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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幽知道,因為他小的時候很仰慕她,見到過這一幕。他曾經偷偷祈禱,希望自己能有個同樣和藹的母親。往事紛紛,令他頗有感觸。容幽說:“你說吧。”卡米拉誠懇地說:“孤兒院在十年前,已經隨著我丈夫的離開而關閉了,其中有一個孩子是由我和我丈夫收養的,他叫做許恩,今年和你差不多大。他是個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孩子,至今都沒能診斷出基因缺陷,今年年初的時候被下達了三次死亡通知書,一直住在重症監護室裡,被頑強地搶救了回來。”她說到這裡,有些哽咽。容幽沉默地聽了下去。卡米拉說:“小恩現在唯一的一線生機就是造血幹細胞移植,因為他的造血和免疫功能都已經近乎崩潰了。只有造幹移植,才能保住他的性命,為醫生爭取到更多的時間來診斷,或者找到治療他的更好方案。小恩血型特殊,我找遍了醫療系統登記的六個人,沒有人願意捐獻——容幽先生,我很抱歉打擾您,可是您和他血型匹配,很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容幽說:“我沒有在醫院登記過,你怎麼知道血型相匹配?”“因為您剛送到孤兒院的時候,是做過dna登記的啊。我真的已經走投無路,才會重查孤兒院當年的記錄的,真的很對不起……”容幽沉默了許久,說:“許院長已經去世了嗎?很抱歉,我 風險容幽去見了卡米拉, 許院長的未亡人。卡米拉是個很憔悴的女人, 身上隱約帶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在出來見容幽的時候,明顯刻意地打扮過。容幽問卡米拉要了孤兒院是剩下的所有資料。卡米拉很有些羞愧,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使用它們的,我先生當年去世的時候就說過, 一定要將這些檔案全部銷燬, 防止有人對孩子們不利。當年的那些孩子們, 基本上都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家庭, 不應該還被這些陳年舊事牽絆住。我……唉, 如果不是小恩,我當年應該已經燒燬了一切,自己也跟著我先生走了吧。”這些檔案很陳舊了,甚至還有紙質、手寫的資料。容幽一頁一頁地翻閱, 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檔案袋。然而他開啟一看,裡面是空的, 翻遍了檔案袋, 只從裡面抖出來一些陳年的灰燼。彷彿當年有人曾經對著他的檔案一根根地抽菸,最後不小心將菸灰夾了進去。卡米拉說:“我真的不知道資料為什麼會唯獨缺少你的這一份。我檢索的是電子檔案, 所以裡面有你完整的血型,還有入院時間,但是其他的內容就已經沒有了。”容幽也看了這一條記錄,許院長寫道:“6173年末,紅晶戰爭結束, 我收留了地結婚了。我們婚後一直無子,而小恩同時也因為先天疾病的關係沒有人收養,所以我們才決定收養他。只是沒想到,決定沒做多久,我先生就……”容幽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的這兩份檔案,我可以拿走嗎?”卡米拉說:“當然可以,本來這都是要銷燬的。”容幽站起身道:“走吧。”卡米拉怔怔看著他。容幽笑了笑,說:“許恩不是在等造幹移植嗎?我總得先做個匹配,然後我們再談怎麼捐吧。”……造血幹細胞移植要先做配型,四個點以上吻合的話就有了理論上移植成功的可能性,繼續做八個點的匹配,吻合的數量越高,成功率也就越高。容幽和許恩做出來已經有四個點了,高階的匹配第二天會出結果。他去看了病房裡的許恩,這個男孩還在昏睡當中。容幽覺得他的眉眼間有些許熟悉,說不定還是小時候的玩伴。他們都是孤兒出身,當年孤兒院最艱苦的時候,不乏相攜出去逃難、從此一去不回的孩子,因此最後留下的,一定都是互相扶持著過來的人。只可惜,容幽當時太小,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了。或許唯一留在他身上的,就是被強行壓抑著的龍性,以及被許院長和白瀚共同潛移默化地教導而出的人性。卡米拉充滿激動和期冀的淚眼,在容幽眼前揮之不去。他忽然感到非常羨慕。他並不是羨慕許恩能夠被一對很好的養父母收留,而是羨慕他們可以相濡以沫走到今日,羨慕許恩還有機會被拯救回來。白瀚的枯萎病卻是絕症。當年的容幽哪怕跑遍全世界,哪怕付出一切代價,都無法挽回白瀚的生命,就連只延長區區三天也不能。容幽看著熟悉的重症病房,心情極為複雜,最後說:“下週我會再來,如果你們還需要我的話。”卡米拉將臉埋在雙手中,旁若無人地大哭失聲。回去後,容幽在想怎麼跟諦明解釋這件事。他隱約察覺到諦明應該是不高興見到自己冒險,於是首先想辦法試探。容幽又沒注意到,自己心虛或者有求於人的時候,態度一下子變得極為親暱和殷勤。一眼就看了出來的明親王看著他背後那條晃來晃去的小尾巴,決定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道:“我本來還擔心你今天心情很差,看來是我多慮了。”容幽將路上買的點心一股腦地倒出來,道:“看看看,這個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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