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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是參天巨樹,該有的伴侶應該是婉約纏綿的解語花——依傍著他而生,時刻為他整頓內務、收拾心情,遇到矛盾時也一定是她遷就親王大人;更應該是門當戶對的貴族女子,為他提供政治生活上的協助,貴族門閥的支援,甚至是與皇帝的後宮相往來。但容幽是個不懂妥協、不會撒嬌的小孤兒。如果這段感情繼續下去,他什麼都給不了諦明,最好的結果也只不過是依附於他,享受一時之快樂而已——但這樣不對等的關係,又能持續多久的快樂?容幽靜坐整整一個下午,心如止水,終究歸於平靜。他決定不再喜歡了。青先生要他吝惜自己的感情,容幽卻不必刻意吝惜。他生來意志力之強、感情之堅毅,即使在父親葬禮那一夜遇襲時,都沒有絲毫崩潰的跡象。有挫折,就跨過去;有危險,就打過去;有一份不該有的感情,那就收回來。白瀚和青先生都說的沒錯,沒有人值得他的眼淚。時間到了,有人來領容幽過去。諦明——殿下,在白楓湖中等他。這座湖全被圈了起來,日落西山之時,壯麗的赤色餘暉染透了半邊天空,讓明鏡般的湖面粼粼地閃爍。他們在湖面的正上方搭建起了整個懸空的平臺,一座半透明的階梯繞著樹盤旋而上。微風拂過時,樹葉下綴著的金鈴便細微作響,與枝葉摩擦聲一同融入平靜的潮聲裡。容幽帶上了那個禮物盒子,跟著前面的侍從,踩在半透明的通行帶上站定了,通行帶便平穩地將他們向湖中心送去。前面的人提著一個燃蠟的紙燈,穿著雪白的制服——就和那天的霜樓將軍一樣,一手攔在紙燈前,不讓迎面而來的湖風吹熄了蠟燭。容幽這時問道:“我能不能問一問,殿下是什麼頭銜?”侍從轉過身來,依然低眉順目,低聲說:“殿下是先皇帝陛下親授的親王爵,封號是一個‘明’字。”容幽沉默許久,點了點頭。這是銀河帝國 冷情“好,”諦明說,“坐吧,容幽,我們有很多時間。”容幽卻站著,說:“我不敢坐,殿下。今天我來,是想向您辭職的。”諦明微微蹙眉,片刻後說:“你不想在圖書館繼續工作,可以。”容幽說:“我不想在這裡進行任何工作了,殿下,我來向您告別。這些日子,我過得非常輕鬆,非常愉快,大約是我這輩子最難忘懷的記憶之一了。”諦明眼角的笑意漸漸收起,說:“你要走?是因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生我的氣?”容幽道:“不是您的原因,是我的原因。我發現這份工作和我對自己的人生規劃產生了分歧,所以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辜負了您的栽培,我很抱歉,望您可以諒解。”諦明淺青色的眼瞳慢慢變暗,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容幽。夕陽終於緩緩地栽進了湖面,零星燈火在暗沉沉的水面上一盞盞亮起,連線成一條地上的銀河,與遠方天上的銀河相接壤。明明滅滅,燈火闌珊。這本來應該是個美如夢境的場景。容幽忽然無法再繼續看著諦明,他低下了頭。許久後,諦明忽然又笑了笑,說:“既然你不是生我的氣,那麼就是生了別人的氣。”他輕輕動了動食指,說:“伊西多,召秋辰上來。”在他的身後,忽然有一名人工智慧從完全透明當中顯露出一點身形,化成一個徽記漂浮在他身後,接受命令道:“是,主人。”還是“顧問”的時候,諦明是從來不用人工智慧的,容幽竟也從不知道他身邊一直懸浮有一個“伊西多”,想來它還裝配有光學迷彩,或者是超空間儲存設施。容幽輕輕捏了捏手中的禮物盒,那裡面手工做成的恆溫飛行器被小心地墊在絨布裡,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像這種做工簡陋,技術水平低廉的東西……明親王殿下怎麼可能看得上?不到兩分鐘,秋辰便從下面上來了,見到諦明直接單膝跪地,低頭接受指示。諦明淡淡道:“秋辰,我讓你去接人,你卻惹我的小朋友不太高興。”他沒有說什麼重話,但是容幽分明看到秋辰的額上忽然滲出了冷汗。“多話,多事,營私。”諦明說。他的話彷彿有萬鈞之力,每落下一個詞,秋辰的臉色就忽然白了一層。當諦明說完的時候,秋辰已經面無人色,紫色的嘴唇微微發顫,匍匐在地上,說:“臣知錯了,請殿下發落。”諦明抬眸看了一眼容幽,對秋辰說:“那就給你一點時間,向人道歉。他若是不滿意,我也給你一點時間,向霜樓告別,如何?”秋辰剎那間好似重新燃起了希望。容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這時就見到秋辰已調轉方向,轉而向著他跪倒在地上,額頭深深貼住了地面。秋辰說:“對不起,容幽先生,都是秋辰的錯,讓殿下和您為難了。秋辰不會說話,還多嘴多舌,自己地位卑劣,還看不起別人。都是秋辰不好,不求您原諒秋辰,求您一定和殿下和好!”說完,他開始咚咚磕頭。容幽終於變了臉色,說道:“殿下,您想要使用這個人來脅迫我嗎?”諦明淡淡道:“他既然做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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