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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監控影片為證。”他強作鎮靜地說道。 制度大肆整改,一邊擴招學生一邊降低教師待遇,招進來一大批良莠不齊的學生,送走了一大批兢兢業業的老師……幾年之後,柏青中學就完全成為了三流學生的聚集地,學生集體罷課、拉幫結派、打架鬥毆都變成了常事。學校風氣不好,升學率又低,招不到好學生。招不到好學生,升學率就低,學校風氣就不好。如此惡性迴圈下去,柏青中學一年一年敗落了。尤其是去年,l市日報報道了一件追查了好幾年的連環殺人案,兇手卻正是柏青中學的學生,曾經的。聽眾譁然,柏青中學的聲望頓時跌破地表。矮個子男人之所以會跟鍾海生合作,也是因為鍾海生答應今年招生的時候會替柏青多加宣傳,避免柏青今年會發生招不到學生這種“慘案”。按照柏青中學如今的境況來說,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發生的。矮個子男人只是不想失業,失去自己的飯碗,本質上對這所學校並沒有歸屬感。所以他即使聽出了鍾海生話語中的輕視,卻覺得並無所謂。庭蕤卻看見兩個“豬頭臉”的學生裡,其中一個低著頭,露出了怨忿的神色,轉瞬即逝。螢幕上。兩個被打的學生正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一個身著灰色大衣,與庭蕤身形相仿的少年出現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天小巷的巷口,待到他們走近,一招手,便有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從巷子裡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兩個學生拖進小巷。十幾分鍾之後,少年走出小巷,掏出一把鈔票遞給那幾個男人便施施然離開,再過十幾分鍾,那兩個學生也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影片到此結束。鍾海生神情冰冷:“影片上的那個人帶了帽子,鏡頭也沒有清楚地拍到他的臉,只是這樣的話也並不能證明打人的就是庭蕤。”李玲玲忍不住插話:“既然影片都不能證明聚眾鬥毆的是庭蕤,那你為什麼要處分他?”鍾海生並不理會她的問話,他朝矮個子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就走到剛才那個臉帶怨忿的學生面前,示意他拿出什麼東西。那學生眉頭緊皺,神情動搖,他下意識地望向庭蕤,看到他漠然的眼神就好似被什麼燙到了一樣再次低下頭去。“快點!”矮個子男人催他,“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他原本雙手緊緊攥著褲子上口袋的位置,聽完男人這話之後慢慢鬆開了。他緩緩把手伸進右邊的口袋,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銀光閃爍的卡片。李玲玲:“這是——”這個東西,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等他把那張卡片慢慢舉起,卡片上的字跡頓時呈現在眾人面前。那上面用方正的字型印著——育誠中學xx級新生,庭蕤。那學生斷斷續續,低聲說道:“這是那天他,他打我們的時候……從他身上掉下來的……被我撿到了……”“證據確鑿。”鍾海生眯著眼睛看向庭蕤,彷彿塵埃落定,勝券在握,“庭蕤同學,你還有什麼解釋?”庭蕤沒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因為這時候那隻小東西已經從漫長的沉眠之中醒來,從他的左手掌心爬了出來。巴掌大的小身體一拱一拱,手足並用,抱住他的胳膊一路爬到了他的肩膀上。小東西扒住他的肩膀左顧右盼,視線劃過粉刷得雪白的牆壁、巨大的鋼化玻璃窗戶、正發出瑩瑩亮光的電腦螢幕,口中不住地發出嘖嘖的感嘆聲。“哇!”小東西的頭一點一點,他伸出爪子拍打庭蕤的肩膀,問他:“車車,這是什麼?”“車車,那又是什麼?”“車車,那個東西看起來不像魔法石啊,為什麼它會發光?”……它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庭蕤剛把它帶出掌心山海的那會兒,看什麼都稀奇,看什麼都有趣,滿腹疑問,天真爛漫。——簡直是一個大寫的十萬個為什麼。它的聲音不低,身體也沒有小到讓人忽視的地步,還趴在庭蕤的肩膀上不安分地晃來晃去。但奇怪的是,這滿屋子的人,除了庭蕤,竟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它的存在。眾人的眼睛裡,映不出這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的身影。庭蕤沒有回答它的問話。實際上,若是他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自言自語”,那他就離被當成瘋子不遠了。“車車——?”小東西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忍不住仰起頭來看他,喚了他一聲。“庭蕤同學——?”鍾海生的聲音也在同一時刻響起。他看庭蕤一言不發、緘口不言,滿心認為他已經一籌莫展、束手無措,找不出可以為自己開脫的理由來,不禁露出了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他再次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當然有了。”出他意料的是,庭蕤居然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的眉心突然輕輕跳了一下,看著庭蕤依然冷靜淡然,處變不驚的表情,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我想問你們。”他把目光投向那兩個被打的學生,“你們說我找人打了你們,是在什麼時候?”兩人的眼神躲躲閃閃,囁嚅說道:“就,就是上週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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