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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浪自覺失態,收斂自己的不滿,讓嘴角慢慢噙上笑意,心底卻蒙上一層陰鷥。離王若言確實是他心目中的英主,胸懷大志、膽略過人,不像那些虛偽的權貴們一樣百般顧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果斷和殘忍,都是統一這亂世必須具備的條件。但西雷鳴王,卻已經再三影響了離王的決策。如果不能改變這一現況,離國的統一大業將受到威脅。和妙光深談完畢,餘浪召來鵲伏,為妙光安排專用的休息處,隨後回到囚禁烈兒的房問。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餘浪一點也不好受。烈兒的態度至今尚未軟化,大出餘浪意料,而妙光帶來的訊息,又進一步證實了大王對鳴王的痴迷到了令人憂慮的地步。密探一波一波地派出去,卻還無法查探到西雷王容恬的確切下落。東凡那邊,容恬新任命的丞相烈中流卻已經在修建新的兵器工廠,同時大舉徵兵。所以,餘浪表面上雖然從容依然,但進門時的心情,其實比出門時暴戾了許多。看見烈兒坐在房裡,聽見門鎖開啟的聲音,連頭也不回的不合作姿態,如火上澆油般,一股黑色的惡意頓時湧上餘浪心頭。他舉步走到烈兒身後,忽然彷彿回憶般地道:「我曾冒充杜風的身分,登上蕭家大船,和鳴王見過一面。就在我登船之際,遠遠地看見蕭家大船上有一個人離開,那個人的身形使我覺得非常熟悉。回來之後,我想了又想,終於想起來這個人是誰,我曾經在哪裡見過他。」烈兒見他一進門,就說了這麼一段不明不白的回憶,也覺得奇怪,不禁回頭看他一眼。「原來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永殷太子府裡的一個紅人,人人都稱他做柳公子。」烈兒陡然劇震,臉色轉白。「身為永殷太子府的人,卻在深夜和西雷鳴王秘密碰面,想必是西雷在永殷埋伏的奸細吧?若被永殷太子知道,此人絕無生路。」餘浪閉上雙眼,輕輕道:「你不是想知道第二封信的內容嗎?我告訴你,這第二封信,就是給永殷太子的,內容當然是褐穿了埋伏在他身邊奸細的真面目。」他吐出一口氣,睜開雙目,迎上烈兒憤怒又不敢置信的激動眼神,冷冷道:「信已經送出多時,現在即使我下令撒回,信使也不會理會。烈兒,我曾經給過你一次機會,可惜,你不屑一顧,白白害死你家大王苦心埋下的一顆棋子。」烈兒大叫一聲,跳起來兩臂長伸,神態猙獰地要描住餘浪脖子。但他被囚多日,身體虛弱,一抓失手,反而被餘浪一把抱住,狠狠壓在床上。烈兒嘶叫,「餘浪!你這個畜生!」「我恨你!恨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為小柳兒報仇!」烈兒淒滄地慘叫。俊俏的臉頰早失去血色,淚水從眼眶湧了出來,把兩腮沾得冰冷冰冷。餘浪緊緊抱住拚命掙扎的烈兒,吻了吻他冰冷的臉頰,親暱而苦澀地道:「烈兒,你以為不再喜歡我,就不會被我傷到你的心了嗎?你錯了。只要我願意,我就能讓你哭泣。」他封住烈兒顫抖的唇,狠狠痛吻下去,把烈兒的哭聲和怒罵都封在深處,不許洩露出絲毫。這一瞬間,餘浪明白過來。他如此痛恨烈兒口中吐出「永逸」這個名字,痛恨到發狂。這種痛使他難以保持冷靜,甚至不擇手段地採取報復,用最能刺痛烈兒的方法,來懲罰變心的烈兒。對於懷中這個當初愛笑的男孩,餘浪既渴望留住他、愛他,卻又忍不住恨他、傷害他,讓他不敢再妄想離開他,不敢再靠入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餘浪苦笑。他這種人,確實是不酊提愛這個字的。同安院,專門招待單林王子賀狄的精緻獨立小院。掉入陷阱的危機感更為強烈了-- !子巖真的這樣認為。他用劍手的敏銳洞察著身邊的變化,對於他來說,強大的敵人並不可怕,經驗告訴他,無法察知原因的不同尋常,才是最需要警惕的。所謂的不同尋常,自然是指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海盜頭子賀狄。連子巖都非常奇怪,為什麼那個晚上,賀狄會忽然一聲不響的走了出門。這邪惡的混蛋最喜歡落井下石,得寸進尺,彷彿不把他逼絕了不罷休,是個十足心狠手辣的角色。既然已經把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拿了出來,又遇上子巖不肯求饒,以賀狄的個性,怎麼會輕易放過折辱他的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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