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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周嘉魚在發現自己身體出這個問題後,先和祭八交流了一下,“我最近怎麼老是覺得冷,是因為要入秋了麼?可是前幾年都沒有這樣啊。”祭八說:“你覺得冷?具體形容一下?”周嘉魚說:“嗯……就是冷,很難形容,雖然和先生做完之後會感覺稍微好一點,當也不能堅持太久。”他說到先生兩個字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乾咳了一下。祭八安靜了一會兒,有點疑惑:“不可能的吧,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啊。”周嘉魚見它也不知道,心中微微嘆氣,想著只能把這事兒告訴林逐水了,雖然感覺挺麻煩的,但是也總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挽回的好。於是當天晚上,周嘉魚趴在林逐水的旁邊,把他越來越冷的事情委婉的說了。但是林逐水手指正在輕輕的點著周嘉魚腰上的紋身,聞言動作頓了頓:“身體冷?”周嘉魚說:“嗯……是的。”林逐水說:“感覺冷意是從哪裡傳來的?”周嘉魚說他說不太好,但是和物理上的寒冷不大一樣,這種冷像是從骨子裡溢位來的,然後順著血液流淌,一直灌進心臟裡,每次都特別的難受。他這麼一描述,林逐水微微蹙了蹙眉,道:“時間持續了多久了?”周嘉魚說:“一開始差不多是兩個月一次,現在是十幾天……”現在是深秋,天氣不算太冷,前兩天還熱的只用穿件t恤,按理說不應該如此。林逐水思考了一會兒,道:“沒事,你睡吧。”周嘉魚見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裡便安定下來,沉沉的睡了過去。但是第二天,林逐水便把林珏叫來了,似乎想要和她討論什麼事情。周嘉魚本來也想湊過去聽聽,卻被沈一窮扯走,說今天他要給小紙做幾套新衣服,讓周嘉魚過去參謀參謀。周嘉魚也沒多想什麼,就去了。誰知道他做好衣服再回來的時候,看見林珏從林逐水的屋子裡出來,眼角竟是帶上了一點淚痕,眼妝也花了,看起來像是哭過的模樣。“師伯,你怎麼了?”周嘉魚被林珏的表情嚇了一跳,林珏性格豁達,能讓她哭出來的事顯然不多。“沒事。”林珏看見周嘉魚,笑了笑,“只是……”她停頓了片刻,小聲道,“他的忌日要到了,我有點難受。”“哦。”周嘉魚應了聲,又開口安慰了幾句。林珏衝著他點點頭,轉身離開。周嘉魚看著她的背影,心卻在往下沉,他說:“祭八。”祭八嗯了聲。周嘉魚說:“師伯在騙我。”祭八本來在梳理它的羽毛,聽到周嘉魚這話立馬愣了:“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騙你?”周嘉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露出苦笑:“我哪裡知道呢。”之前他害怕觸碰到林珏的禁忌,特意找沈一窮他們打聽過關於林珏戀人的事情。林珏的戀人是在夏天去世的,死於急症,當時他們兩人的婚都已經訂好,林珏甚至已經選好婚紗,可他還是走了,林珏的哀求和哭泣都無法將他從死神的手中奪走。他將她獨自一人拋在了這個世界上。所以剛才林珏說她戀人的忌日,明顯在欺騙周嘉魚,並且她能撒出這麼粗糙的謊言,肯定是心神大亂。那麼,讓林珏哭的那麼狼狽,又如此慌亂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周嘉魚心裡有了一種很難說清楚的預感,他在門口站了很久,才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林逐水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廳裡,莫名的顯出幾分孤寂的味道。“先生。”周嘉魚叫著林逐水,,“你怎麼啦。”林逐水衝著周嘉魚招招手:“過來。”周嘉魚慢慢的走過去。林逐水說:“困了嗎?”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屋子裡的燈光也並不明亮,周嘉魚坐在了林逐水的旁邊,他怕林逐水看不見他,便將手覆在了林逐水的手背上,“還沒呢,先生。”“嗯。”林逐水說,“我明天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可能過兩個月才能回來。”下個月就入冬了,沒想到林逐水這時候會提出要出去。周嘉魚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林逐水說:“你不要怕,我會給你留足夠的血,你冷的時候喝一些便能緩解。”周嘉魚的頭慢慢垂了下來,他抓住了林逐水的手腕,想要撩開他的袖子,林逐水卻想要將手收回去。“先生。”周嘉魚沒鬆手,“你讓我看看吧。”林逐水抿起嘴唇。周嘉魚成功的解開了林逐水的袖釦,看到了他白皙的手臂,還有他手臂上的針孔。大約是抽血抽的太多,針孔呈現出一種猙獰的青紫色。周嘉魚呼吸停頓,抖著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針孔邊緣的面板:“怎麼抽了那麼多,我用不著那麼多的……”林逐水試圖收回手。周嘉魚還是沒松,他死死的抓著林逐水的手腕,抬起頭:“先生,你之前不是同我說過,如果有什麼事,不要瞞著你嗎?”林逐水蹙眉:“是,我說過。”周嘉魚道:“那我能不能也和你說……如果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他並不相信林逐水這次出去和他沒有關係,種種跡象都實太過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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