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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半跪下,伸出雙臂,將秋星緊緊摟了,沉聲道,「你想哭,就放聲哭吧。強忍著會傷身的。」秋星卻搖頭道,「剛才我已經哭夠了,眼淚流得再多,也不會變成劍刃,殺不了若言那個暴君。鳴王不必為我擔心。我倒是有點擔心烈兒。」鳳鳴沒料到秋星如此剛強,既詫異又寬慰。拍拍她的柔肩,目光朝山澗一帶掃了一眼,「烈兒在哪?容恬說他在這裡安撫傷兵,可是卻連影子都不見。」秋星道,「他本來在這裡的。自從瞳將軍說出若言另領一軍去襲擊大營後,大王擔心會出事,叫我跟過來。」鳳鳴瞭然。容恬不回援的決定下得非常艱難,心情沉重之餘,竟還周到體貼,派秋月過去侍候自己,同時吩咐秋星照顧烈兒。這裡負擔最重,最辛苦的人,其實是勞心又勞力的西雷王。秋星又道,「剛才探子的訊息傳了過來,烈兒聽了之後,騎上一匹馬,朝著山那邊的方向衝去了。」她朝山邊出口指了指,幽幽道,「我想他需要獨處一下,就算我跟上去,也……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鳳鳴凝視了那邊片刻,「我去看看他,容虎已經遇難,絕不能讓烈兒也出事。」秋星臉上淚痕已經半乾,站起來道,「我也陪鳴王一道去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兩人走到山腳下,向東邊一轉,眼前景色乍變,不但沒有清澈山水,連稍大一點的樹都沒有,地上青草斷斷續續,勉為其難似的這裡冒一茬,那裡冒一茬,其餘地方都露出黃色的泥土,一直蔓延到遠方。秋星道,「不知道烈兒跑哪裡哭去了。」話音剛落,鳳鳴忽然指著前方道,「那個小黑點是不是?」兩人翹首以望,不一會,小黑點變成大黑點,原來是一人一騎,馬蹄聲漸漸越來越大。秋星看清楚了,對鳳鳴道,「是烈兒。」鳳鳴皺眉,「騎得那麼快,真的很危險。他心裡悲痛,這種時候不該讓他騎馬洩憤,要是摔了怎麼辦?」交談中,烈兒已經到了眼前,猛扯韁繩。駿馬長嘶一聲,前蹄踏起,人立片刻,才重新下地,啪嗒啪嗒在原地踏著蹄子。「鳴王!秋星!」烈兒翻身下馬,見了鳳鳴和秋星,露出一個大笑臉,「沒想到第一個碰見的竟是你們。是不是知道我從這邊過來,特地來找我的?」他眼睛紅紅腫腫,顯然不久前才痛哭過一場。此刻臉上卻笑得比陽光還燦爛,分外詭異。鳳鳴和秋星古怪地打量著他。鳳鳴擔憂地問,「烈兒,你還好吧?」「當然好,好極了。」烈兒一臉壓抑不住的喜悅,抓住鳳鳴的肩膀,「鳴王,我有好訊息,天大的好訊息!我哥和秋藍還活著!」鳳鳴見他歡喜若狂,大叫不妙,看看秋星,秋星也是滿臉驚懼不安。難道烈兒瘋了?烈兒笑了一陣,又奇怪地看著鳳鳴,「鳴王,你幹嘛這個表情?我哥沒死,秋藍也沒死,你聽見沒有?你一點也不高興嗎?」看他這般模樣,鳳鳴一顆心直往下墜。「高興,很高興。」鳳鳴口不對心地敷衍,朝秋星打個眼色,一左一右將烈兒夾在中間,柔聲哄到,「容虎沒死,秋藍也沒死,我們當然高興。烈兒,容恬在找你,你快過去?」「大王找我?」烈兒愣了一下,很快又興致盎然的點頭,「好,我這就過去。這個好訊息也要告訴大王聽,我親自去稟報。」他心情急切,率先走在前面。鳳鳴和秋星在身後小心地看護著他,竊語道,「你看烈兒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秋星卻似乎忍不住有點為這個「好訊息」動心,半信半疑道,「鳴王,你說……有沒有可能烈兒說的是真的?也許容虎和秋藍真的逃了出來?」「我也希望啊。」鳳鳴沉默著,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就好了。」但像若言這種級數的沙場老將,如果下定決心籌謀圍捕,必定佈置周到,不留一絲破綻。離國一方有大王親自指揮,營地卻只有一個恐怕仍在昏迷中的容虎,雙方將領等級懸殊。即使兩軍兵力相等,僥倖的希望仍只有一絲之微。更何況營地的兵力,根本不堪一擊。那定是鐵桶一般的,鋪天蓋地的圍剿。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逃過若言的魔掌?秋星雖然不懂這些,但看見鳳鳴的臉色,想起若言可怕的名聲,也明白自己的猜測只是自欺欺人的安慰,暗歎一聲,抬起眼看前方興高采烈的烈兒的,「見了大王后,大王一定有方法讓烈兒回覆清醒。可是……烈兒這樣高興,真不忍心看他清醒過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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