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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容幽深吸一口氣,“你的病還好嗎?霜樓說你的精神情況有點……欠佳。”諦明腳步略微一停,淡淡道:“霜樓還真是什麼都敢對你說。這件事與你無關,擔心那麼多做什麼。”他的反應太冷了,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見面時不會太愉快,但容幽還是難免有些失落。下午時,容幽想了很久。諦明的冷淡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要的,但為什麼心裡還是那麼難過?大抵人的感情確實是很難自己控制的,想得再清楚再明白,也不可能立刻釋然吧。容幽想:霜樓將軍還真是猜錯了,我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不過也好,等確認諦明的身體情況好轉了,我就能放下一切離開了,雖然已經不是好聚好散,但……他還是安好無暇的明親王殿下就好。傍晚時分,容幽回去宿舍的路上,經過了白汀湖的湖岸。這時他聽到了與眾不同的聲音,像是誰在湖邊放煙花,響聲低沉而連綿。容幽一時好奇,走過去就見到白汀湖岸邊乾乾淨淨,只有一整塊玉石般的湖面嵌在中間,明鏡般的水面倒映著四垂的暮色,在湖中央的那座人工小島上依稀有著幾個人影在忙碌。那座很小很小的島,是他和諦明攤牌然後分別的地方。順著那條半透明的湖中小道,容幽慢慢地走了過去。他看見工作人員在忙碌地拆卸一些東西,便問:“這是在做什麼?”對方答道:“在拆煙花啦。上個月就佈置在這裡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用到,唉,光是材料就進了好幾十萬呢,佈置了又不用!現在的人真奢侈啊……”容幽愣了一下,又問:“那對岸怎麼在放煙花?”工作人員道:“這不是銷燬處理不過來嗎?煙花又放不久,怕浪費,主管讓他們拿了一些走,有機會放兩個就放兩個,當員工福利了。霜樓大人也是同意的,說是放那幾個孩子玩玩,說不定先生遠遠地見到了,心情也能好一點。”過不多久,湖中小島上的煙花都拆完了。這裡現在光禿禿一片,既沒有餐桌椅子,也沒有佈置出來的火樹銀花。容幽在唯一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看著對岸的小孩們放煙花。g02星的晝夜溫差相當大,到了夜色四合的時候,白汀湖邊都結了霜。但是那些追逐打鬧的孩子們並不覺得冷,而呆呆坐在長椅上看他們的容幽也毫無覺察。對岸的煙火斷斷續續地,時而閃爍起來,時而又一片黑暗,但黑暗裡總是傳來快樂的笑聲。少頃就又有孩子點燃了一捧煙花,紅的綠的,色彩斑斕的,安靜的喧鬧的。容幽還看見一個定製的煙花,綻放出來後形成了一個q版的小人兒,正是戴著眼鏡的諦明——他噗嗤笑出了聲來。又過沒多久,孩子們陸續被領了回去,只剩下最後一個,坐在對岸打水漂玩,手邊許許多多的煙花,一高興就點燃一個,獨自過得熱鬧。容幽身上只有一件單衣,抱著膝蓋蜷縮在長椅上,哆哆嗦嗦地看著對岸形單影隻的小孩,卻不捨得走。他的思緒彷彿停滯了,直到聽到有人夾帶著怒氣說:“你在這裡做什麼?”容幽抬起頭去,看見諦明就站在長椅前,低頭看著他。萬千思緒湧上心頭,酸澀到他難以睜開眼。容幽說:“對不起,都怪我,那天我說的話,都不是有心的,對不起。煙花……真的很好看。”對岸亮起了一點星火,在諦明的背後,將他髮梢暈染出迷離的微光。諦明低頭看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住了容幽,然後說:“這裡很冷,回去吧。”“我想再……等一會兒,”容幽被溫暖的外套燙得略微一哆嗦,怔怔地說,“怎麼只有你的q版煙花呢,是不是還有我的?我就多看那麼一會兒。”諦明沉默不語,伸出手撫上容幽冰涼的側臉,片刻後輕輕抬起了他的下巴。容幽呼吸微微加快,忽然想說什麼。但諦明完全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突然一低頭,將他吻住了。他的溫暖,似乎讓所有的霜寒瞬間退卻了,但也溫柔到讓人心生懼意。容幽手腳都凍得有些僵硬,用力將他推開一點,接著卻繼續被輕輕擁住。容幽說:“我不是為了霜樓將軍回來的。”“那你究竟回來做什麼?”諦明低頭看了他許久,忽然微微笑了——這是今天以來他的 迷人一夜冷風吹過去, 容幽凍病了。好在他身體素質極強, 從小生病也不同尋常。別人都要打噴嚏發燒之類,容幽很少會這樣的,他一向是發個一天低燒,最多再稀裡糊塗睡一覺,馬上就能完全痊癒。白瀚曾經說他是“聖鬥士小幽”, 現在想來, 其實應該是因為幼龍的體能如此。但是低燒對任何人來說都挺痛苦的, 伴隨著的還經常有食慾下降、睏倦和注意力降低。因為這病, 他精神也不好, 晚上是不可能進去雲室找青先生了。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容幽看書的狀態類似於這樣:第一紀元15520年,龍神……誰失蹤了來著。翻開書看一看。合上書。哦,龍神提亞馬特失蹤, 等等,哪一年來著?翻開書看一看。合上書。嗯,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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