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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受到了冷待,但姚雪笙毫不氣餒。若是易地而處,庭蕤向她示好,她也不可能坦然接受。她說:“哥哥,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媽媽做的不對,她不該破壞你們的家庭,還傷害了你的媽媽……”說到這裡,她避重就輕:“可是我的出身不是我能選擇的,從一開始,我就被貼上了私生女的標籤,無論我怎樣努力,別人看我的眼光總是帶著偏見與蔑視,在他們眼中,我永遠都是小三的女兒。當然,無關緊要的人的看法從來都不能影響到我,但是哥哥,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液,我不能忍受你對我的漠視與誤解,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尊重和認可,我也一直為之努力……”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彷彿泫然欲泣。而庭蕤斜倚在門上,大長腿一伸,用鼻腔發出一個單音節:“嗯?”他不管周圍人怎樣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什麼“他們果然是兄妹,當事人都承認了哎”,“她媽媽做了什麼錯事”,“小三啊,這麼勁爆”,“我覺得女神說的沒錯啊,孩子是無辜的”……他只覺得姚雪笙這一番長篇大論異常可笑。“這就是你想說的?”庭蕤問她。“嗯,嗯……”姚雪笙目光躲閃,她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就是這樣,無論如何,你要把自己放在弱勢的一方,讓所有人同情你,譴責他。庭蕤雙臂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她:“ 第十九顆櫻桃臨湖的一個涼亭中,有兩人對坐。一個人捧著茶杯,目光悠遠,有幾隻善鳴的“博音”落在近水的枝椏上,蹦蹦跳跳,發出歡快的叫聲。對面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面貌平平無奇,只是有兩條特別長的眉毛,斜飛入鬢,給他的臉平添了幾分邪氣,看起來實在不像什麼正經人。“我聽說最近先生的棋子毀了一顆?”他開口說道。他的訊息來得可是一等一的靈活,圈子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何況暗地裡有那麼多雙眼睛一直盯著那家,訊息自然傳遞地飛快。對面那人一笑:“算不上什麼棋子,也就沒有毀不毀這一說。”“哦——?”中年人明顯不信,他培養了那棋子那麼多年,花費那麼多心血把她安排到那人身邊,結果現在如此輕描淡寫地一句就否決了?那人用食指曲起,輕輕地叩擊桌子,發出“嘟嘟”的聲響,一隻“博音”循聲而來,親暱地啄了啄他的手指。“她太蠢,我從一開始就沒對她抱有什麼期待,她能在庭徵鳴身邊呆那麼多年,說實話,我也很意外。”中年人搖了搖頭:“庭徵鳴?那不過也是個蠢人罷了。”他評價道:“目光短淺,心胸狹隘,不辨忠奸,獨斷專行。”他下了個結論:“跟你那個棋子正相配。”那人不再試圖糾正中年人關於“棋子”的稱呼,他掰下一些糕餅屑撒在桌面上,有食物誘惑,又有幾隻“博音”飛過來,爭相啄食。那人順勢摸了摸一隻“博音”身上雪白的絨羽,被它撒嬌似的輕啄了一下。中年人心下感慨,明明是如此城府深沉,心性高險的一個人物,卻非常受單純的小動物們歡迎、親近,難怪別人都看不透他溫柔皮相下掩蓋的險惡心腸。這份偽裝的功夫,他實在自嘆弗如。“你那計劃進行得如何了?陸家人回到中區之後已經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情了,若是沒有掃好尾,被他們抓住丁點兒蛛絲馬跡,那後果可不是好玩的。”中年人說道。“陸家人?”那人沉吟一會兒,彷彿回憶起了什麼,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陸家那個大兒子,是叫陸其森來著吧?”看中年人點頭,他又說道:“我倒是不覺得他能對我構成什麼威脅。”中年人探究地看著他,那人也不賣關子,說道:“這個人的弱點明顯得很。他對那孩子,不是用心頗深麼?”中年人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小子——庭蕤?”“哎呦,這可真是……”中年人忍俊不禁,啼笑皆非,“這次你可能失策了,陸其森根本對他毫不關心啊!這次回來有關庭蕤的事情都是陸老爺子一手操持的,陸其森根本對他一點關注都沒有好麼!”那人皺起眉頭,一向雲淡風輕的臉上罕見地出現幾分不解:“這可真是出乎我意料了,難道他在十二區那幾年,把腦子摔壞了?”“你可別瞎猜了。”中年人看到他吃癟有些得意,他其實挺看不慣這人總是一副成竹在胸、運籌帷幄的模樣,“庭蕤那時候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兒,陸其森已經是十八九歲的成年人了,話都說不到一起去,這倆人還能有什麼深情厚誼?人總是健忘的,十年這麼長的時間,說不定他早就把他忘到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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