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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產地是血茅吧?”庭蕤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外公留給他的那片山林其實並不是存在於血茅之外,而是直接就在血茅之中。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外公留下的心腹之外是少之又少,就連他的大伯庭雪陽也被迷惑。庭蕤是發覺軍部遲遲沒有動作,才猜測他們知道內情,如今看來他的猜測沒錯。不過自從小東西告訴了那通電話的內容之後,庭蕤就對庭雪陽的立場產生了懷疑,他做的每一件事,表面上好像對庭蕤不利,但是又好像另有苦衷。庭蕤直覺,那被他忌憚不已的外公的遺產,會是一個突破點。這就好像是一個雜亂難解的毛線團,現在庭蕤已經找到了最關鍵的那一根線頭了。“你說的沒錯。血茅確實是我們不能涉足的地方。不只是翼族,就連獅族、蛇族,也要望而卻步。”呂長青眼眸沉沉,道出了不為人知的過往,“翼族的衰弱,便是因血茅而起。”“你大概想不到,我們獸人很早之前便是居住在血茅的,那時候可不分什麼中區十二區,也沒有什麼帝國議會,獸人以部落劃分,居住在血茅的中心區域。血茅外圍的許多殺傷力極大的動植物,構成了天然的屏障,為我們抵禦來犯的敵人。那時候的血茅,對於獸人來說可是一片樂土。”“那時候的翼族也不像如今這般倍受打壓,因為翼族獨特的飛行能力,能夠避開地面上的危險生物,每次外出,無論是狩獵還是禦敵,我們翼族一向是出力最大,傷亡最小的。所以那時候我們話語權可是很高的。”“那麼後來是發生了什麼,獸人才會離開血茅,翼族又因何衰落?”庭蕤問道。“是因為族裡出現了怪物。”呂長青長長地嘆了口氣,“說起來也很匪夷所思。就在一個十分平常的夜晚,獸人的居住地裡突然出現了一群生著雙翼,身上還留存著其他獸人特徵的畸形怪物,他們兇猛噬血,瘋狂地攻擊能見到的一切獸人,想要吞噬他們的血肉……獅族傷亡最重,而且他們將一切都歸咎於翼族,兩族的關係一落千丈。而翼族也損失不小,許多猛禽也是那一場襲擊之中就此隕落,翼族就此一蹶不振。”“後來由獅族提議,獸人離開了血茅,逐步建立起了現在的帝國。血茅也從此成為了我們不再提起的禁地。”“……”庭蕤聽完了呂長青所說的一切,皺緊了眉頭。是他的錯覺嗎?他總覺得,呂長青所說的怪物,跟尼戈拉塔症患者有幾分相似,只是尼戈拉塔症患者並不畸形,他們看起來與正常獸人無異。直覺告訴他,他們之間,肯定有某些不為人知的聯絡。庭蕤暗暗地把這個疑惑埋在了心底。――――陸其森即將去往十二區了。他要走的那天正好是週末,庭蕤剛好有空去送他,然後就被他拉住不放了。“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嗎?”他緊緊攥著庭蕤的手不放,臉上難得地顯出幾分可憐巴巴地哀求來。“真的不行。”庭蕤狠下心拒絕了他,他還有很多事要忙,要應對即將到來的大考,聯絡教授做宣傳,要安排新書上市,還要註冊一家洗化用品公司,開發新產品……根本騰不出去十二區的空閒。“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好多天無法見面了,你一點都不會想我嗎?”陸其森有些失落。這時候他多麼想把庭蕤變成小小的一隻,可以讓他捧在手心裡,裝在口袋裡,隨身攜帶,這樣他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想當然是會想的,說實話,庭蕤也有些捨不得陸其森,但是不同於陸其森的外露,庭蕤總是會把這種情緒埋在心裡,不會輕易訴之於口。“我承諾,每天會給你打電話好嗎?”庭蕤湊上去,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沒成想被陸其森反客為主,兇猛地深吻了過來,同時緊緊地將庭蕤束縛在了他的懷裡。一吻畢,庭蕤推了推陸其森,說道:“好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這一趟航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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