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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錯位感持續到他站到諦明的面前。明親王含著隱約的笑意,將星辰花勳章別在容幽的胸口,微微低頭,保持在一個有些親暱又不破壞莊重的距離上,低聲說:“晚上想吃什麼?”“……”這個問題容幽是真的沒想到!容幽差點在自己的授勳儀式上爆笑出聲,好不容易忍住了,報復諦明道:“吃冰激凌,胖死你!”結果諦明也開始忍著笑,說:“你更胖。”好哇,居然在這麼神聖的場合互相傷害,容幽小聲道:“小氣!”諦明道:“你幼稚。”容幽道:“晚上睡沙發!”諦明道:“我小氣,我幼稚。”勳章終於別好了,容幽轉過身面對攝影師進行最後一個畫面的記錄,想在這個時候保持得體又優雅的微笑簡直是太難了,大獲全勝的容幽其實只想狠狠捏住明親王道貌岸然的臉。後面的儀式,容幽全程沒注意聽。他只見到明親王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臉,優雅地旋身離開,被皇家侍衛一路拱衛著身形,朦朧地消失在通道里。儀式完全結束之後,有人想要上前來跟容幽搭話,但此刻容幽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他覺得 冰心暗流在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湧動。仙琴座宮, 皇家禱告室外, 皇長女容昭站在門外,見到彩繪玻璃窗前掛著“肅靜”的牌子。她站了一會兒,一名侍女回來低聲稟告:“沒有接到容先生。”皇女道:“誰帶走的?”侍女道:“明親王殿下。”皇女點了點,侍女便無聲告退。室內只剩下皇女一個人,她坐了下來, 看著禱告室的門, 問:“皇兄, 這個時候何必要跟我搶人?”“阿昭, ”禱告室內的皇長子淡淡道, “我沒有派人去過。”皇女悚然驚起,擰眉深思片刻,又慢慢坐下了。皇女道:“算了,既然最後是明親王帶走了人, 無論他是想要容幽生還是死,我們都已經無法插手了。”皇長子沉默了許久, 嘆了口氣, 喃喃道:“‘滿堂貴胄,竟容不下一個孩子’, 一晃二十年了。”他說完,輕輕咳嗽了起來。皇宮內側,白鷺宮內殿二門外。財相傅潛面帶公式化的微笑,悄然站立,直到一名侍衛走來向他說:“陛下不想見您, 請走吧。”這是今天皇帝的第十一次拒絕。侍衛已經準備好再等半個小時,再為財相做一次通報。但讓他既驚奇又鬆了一口氣的是,財相只是向他道謝,然後轉身離開了。一隊侍衛在此時也來到玄關,恭敬地貼牆站立著。財相一走,他們立刻跟上。皇宮荊門外,財相上了反重力懸浮車,裡面坐著的傅定道:“父親,收手吧。皇帝陛下未必還和當年一樣,三十七哥的死也根本不能責怪三皇子。”“做皇帝的朝令夕改,我們做臣子的合該機敏一些。”財相微微笑著,降下車窗,看著那一隊侍衛踏入仙琴座宮的後門。這隊侍衛來到仙琴座宮內部換班,沿著既定路線行進,在計劃之中,正面遇到了一名侍衛和他領著的許恩。前者快速反應,將人擊暈之後,拖動到一架早已備好的懸浮車中。皇宮之內,御前人等全部無法攜帶熱兵器,最好的方法便是先讓他“失蹤”。許恩驚恐逃竄,這時被人捂住了嘴。侍衛道:“殿下莫慌,我們是上面派來的朋友。您還記得白楓湖上的燈嗎?”白楓湖上的燈,是當時許恩和傅醒結盟時候留下的暗語。許恩將信將疑。侍衛又道:“燈失蹤了,老爺非常生氣,令我們幫您一把。請跟我來,皇帝陛下有意要見您。”許恩一聽便明白這些人來自財相府上,頓時且驚且喜,抓著他的手臂說:“真的嗎?陛下想要見我?我是不是馬上就要恢復身份了?!”侍衛躬身行禮,不再說話。……這個時候,容幽已經回到了離地軌道中,等透過了帝星最外層的安檢之後,今天的行程終於全部結束,可以回家吃飯了。不過他發現明親王不知怎麼的特別忙,一條條訊息向著他發過來。以往兩人獨處的時候,諦明是不會被這種事分心的,但這一次,他卻專門抽空去看了幾眼。容幽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忙?”諦明道:“沒什麼。”容幽已經深諳此人的表裡不一,他不管有事沒事都只會說“沒什麼”。於是容幽善解人意道:“我去安檢,你不用跟了。”諦明微微一笑,見他自顧自走了,便搖了搖頭,撥通了一發影片通訊。容幽展開雙手,正等掃描快速地過去。突然,他意識到有人在他前面用一盞紅外線小燈,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容幽目光銳利,正看見李師就在轉角處站著,示意自己過去密談。李師此人雖然一直跟著保護許恩,但是從沒對容幽有過敵意,這點容幽是能看得出來的。但他現在怎麼會在這裡?又在這裡做什麼?容幽回頭看了一眼,沒見到明親王。他想了想,低聲囑咐了侍衛一聲,便跟了上去。李師帶他快速穿梭,走到一間私人候機室。容幽甫一開啟門,一個人影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將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這個居然是自從g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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