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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殺無辜者。我!不!饒!鳳鳴用破碎的肺,滿口的血,告訴若言,只要夠堅持,夠毅力,這個世界上,始終還有公平。天地有正氣。生命無尊卑。殺人者,人亦殺之。就如他不順理成章地退避,所以若言必須也很不順理成章地,中這要命一劍。這就是,西雷鳴王的‐‐公平。夢中相遇,離王寢宮,濺血五步。若言和鳳鳴一人狠挨一劍,如一對被兩根鐵籤串一塊的紅布人偶,親親密密,同時倒往地上。「現在,」鳳鳴喘著氣,臉色青白,齜牙咧嘴地朝若言一笑,「懂了吧?」「懂了。」若言也一笑,撐著一口氣,「本王今日若不死,必追你至大海盡頭,神山峰下,囚你生生世世,以報此仇。」呃?好像彼此對懂了的意思……理解得不怎麼一致?鳳鳴在胸口劇痛,呼吸越來越艱難的情況下,模糊地想,要不要再口頭教育一下這朽木不可雕的離王?但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真要掛了,這最後的時間應該省下來思念容恬。唉。不該想容恬。一想就心碎欲絕,魂斷神傷。一分鐘前還自以為勇敢無敵,能把若言幹掉,現在一想要和容恬永別,而且是死在若言的夢裡……自責懊悔還來不及泉湧而出,萬馬奔騰,身邊的男人忽然垂死掙扎,把他緊緊摟住了。「你幹什……嗚!」雙唇被狠狠覆蓋。抱得緊,劍扎得更深一寸,穿透肺部,鮮血湧上喉嚨,口腔裡被伸過來的舌頭一陣翻攪,血腥味越發濃重。「容恬配不上你。」低沉一句,輕震耳膜。結束恣意強吻,離王不顧已經深入胸膛的利劍,更強悍地靠近,撕開在劍戰中劃得七零八落的染血絲衣,一口咬上那深惡痛絕的乳上圓環。他配不上你。不許戴他的東西。咬著,狠狠甩頭,一扯!血珠呈弧形濺向半空。象徵心毒禁錮的乳環,被鳳鳴曾經最畏懼的男人,若言,在頗有喜感的誤會和嫉妒下,囂張跋扈,充滿佔有慾地扯脫。被惡狠狠扔向寢宮大門方向的乳環,在空中掠出一絲暗影。落地之前,瞬間化為輕煙……「啊------!」鳳鳴淒厲慘叫,衝破雲霄。眼睛瞪大,幾乎撐裂眼眶。璀璨光芒,就這樣如旭日驟升,潑灑般破入眼簾,照出腦子一片盪盪悠悠的空白。再定睛一看,眼前模模糊糊,許多身影滿是擔憂地晃動。「鳳鳴?鳳鳴?」「少主?」「鳴王,你醒醒……」容恬在床邊抱著他,不肯釋手。即使是自控力驚人,處事冷靜的西雷王,也被鳳鳴昏睡中忽然發出的慘叫逼出一身冷汗。容虎跪在床前,一臉恨不得自盡贖罪的懊悔。「我……」鳳鳴悠悠睜開眼,沒有焦距地緩緩轉了轉眼珠,半天只發出一個單字。噩夢就是噩夢,醒了還是好痛。肋骨好痛,右肺好痛。依然滿口血腥味。「鳳鳴,你剛才又昏過去了。醒了就好。」「容恬,我……」「不要說話,」容恬溫柔地注視他,強笑著,「休息一下,我陪著你。」「我好像……」猛地一口鮮血湧出,衣裳錦被一片,盡染殷紅。眾人駭然驚呼。鳳鳴反而咧嘴一笑。原來,這心毒噩夢裡,陽魂受到的傷害,真的會影響現實中的身體呀。「我好像把若言在夢裡……幹掉了。」話音剛落,氣力已盡。鳳鳴雙眼一閉,往後癱倒,倒在容恬溫柔溫暖的臂彎之間。「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這是天底下最豈有此理的事!」烈日下,民夫們像密密麻麻的小螞蟻,肩扛重石,手抬橫木,滿身汗水泥濘地在石場和城牆之間往返。民夫很辛苦,監工的官吏們也一臉焦急,心頭像爬著十萬只螞蟻似的。已經是日以繼夜的趕工,但要在大王指定的日期前,把書谷城的城牆修築完工,依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如果不能把這件事辦好,大王發怒,不但城守大人要倒黴,連底下這些小官員恐怕也要被牽連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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