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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這一天發生的事重新想了一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更重要的是白瀚的遺物。那輛車裡有龍魂古籍、白瀚的筆記本和手稿,還有瑣碎的遺物,都是容幽留下的唯一的紀念了。不管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都決不能這樣搶走父親的遺物!那是他的東西,沒有一個人類可以從他手裡奪取任何東西——他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冷靜的思維就重新佔據上風,容幽重新抬起頭,向自己重複了一遍:“容幽,你只剩下一個人了,你沒資格寬容,沒資格不殘忍。”……天重新亮了,容幽來到了最近的治安所裡。他不但想跟蹤一下追捕入室搶劫這個案子的進度,也想找機會看看李名的車被如何處置了,裡面的東西他有沒有機會再拿回來。g02星是一顆二級戰爭星,這裡根本沒有一個穩定的行政體系,連基本秩序也有80是軍隊在維護,因此治安所擁有很大力量,但在程式上並不一定很嚴謹。容幽認為自己有很大機會,哪怕不能拿回東西,至少也可以直接或間接地得到有用的情報。在這裡,容幽問了一下進度,回答了一些問題之後,他特意提了龔姨和李名,提交出來兩幅畫像。這個時候,外頭有人進來說:“容先生是嗎?你的朋友來找你,說是有重要的線索。”但那個自稱是他朋友的男人,容幽並不認識。這個人大約四十來歲,穿著考究的西裝禮服,一坐下來就對容幽說:“這件事我們私了如何?”容幽冷淡道:“什麼事?說清楚。”男人說:“關於白瀚的遺物,裡面的古書可是有很多國家保護級別的文物。我們現在不追究你們私藏珍貴文物的罪名,但也必須沒收這些東西。手段上我們可能是急切了一點,所以這是給你的賠償,你現在出去銷了這個案子,尾款明天就到你的戶頭上。”他從桌面上遞過來一張支票,抬頭上是“壹佰萬”。容幽按住了這張支票,無動於衷道:“據我所知,帝國根本還沒有針對龍魂古書收集的現行法,你們說追究私藏罪名,是依什麼法追究?又是什麼法給了你們這個追究的權力?”男人卻根本不接這個話,語調轉向嚴酷道:“你最好弄清楚,容先生,這是看在你年幼喪父的份上可憐你,而不是你要挾我們的資本。識趣一點,做一個乖小孩,我們不會在意你;但你如果不識趣,非要螳臂當車,我們也有很多辦法教育你。”容幽瞳仁微微收縮,緩緩說道:“你出現在我面前,威逼利誘我。我現在知道了兩件事: 將軍這個男人起身離開的幾分鐘後,容幽執意也走出了治安所。他小心地在周圍找了一圈,險些以為找不到了的時候,再次嗅到了那股氣味,便順著走過一條街,果然看見了這個男人和龔姨正坐在一輛車裡。他們警戒心頗強,車窗緊閉,而且停在不起眼的小巷當中,四周都是一望無遺。容幽左右看了看,戴上一頂鴨舌帽略作遮掩,然後繞過一棟建築物,雙手撐著巷子內相對的兩堵牆慢慢挪動,上了二樓後再向著那輛車移動。片刻後,容幽趴在牆後,耳廓完全抵著牆,隱約聽見了那兩人說話的聲音。男人道:“……你不用管,你男人呢?”龔姨:“來的路上出車禍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現在還在手術室裡——”“行了行了,少囉嗦這麼多,尾款多給你打一個點。把剩下那點東西處理掉,記得弄乾淨點!”“大、大人,我當家的被下病危通知了,您能不能……”“知道了,都打你卡上,快滾吧,別讓人看見。”龔姨便抱著箱子小心翼翼地從車上下來了,左右看了看,鑽進了一條巷子。容幽看得出來那個箱子正是自己整理父親的遺物所用,連忙準備跟上去,在去之前他特意看了看那個男人的車牌號碼。龔姨走到巷子盡頭,發現這是個頗為偏僻的好地方,便開啟箱子,在裡面重新翻了一遍,將一塊還算值錢的手錶揣進了懷裡。然後她將東西堆在一塊,劃了根火柴。就在這一刻,趴在二樓的容幽動手了!“啊——!”女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被從上方勒住了咽喉。火柴凌空一旋,堪堪落在地上。容幽小臂肌肉緊繃,從二樓撈住了龔姨的脖子,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提在半空當中,青筋暴起道:“剩下的東西在哪裡?你們都送到哪裡去了?”龔姨喉中發出“咳咳”作響的聲音,雙手絕望地拍打著容幽的手臂,留下道道紅痕。片刻後容幽才稍微鬆開手,讓她得以崩潰地求饒:“我不知道,我真的——”容幽面容冷峻,並不低頭看她,幽深的雙眼看著巷子中狹窄的天空。然後他再次勒住她半分鐘,直到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的血絲,這才重新問道:“那個男人是誰?!”“是伯內特的人——是他的手下——我不知道啊!”容幽手上一錯,龔姨昏迷了過去,身體軟綿綿倒在地上。容幽立刻從二樓一躍而下,快速地走過去將箱子翻過來,從裡面找回來白瀚的幾件衣物,還有筆記本。他喘息片刻,將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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