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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兒放了下來,他緊緊盯著那小孩兒,卻也感受到了那條蟒蛇投注過來的憤怒的視線。他在心裡輕輕嗤笑了一聲,是不屑,也有嘲諷。一條還沒有完全度過蛻變期的幼蟒,對他來說就跟一隻毛絨絨的崽子沒什麼兩樣,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也不值得他放在心上。但是他卻讓自己看重的獵物跑掉了,這讓男人有點煩躁。早知道他就應該帶個幫手來的,幫他看住獵物,自己也好專心解決這塊絆腳的石頭。只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就會發病,家裡人都去參加首相舉辦的晚宴,只留下他一人。沒了家人的管束,他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了。也或許是慾望燒壞了他的大腦,他明明認出了眼前的蟒蛇是一條亞馬遜森蚺,也知道他是如今爬行類獸人的領頭人陸家的種,心裡卻也沒多少猶豫。殺了便殺了,反正母親會替我擺平的。他這樣篤定地想著,然後迎了上去。“啊!”庭蕤驚喜地叫出了聲,他看到了一個電話亭。此時他的心臟已經不堪重負,嗓子也疼痛得好似被火灼燒,只是機械地邁動步伐,全靠毅力支撐著自己。一停下來,他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可是一切都不能妨礙他看到電話亭之後的喜悅。本來來海城度假,家裡是給他準備了一部手機帶在身上的,然而就在今天,手機被粗心大意的哥哥跌在了浴缸裡,進了水,已經完全壞掉了,否則他一開始就可以打電話報警了。然而當他跑到電話亭旁邊,卻發現了一件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他沒有找到可以充值的硬幣!大起大落,大喜之後是大悲,庭蕤強忍住眼淚,摸索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口袋,卻完全沒有找到硬幣的蹤跡。不對,他明明記得買完棉花糖之後老闆有找給他兩個一元的硬幣來著,怎麼會不見了呢?!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摸索口袋的手不禁頓住了。難道是在他逃跑的時候丟了嗎?他的口袋都是淺淺的一個小兜,若是跑動的時候硬幣從裡面跳了出來也是有可能的,然而他卻沒有聽到一點硬幣墜地的聲音。此時他的希望卻是全然破滅了。這次他終於忍不住,眼淚噼裡啪啦砸了下來,居然將地面都洇溼了一小片,他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彷彿一隻受傷的幼獸發出的慟叫,使人聽了忍不住的心疼。然而……不可以就這樣認輸啊!如果他認輸了,那哥哥怎麼辦?他想到陸其森,心裡又頓時充滿了鬥志。他抹乾淨眼淚,開始仔細考慮要到哪裡弄到硬幣。他看到了那家賣給他棉花糖的糖果店,店鋪就坐落在不遠處,已經打烊,捲簾門都拉了下來,附近的商家也都是早早地關了門,或者回家,或者都去夜市上做生意去了。想要從那裡得到錢是完全不可能的,庭蕤也沒有砸開卷簾門的本事。不過此時糖果店門口閃爍著的彩燈卻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店家為了吸引小孩兒而擺在那的,彩燈做成了小海豚的模樣,擺成了一個魚躍出水的姿勢。水……水!庭蕤想到了白天陸其森帶他去的許願池,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就在這不遠處!他再次跑動了起來。而那邊,陸其森已經完成了跟那男人的第一輪交手。他完全處於下風。年齡是他的弱勢,縱然他格鬥技巧純熟,但男人比他經驗要豐富百倍,更何況,男人使用的是殺人的本事,這是沒有見過血的他完全比不上的。陸其森也發出了沉重的喘息,他的體力被大量消耗掉了,身上也增添了許多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正不停地往外流淌出鮮紅的血液。大量的失血,讓他感到難以抑制的頭暈。然而他也達到了拖延時間的目的。他想,庭蕤現在一定跑到了安全的地方。貓科動物的劣根性就是喜歡玩弄獵物。男人一開始就沒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好像貓戲老鼠一般,時不時地用利爪在陸其森身上留下一道傷痕,卻並不打算直接要了他的性命,玩的就是虐殺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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