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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笑道,「我衣裳夠多了,你不要幫我做,幫容虎做吧。對了,秋月,你也幫洛雲做一套,我看他的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灰的。」秋月臉色怪怪的問,「為什麼要我幫他做?我又不是他……」後面忽然卡住了,彷彿覺得自己說錯話似的垂下了頭,直愛不釋手的撫著紫色布料。洛雲唯恐秋月被人追問,更加窘迫,在旁邊咳嗽一聲,插話進來,問福通道,「這紫色布料怎麼賣?」福通瞧瞧鳳鳴。鳳鳴也很想為幾個侍女把這個買下來,送給她們哄她們高興,很有興趣的看著福通。不料,福通卻為難的皺起臉,對鳳鳴道,「這可真讓人為難,蕭少主如果看上別的,儘管拿去,我只當交給朋友。但是這匹正宗的帝紫,卻是不賣的。」「呀?」對幾個侍女齊心一致的露出失望表情,「為什麼不賣呢?」「我們多出點錢還不行嗎?」「老人家,您就讓這一匹給我們吧。」秋藍也道,「我們可是聽了帝紫的名聲,趁著難得的機會到同國,特意找上福氣門的。」福通的老臉忽然泛出一絲落寞,嘆道,「姑娘,你不知道啊,你看見的這一匹,可能是這天下最後一匹的正宗帝紫龍。」眾人面面相覷,表情如出一轍的愕然。您老人家不賣給我們,也用不著來個這麼嚴重的藉口吧?福通人老心精,瞧他們的臉色,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苦笑著問,「你們不會以為我在胡說吧?」「啊?沒有沒有。」鳳鳴和秋藍等一起搖頭。洛雲因為秋月的關係,對那沒什麼感覺的帝紫布匹也注意起來了,沉聲問,「為什麼說是最後一匹呢?」「唉……」福通被人問道心頭痛處,長聲嘆息,剛才因為蕭家少主大家光臨而振奮起來的一點生氣,好像又隨著這嘆息流走了,更顯得老態龍鍾。他抖抖手,管家忙把半溫的茶碗送到他手裡。他低頭顫著手緩緩啜了一口,把茶碗給管家接了,才又深情的撫著那一匹心愛的帝紫,說了起來,「蕭少主,這說起來話長,又是我們布料作坊的自家事,本來不該找著客人來嘮叨的。不過……」「您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綿涯看著他開頭就要嘮叨不停,趕緊打住,希望他進入正題。他這一招果然有效。福通把前面的話都省了,果然直奔主題,指著那匹美得令人詫異的紫色布匹問,「蕭少主,你剛才也說了,布料其實沒什麼特別,不外是尋常的料子,特別之處在於染色。那麼,你知道帝紫這色,是怎麼染的嗎?」老實地搖頭。福通像在思索什麼,隔了一會,又輕輕嘆道,「我十九歲繼承祖業,做布料生意,到如今,已經七十有三類,無奈命裡福薄,沒有兒女。收了兩個徒弟,偏偏又遇上大王徵兵,被抓了去守邊境。到現在只留下我這個老頭子和一個老管家看著這門面……」這一堆嘮叨下來,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媽呀!事情越變越奇怪啦!從逛街變成逛布料坊也就罷了,從買布料變成聽布料坊掌櫃說帝紫的故事也還算正常。可是,現在變成要聽一個老頭子嘮叨自己的家族史,那也太扯了吧?我們可是難得出來玩一天啊!就在鳳鳴差點呀打哈欠的時候,沉浸在自己回憶中的福通忽然領悟到什麼似的,「哦」了一聲,拍拍花白的前額,「你看,我老糊塗了,怎麼說起這些來。我們說回正題吧。」秋月秋星心裡都直感謝蒼天,您老總算想起來什麼是正題了。「帝紫的染色,想來是我福家電不傳之秘……」搞錯啊!你嘮叨半天,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個是不傳之秘?那我們坐在這裡到底幹什麼?「……不過呢,如今這不傳之秘,也算不上什麼大秘密了,就算懂得怎麼染帝紫之色,也染不出帝紫色的布料了。」鳳鳴等人一愣。懂得,卻染不出來?這是什麼道理?福通慢慢道,「天下染色的手藝,各有不同,尋常的師傅有用礦石之色來染,有用植物的花朵莖葉之色來染,但凡黑、黃、白、紅、青、藍,都能染出不錯的顏色。只有那紫色,呵,不是老朽自誇,說起染紫,天下的紫色大師,沒人可以和我們福家相比。我們家各色都能染,但然出來的布料最令人叫絕的,就是紫色。最好的紫,我家太太祖爺爺給它起了個夠氣魄的名字,叫帝紫。尊貴雍容,帝王之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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