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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幽有點想回去把那顆容虔的龍珠給供起來,天天給它燒香來贖罪了。這場茶話會是在皇女的私家花園裡辦的,幾位受邀請前來的貴族都很明顯是親近的人,各自拖家帶口來賞花,席地坐在一張張地毯上,中間擺放幾個精緻的茶桌。皇女自然是眾星拱月的物件。她溫和親切得恰到好處,剛剛好能照顧到每個客人,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同時,也不動聲色地將這張小社交網路完全連線了起來。她為容幽介紹時說:“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容幽。他可不止是長得帥氣,做事也果斷,我有的時候也佩服他的勇氣呢。”這是很明顯的在捧容幽了。“朋友”兩個字就點出了他們的平輩相交關係,“果斷”是在說容幽手上有決斷權力,“佩服他的勇氣”這一段是在暗示他也能接觸甚至比皇女地位更高的貴族——不是皇帝,就只剩明親王了。就兩句話的事情,容幽也變成了眾星拱月的那個月亮。容幽在來客當中走了兩圈,跟著傅定認識了許多人物,可惜再沒有什麼能讓他感到熟悉的氣息了。茶話會正式開始的時候,甚至那位表演茶藝的傅家小姐——傅定的某個姐姐——也先令人給容幽上了一杯。這是在說容幽是今天的首席賓客了,倒讓容幽受寵若驚。只可惜他和白瀚那個刁鑽舌頭不一樣,嘗不出什麼茶的好壞來,只能嗅一嗅恬淡的茶香了。正在賓主盡歡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容幽的老熟人。他是許恩。一晃數個月過去,許恩的病情似乎更糟糕了,但精神卻非常好。他坐著輪椅,被身後一名中年男人推進了花園,輪椅的車轍印直接在名貴的地毯上壓出痕跡來。“抱歉,我來晚了一點。殿下應該不會介意吧?”許恩說。皇女道:“既然身體不好,就不必強求了。”許恩笑道:“哪裡哪裡,殿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皇長女殿下禮貌地笑了笑,便沒有繼續說話。這對話聽得容幽都嘴角抽搐了,傅定深吸一口氣才忍住了笑。他們聽到旁邊有人故意“小聲”嘀咕道:“笑死我了,區區一個平民,居然說得出口氣這麼大的話來,給皇女殿下面子……他以為他是公爵嗎?”“嗨呀,人家可是明親王殿下親自送來的人,可不就是堪比公爵的大人物嘛。”竊竊私語的音量都恰到好處,沒能傳入許恩的耳中。許恩也並沒有注意到現場的氣氛,見到傅家小姐還在茶桌前,便說:“已經開始了嗎?這茶看上去不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但傅家小姐就是不令人拿茶盞給他,兀自在那裡言笑晏晏,同身邊人講解茶藝。許恩有點尷尬,但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的,只好求助地回過頭。於是那個給他推輪椅的男人便走上前,先道了一聲告罪,就取了一個茶盞給許恩。容幽注意到,這個男人反倒是頗受尊敬的,傅家的小姐還向他打了個招呼,依稀是個對待長輩的禮節。傅定又靠近容幽,低聲說:“這個人是宮廷侍衛,而且是很多年的那種,他手腕上戴著特製手環的。但我不認識他,所以應該是明親王殿下的人,可能是派來保護許恩的。”到了休息時間,容幽拿實時影像去問霜樓。霜樓沉吟了片刻,說:“他是宮廷侍衛的大教習,平素不常露面,被尊稱為‘李師’。在我離開之前,他還不是殿下這邊的人。在我印象裡,他應該是個中立人物,只忠於皇帝陛下才對。”傅定吃驚道:“這怎麼說,難道是皇帝陛下派人來保護許恩嗎?”容幽道:“不太可能,聽那些人的話,他們還是認為許恩是明親王這邊的人,而且不太認可他的地位。這個大教習暫時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我去問一問許恩也就知道了。”“我跟你一起去。”傅定說。容幽想了想,道:“不,我一個人去就好。我年幼的時候和他有過交情,之前因為造血幹細胞移植的事情又接觸過,但是後來明親王不同意我捐獻,就把他強行送了過來。我先上去和他私下裡談談,說不定他還比較親近我。但是你在的話,他可能反而會警惕是財相的人來打探訊息。”傅定是財相的兒子,只能說天生站在明親王的敵對陣營裡,這也沒有辦法,只好讓容幽獨自過去了。 猜測容幽上去找許恩時, 他正在喝茶。看得出來, 他對此也沒有什麼研究,但硬是要湊過去和紳士們聊一聊茶道。紳士們都頗有教養,任由他在那裡聊天,偶爾附和一兩個字,聊天竟也進行得下去。但在看見容幽的一秒後, 許恩的臉色就忽然一變, 他說:“你們都下去吧, 我和這位朋友有話要說。李師, 你也是。”在場的貴族都頗感受到了冒犯, 挨個離開了。而許恩身後的大教習深深地看了容幽一眼,最後一個離開,在不遠處為他們望風。容幽不知道許恩這居高臨下的態度究竟是從何而來,上前去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容幽。”“我當然記得你,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許恩笑了起來,“我還沒有感謝過你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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