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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件事強求不得,在場應聘的有那麼多專學圖書管理的精銳,最後這份工作未必能落到容幽的頭上。他定了定神,掏出霜樓將軍的號碼看了看。——他今天偶遇了霜樓,正是個好機會繼續露個臉,說不定能給自己加個分,要不要這麼做?——不,也可能適得其反。霜樓將軍此刻應該在“殿下”身邊,這麼做也許就會在“殿下”心裡留個不好的印象。何況霜樓一看就不是會徇私舞弊的人。容幽將名片放了回去,從公館後門出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好像在出神間走錯了路,闖進了後面的花園裡,站在數條鵝卵石小道中間迷了路。容幽有點尷尬,隨便挑了條路往外走,正巧見到有人也在前面走。這人豔陽天還披了件風衣,兩邊袖擺寂然垂著,在陽光下偶然亮起袖口處繁複的花紋。他身量又高又瘦,所以這背影顯得有兩分灑脫、八分肅重。他鴉黑頭髮不長不短,剛好蓋住了耳朵,似乎一邊低頭沉吟什麼,一邊在往外走。容幽快步跟了上去:“等一下,前面的朋友,你知道怎麼往外走嗎?”這時候一陣很細微的風從前面吹過來,霎時間帶來了前面的氣味——很難說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容幽從未在任何人類身上感受過這種氣息。又像是清水中靜靜浮起的一剪竹影,又像是燈火裡攢動的一盞繁花。容幽心口咚咚咚咚地跳,腦海裡已經將十八年來所有見過的美景都一齊綻放了出來。百花齊放,潮鳴電掣,他控制不住,沒有人能控制得住。接著,那個人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說:“你跟我來。”容幽覺得他的淡青色眼瞳在陽光下就像琉璃石,裡面映照出細碎的葉影。容幽走上前去跟著,滿腔洶湧的情緒都找不到個落處,深吸一口氣,佯裝冷靜地問:“謝謝你,你……你叫什麼名字?”前面的人走在石子路上,伴隨著徐緩的腳步聲,淡淡道:“諦聽的諦,光明的明。我叫諦明。”這條路未免太短了,容幽一個念頭還沒有轉到底,就忽然間一腳踩空在平坦的水泥地上。他回頭看去,見到諦明雙手揣在懷中,蒼青色的眼睛很淡泊地看著自己。這人只是站在樹蔭裡,倒好像是在另一個清涼的世界一樣。容幽念出了剛才心裡轉過千百回的臺詞:“我叫容幽。謝謝你,你可以給我留個電話嗎?”他的臉忽然不受控制地很熱,感覺就像手裡揣著糖,等在喜歡的人門口,敲了門,手裡心裡都是惴惴的。諦明的眼裡忽然流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在笑什麼容幽沒能反應過來的事,片刻後說:“我也在這裡工作,如果有緣,自然會再見。”容幽悵然若失,覺得自己這是被拒絕了。外面的風一吹,他 工作風花雪月,沒能在容幽心上停留太久。這天離開時,容幽本想去銀行取一些現金,他現在做的事情很多不太適合讓人知道。但沒想到的是,他名下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了,理由竟然是已確認死亡的龔姨和李名。業務員說,治安所說龔姨和李名的死亡很有可疑之處,而且他們死前剛剛得罪過容幽、又取出過一筆鉅款給容幽開了張卡……所以現在容幽是重要嫌疑人,只是因為容幽重傷住院,所以不能直接拘留。毫無疑問,這是龐文的手筆,環環相扣,只等著容幽出院就能把他抓進自己的地盤裡,到時候一個是刀俎,一個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容幽慶幸自己先一步得到了訊息,而不是回到醫院,想也知道醫院門口此刻一定都是龐文的人手。他從銀行離開後,輾轉找了一家匿名的旅館,掏出自己僅剩的現金先訂了兩個晚上。這天夜裡,他又喝了幾杯酒,成功地進去了龍的雲室。這回青先生又是在的,容幽發現青先生大約是晚上時出沒。青先生說:“怎麼,小傢伙,又有什麼事?”容幽內心是尊敬這位“龍前輩”的,前兩次都是他為自己答疑解惑不說,昨天自己還偷了他兩句話去面試。思及此,他有些羞愧,便解釋道:“青先生,你還記得那天欺負我的兩個賊嗎?他們的頂頭上司叫龐文,他搶了我父親的遺物,還想弄死我,我必須得先下手為強才行。”青先生不甚在意這個,說道:“是麼?你現在下去把他直接摁死就是了。”容幽道:“第一,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啊。第二,他是軍中的要員,肯定保護嚴密。第三,我如果直接暗殺了他,軍區必定動亂,說不定會嚴加排查,我不想打破這裡平靜的生活。”青先生若有深意地說:“虛偽的平靜也是平靜,渣滓的生活也是生活麼。小傢伙,那你又想做什麼?”容幽盤算道:“我打算收集這個龐文的罪證,然後向他的上級進行舉報。本來舉報是很難的,但現在我能接觸的到帝國中樞的重要人物,所以只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只要能把我自己摘出去,很多方法都能夠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青先生又低低地笑了,說道:“想法不錯。”得到他的贊同,容幽心裡就更加有底氣,接著對他說:“那我先下去了,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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