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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靈則堅持道：&ldo;正是要這樣，我們都改一下，做兩個正派的人，你正經一點，我也不那麼兇了。&rdo;譚藻略驚訝，&ldo;你面帶煞氣是真的，我可沒有不夠正派吧。&rdo;&ldo;有還是有的……&rdo;掌櫃的琢磨道，&ldo;怎麼看你都時刻帶笑，隨時調戲人的樣子。十八代徒孫就是和他祖師一個毛病，有種會突然暴起傷人的感覺。你們倆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就是你隨時會因為出軌被他打死。&rdo;譚藻：&ldo;……&rdo;既然長輩都這樣說了，譚藻只好接受，在對著其他人時，都板著臉。掌櫃的看著好笑，道：&ldo;你應該向我兒子學習一下，怎麼時刻&lso;正派臉&rso;。&rdo;賀靈則一聽&ldo;兒子&rdo;，立刻驚悚地問祖師：&ldo;他的兒子是自己生的嗎？生子藥不是尚未研究出來嗎？&rdo;&ldo;撿來的，&rdo;祖師爺斜睨他，不屑地道，&ldo;放心吧，有也不會逼你生。&rdo;靈則：&ldo;……&rdo;祖師爺臉色一整，道：&ldo;現在，是不是也該來談談教務了？上次來時，說奉聖教都給敗沒了，現在怎麼樣，重建好了沒？&rdo;大長老連忙將數年來的情況稟告了一番，聽得祖師爺連連搖頭，&ldo;我是怎麼教你們的，沒有的就去別人家搶，怎麼發展還這麼慢，我老婆的店就開分店了，你們還在種白菜。&rdo;大長老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形容搞得滿頭是汗，&ldo;這，這……&rdo;掌櫃的道：&ldo;今日不同往日！他們要走的路線，和你當初走的路線不一樣，你的教育就不行，誤導你的後輩教主。&rdo;賀靈則沉聲道：&ldo;奉聖教一定會重建，恢復昔日的江湖地位，但是如項前輩所說，我們走的路，和祖師您並不相同。&rdo;祖師爺嘿然一笑，&ldo;你走的路正確，還是我走的路正確？&rdo;他當初在江湖上，說一不二，而賀靈則，復教五年，也沒有大舉動。&ldo;不相上下，&rdo;賀靈則卻毫不退讓，&ldo;祖師因此娶到了老婆，我也娶到了。&rdo;&ldo;很好。&rdo;祖師爺沉默片刻後，讚賞地看著賀靈則，&ldo;你若是有心，就將目光放長遠一點。將奉聖教，也發展到這個世界來。&rdo;&ldo;這是自然。&rdo;賀靈則淡淡道。掌櫃的：&ldo;……神經病。&rdo;譚藻也覺得這二人對話內容令人頗為不好意思，&ldo;可惜，我想回去，卻懼怕一去了，又要魂飛九天。靈則，到時法陣能執行，你便轉告我師兄吧。&rdo;他而今在那個世界，唯一掛唸的，也就是白山亭了。賀靈則雖然不太喜歡白山亭，但是他因譚藻之故，想法已然改變很多，學會設身處地一想，便覺頗為可憐，&ldo;我直接將你師兄帶過來好了。&rdo;&ldo;不必了，&rdo;譚藻微笑道，&ldo;我有你就夠了。&rdo;白山亭有他自己的故事，縱有交集，卻不該糾纏。譚藻萬分感謝師兄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如無意外，也會影響他接下來的半生。因此，他更希望師兄過得隨心自在，就如師兄一直所求的一般。而他，也一定會按照師兄所教的，快活地度過這半生。61譚藻做了個夢，雲霧氤氳的南天門，鹿華仙子抱膝坐在那兒，手中拈著一朵花，一邊扯著花瓣一邊道：&ldo;你怎麼還不來，到底來不來啊，這年頭成仙也有逃的了，不就是把你丟下去了……&rdo;譚藻：&ldo;……&rdo;鹿華仙子忽然似有所感，站了起來，四下張望。守門的天將問她，&ldo;仙子，怎麼了？&rdo;鹿華仙子茫然道：&ldo;斷了……&rdo;她說完這兩個字，譚藻也忽然有種下墜感，如墜萬丈深淵。他猛然驚醒，睜開雙眼，便看到自己床邊，蹲著個人影。定神一看，是賀靈則。他蹲在床邊，頭擱在床沿，眼睛要閉不閉，顯出一種昏昏欲睡的模樣。譚藻伸手一摸，發現賀靈則身上冰涼的，也不知蹲了多久。此處地板極冷，賀靈則鞋襪也沒穿，是赤足踩在地上的。他們住的這&ldo;老年人活動中心&rdo;，一間間全是單人房，床只容得一人，因此兩人是分房睡。這原也沒什麼，譚藻數日來都是一個人睡的，誰知今日夜半驚醒才發現賀靈則故態復萌，半夜不睡覺偷偷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