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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正剛剛進入狀態,此刻福至心靈,毫不猶豫地介面道,「烈夫人說得不錯,一將功成萬骨枯,統一天下的過程中,流血無法避免。所以,我才懇求先生留下,讓無辜者的鮮血,不要流得太多。」拱起手,對衛秋娘一拜,誠懇地施了一禮,「求夫人成全。」衛秋娘沒料到他會來這麼一手,卻一時怔了怔。上下打量鳳鳴一番,瞧不出他臉上有絲毫作偽,眸內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深深看了鳳鳴一眼後,哼道,「說幾句好話,就妄想可以打動我衛秋娘麼?」把臉一別,不再理睬他。烈中流從鳳鳴開口說第一個字就沒有任何表情動作變化,到了此刻,目光移向窗外,變得淡遠惆悵,幽幽地,低聲將鳳鳴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將功成萬骨枯……千百年來,人人都想得到至高無上的皇權,但又有誰,想過被他們踏在腳下的無辜者?」嘴裡彷佛含了一顆千斤重的橄欖,諸般滋味,咀嚼不盡。他怔立片刻,終於在眾人熱切期待下轉過頭來,嘆了一聲,「鳴王的話雖不算天下最動聽的遊說之詞,卻流露出一片仁心。這些年來烈中流流四處浪蕩,暗中觀察十一國權貴,沒有一個能像鳴王這樣。」鳳鳴有點緊張地問,「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明確點的答覆嗎?我到現在還不敢肯定你這樣說到底是肯還是不肯。」旁邊秋月等也一併懸著心,臉色緊張地等著。烈中流點頭道,「當然是肯了。」薄唇微揚,逸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眾人大喜,頓時歡呼起來。當晚在主將府擺下大宴。城中儲存的和類山珍,凡是可以弄到的酒菜都奉了上來。越重偏僻小城,物產不多,容虎帶人翻了一下,居然從專門為士兵們儲存糧食的倉庫裡翻出了十幾大罈酒水,雖然不算什麼佳釀,活躍一下氣氛也足夠了。秋藍在原先主將府裡的侍女挑選了十幾個容貌美麗,聰明伶俐的,張羅著準備歌舞,這裡不比皇宮,來不及準備炫目的舞服,秋月急中生智,命侍女們取了各色布匹,裁剪成彩色的長絲帶挽在肩上背上,用從山林裡採下的新鮮花朵別在一起,結果竟然非常好看。鳳鳴看了也拍手讚歎,對秋月說,「你有當服裝設計師的潛質,要是在我們那個……呃,反正等天下太平了,大可以自己開一家服裝店賺大錢。」秋月被他誇得臉頰都紅了,滿心歡喜地行個禮,跑下去和秋藍等繼續嘻嘻哈哈練習歌舞。烈兒對於那個「射我們大王一箭」的衛秋娘仍有點耿耿於懷。本來城破後,打算抓這個膽大包天的惡女人出來暴打一頓,沒想到沒打著她,她反而把烈中流給打了。事到如今,礙著她是西雷新丞相手人的份上。竟然碰都不能碰。烈兒左思右想,?終於想了個促狹的法子,跑去慫恿鳳鳴邀請衛秋娘參加慶賀烈中流當上丞相的大宴。鳳鳴蹙眉道,「不是我不肯請。但這個衛秋娘兇惡得很,又極力反對先生輔助容恬。萬一她在宴會上大鬧起來,我們也就算了,先生未免尷尬。」烈兒本來就是想讓她親眼看看事情己成定局,氣氣這隻母老虎。趁著容恬不在面前,他膽子大多了,哄著鳳鳴道,「烈中流很看重他的夫人,這樣的人生大事,如果不讓他夫人參加,恐怕以後會有遺憾。」「這樣啊?」鳳鳴撓頭,半晌歪著腦袋道,「好像也有道理。嗯,那麼那請他夫也參加吧。我親自去一趟。」「不不不,鳴王忙別的吧。這件小事我來就好了。」得了鳳鳴許可,烈兒一溜煙就竄了去關衛秋娘的地方。見了門口看守的侍衛,壓低聲音問,「裡面只有她一個?」侍衛答道,「本來烈先生還陪著的,不過剛才似乎有事走開,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烈兒一聽,大妙,低聲吩咐了侍衛兩句,命他們把鎖開啟,大搖大擺走了進去。衛秋娘雙手仍被縛在身後,還和早先一樣坐在床邊,彷佛壓根沒有換過姿勢,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猛然回頭,看見烈兒,臉往下一沈,不屑地哼了一聲,依舊把頭轉了回去,來個不理不睬。烈兒咳嗽一聲,「奉鳴王之命,請夫人更衣梳妝,準備赴宴。」衛秋娘鄙夷道,「什麼狗屁宴會,烈中流那個混蛋,竟敢未經我同意,就擅自答應容恬那個混蛋。我不去!」她顯然氣憤之極,也顧不上女子禮儀,烈中流和容恬在她嘴裡不分彼此,都成了&ot;混蛋&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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