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帝堂秋把玩著手裡的筆，閉著眼睛想了會：&ldo;還有嗎？&rdo;酒保微微抬頭：&ldo;他沒給小費。&rdo;奉遊兒捶著桌子哈哈大笑。華萊西亞從後面打了他的後腦勺。他只好再次閉嘴。酒保尷尬地再次低頭：&ldo;那個……一般酒店，要給百分之十的小費。雖然不能主動要。又因為那位先生那麼晚打烊，先生，我想那位先生根本沒來過酒吧，雖然他很有錢，很能喝酒。&rdo;帝堂秋笑了：&ldo;很好，說下去。&rdo;受到鼓勵的酒保看下帝堂秋：&ldo;他一直呆在陰影裡，好像長時間這樣。他……他就像只老鼠。常年，常年躲避在暗處的老鼠。&rdo;本來還竊笑的奉遊兒突然抬頭，屋子裡幾個人均是神情一變。他們互相看著。老鼠這個詞彙，折磨了大家十二年。酒保的話得到重視，他多少對自己的形容詞有些得意。&ldo;真的，樂醫大人，我能感覺到的。他是來自暗處的醜惡生物……他！&rdo;他剛要繼續形容。&ldo;你給我閉嘴！放你的屁，什麼醜惡生物……&rdo;奉遊兒突然罵了出來。酒保嚇得閉了嘴，不知道自己錯在那裡。&ldo;那個人，那個人，眉心，眉心是不是有個紅痣？&rdo;奉遊兒盯著他的眼睛，不明的火焰在閃。&ldo;先生……不是，樂醫大人，我根本看不到他。我說過了……&rdo;酒保快被對方的眼神焚化了。&ldo;遊兒，冷靜些。&rdo;帝堂秋拉住奉遊兒，硬是把他按得坐了下來。&ldo;還有嗎？&rdo;帝堂秋繼續問。&ldo;沒了。沒有了。&rdo;酒保只盼著立刻離開這裡，那位一直笑的樂醫大人，發起怒氣真是可怕。他寧願面對拘押室的牆壁，也不想對著他。帝堂秋按了下面前的按鈕，兩位警察進來要帶走這個倒黴的酒保。酒保慢悠悠站起來，身體起到一半的時候小聲說了句：&ldo;好像，好像，他的右手不方便，他一直在用左手……&rdo;空氣突然被凍住一般，屋子裡，原本各有情緒的三個樂醫，突然間凝固了。 接納榔頭看著自個兒今後的屋子，房間不大，甚至沒有他過去的浴室大，一米四寬的單人床，鋪的蓋的全部是新買的；細網白紗蚊帳，雪白雪白的；床頭掛著一副手繪的閤家歡娃娃圖，靠窗那兒還有個不大的豎立著的衣櫃，傢俱全都是嶄新的。魚悅推開窗戶，一陣帶著涼氣的海風吹進來。這裡望出去，能看到日出日落，潮漲潮息。&ldo;你暫時就住這裡吧。&rdo;魚悅對坐在輪椅上的榔頭說。榔頭嘴巴動了下：&ldo;謝。謝謝。&rdo;魚悅笑了下，轉身出去幫司機卸貨。魚家奶奶走進來，把床鋪鋪好：&ldo;你多躺幾天，想吃什麼就說。對了，不要榔頭榔頭的，那個名我聽著怎麼不吉利。&rdo;榔頭看著那個老人的背影，心裡暖和和的，但是對於魚家祖孫很隨意的接納他實在困惑。原本他想了好幾種辦法的，卻是一個都沒有用上，這樣就住進來太簡單，也太不可思議了。&ldo;那個，奶奶，叫我成穹吧。&rdo;榔頭說出被捨棄了很久的名字。魚家奶奶重複的叨唸了幾次，抬頭看說自己叫成穹的榔頭。&ldo;很好記得，您這樣想，曾（成）經窮（穹）過，後來富了。&rdo;榔頭笑嘻嘻地說。魚家奶奶笑了起來：&ldo;你這孩子，這點好，小悅就沒你這麼活絡。對了，二樓不要上去，儘量不要去，去了也不要隨便進小悅房間，尤其是最裡面那間，那裡小悅都連我都不許碰的。&rdo;一邊說著，魚家奶奶扶著榔頭躺到床上。海邊蚊子總是多，魚家奶奶幫榔頭扣好蚊帳說：&ldo;原本著，小悅和我商量幫你找個別的地住，那個孩子後來說，你也沒家了，又受了傷，沒人照顧實在不方便。正好這家太大，我和小悅也住得寂寞，有個人照顧著也好。你啊，小悅倒是沒說什麼，可是，我想勸下你孩子，以後可不帶這麼不珍惜自己的……&rdo;出院的一番折騰，榔頭有些筋疲力盡，但他強打著精神聽著。棉被很乾爽、暖和，大海有節奏的拍擊聲猶如催眠曲一般，不久他安心地進入夢鄉。魚家奶奶悄悄帶好門，出來正看到魚悅提著一大箱的食用油向裡走。&ldo;怎麼進這麼多貨，一年都賣不完。&rdo;魚家奶奶奇怪地看著魚悅。&ldo;奶奶，這不是賣的，是我們吃的、用的。&rdo;魚悅笑笑向裡走。魚家奶奶跟著他向後院的小儲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