂我。”他這笑的坦然又明亮,看的桓承之眼底被晃了一片。深吸一口氣,揮手將床邊兒搖晃的燭火熄滅。桓承之背對著賀宇帆的方向側躺下去,一邊用不可拒絕的語氣下結論道:“七天之後,你與我同去。”賀宇帆一愣。他的人生計劃裡,可沒有動不動接觸一次修真界的事兒啊。然而還沒等他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桓承之就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這兩天要去找找那個競寶大會到底在哪舉辦,沒時間看書,最後突擊也怕記不住具體的情節。既然是這麼好的寶貝,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還是你這個作者跟著過去比較保險。”他說的很認真,字字句句好像真的就是這麼回事兒了似得。所以對於修真者絲毫不瞭解的賀宇帆,也自然不會明白,其實這麼一本書,就連剛剛築基的修者也完全可以用靈識讀取,最多三分鐘,便足以能爛熟於心。也正因此,在沉默了兩秒後,賀宇帆還是點頭應道:“那也行吧,不過我對那邊的世界一點都不瞭解,你帶著我的話,不會給你拖後腿嗎?”“我還不至於弱到連你也保護不了。”桓承之冷聲道:“別瞎想了,睡吧。”賀宇帆眨眨眼,在一片漆黑中看了看桓承之的方向。倒是最後也沒說什麼,只聽話的閉了眼,放鬆身心進入了沉睡之中……之後的幾天裡,作為兩人中唯一一個還算對修界小有了解的人,桓承之自然就承擔了打聽a山的任務。而賀宇帆則還是跟往日一樣,寫寫小說看看劇情,沒事兒了在城裡逛逛,一天倒也還是肆意閒適。但是儘管如此,還是稍微有那麼點兒不同的。就比如現在——賀宇帆略顯無奈的皺眉看著坐在他跟前眼冒精光的男人,又低頭看了眼桌上豐盛的菜餚,最後撇嘴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李公子,我已經把後續劇情給你講過了。再往後的內容,就算你天天請我吃飯,我也是真的還沒想好啊。”“先生別這麼客氣,都說了叫我懷遠就好。”年紀約摸二十上下,書生扮相的青年合上手中紙扇,笑的一臉真誠道:“李某確實是很喜歡先生的文字,但李某也懂得分寸。只是想和先生交流交流才邀您過來,並非是為了纏著想要後面的劇情,若是有什麼不妥……”“那就沒什麼不妥了。”不等他說完,賀宇帆便一副鬆口氣的樣子擺了擺手。這人名叫李書,字懷遠。是老祁前兩天介紹給他的那家出版社老闆家的小公子,也是他小說的忠實粉絲。兩人從那天見過之後,這人一共又請他出來了三次。每次也不過就是吃個飯的功夫,但就這點時間,也基本把賀宇帆遞給出版社的那兩本初稿後續存稿的內容聊的差不多了。雖說因為契約在身的緣故,給僱主家小公子聊聊也沒什麼問題,但問題就是賀宇帆這人之所以被叫坑王,一個是腦洞太多,還有一個就是有了腦洞他就敢開寫。而腦洞這種東西,向來是不需要大綱支撐的。所以在超出十章的部分會發生什麼,其實賀宇帆自己也沒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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