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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防中途生變,嗯,看來還是及早把這「倔強彪悍的美味」帶回自己地盤為妙。等這誘人的專使到了單林,和西雷鳴王等隔了一個遼闊海峽,孤立無援,就算他想逃都逃不到哪去。只要三十天限期一到,不但身體,連心,都必須是屬於他賀狄的。想著將來可以盡情把子巖壓在身下,迫那張端正嚴肅的臉露出各種媚態,賀狄唇邊勾起一抹邪惡到極點的微笑。子巖正關注文蘭之事,渾然不知自己正被那下流王子暗中在腦海演繹各種不堪情色的畫面,思忖著皺起劍眉,「此事非常嚴重,我們必須立即通知鳴王。」賀狄插口進來,「公主手邊有沒有杜風的畫像?如果有,剛好讓鳴王辨認一下,看看和那個向他索要文蘭的是否眞的不是同一個人。」子巖微微驚訝。想不到這個海盜頭子居然如此細心。看來他能統領單林海峽內那群窮兇極惡的海盜,並不全靠卑鄙無恥的伎倆。賀狄感覺到子巖打打量他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朝他擠擠眼睛。子巖不自然地冷冷回他一眼,把臉轉向原處。長柳臉色稍有發紅,低聲道,「杜風的畫像,我這裡確實還留著一張。只是……實在不宜命手下人取來給王子。若是我親自去取了,又要平白無故過來王子這裡一趟,恐惹慶離疑心。」賀狄瞭然,「空流聰明機警,對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畫像交給他好了。」果斷地把空流叫了進來,吩咐他悄悄尾隨長柳回去,把杜風畫像拿來。空流點頭,立即跟著長柳去了。房中只剩下子巖和賀狄。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為了等杜風的畫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門,把這事向大王和鳴王稟報。並非他大驚小怪,而是此刻,一種屬於劍手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不那麼簡單。鳴王在蕭家大船上時,正處於蕭家高手和容虎兩派系人馬的重重保護中,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訪設下騙局,萬一被當場揭穿,下場一定慘不忍睹。怎樣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個「杜風」做出這樣不顧生死的事呢?假如這是一個陷阱,那麼要捕捉的物件又會是誰?答案呼之欲出。可怕的是他卻依然想不明白,整個陷阱到底是如何設計的?區區一棵文蘭,能起到什麼作用?不可能是毒藥,以容虎的謹慎,一定會先追查文蘭是否有毒性。如果文蘭有毒,容虎怎會允許鳴王向搖曳夫人討要?「你出神的樣子眞好看。」耳邊接觸到男人噴出的熱氣,子巖悚然一驚。回頭瞪著無聲無息,不知什麼時候潛到自己身後的賀狄。腰間感覺有異,視線下垂,冷然道,「放開你的手。」賀狄彷佛沒聽見,喃喃道,「又韌又細的腰,抱起來比女人還舒服。」「王子殿下,」子巖磨牙,「現在正事要緊。」「本王子就是在辦正事。」賀狄吊著眉,露出無恥的笑容,「專使大人好像忘記了,你等一下要出門向你那個鳴王稟報的話,還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子巖身體一僵。不錯,這同安院是慶離的地方,慶離本來就和鳴王敵對。賀狄手下都在這裡,自己卻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賀狄存心阻撓,自己恐怕殺都殺不出去。子巖想了想,口氣緩和了些,打算曉之以理,「王子殿下,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彼此都是盟友。鳴王若有閃失,豈不連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損?」「嗯,有道理。」「既然王子明白這個道理,那麼等杜風畫像一到,就請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門面見鳴王,把事情解決……唔!你……你在幹什麼?」最後一句,語氣驟然變得又狠又氣。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隔著布料在臀後磨蹭,隱約有溫度傳遞過來。硬度和色情的蹭動頻率,都只能讓子巖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觸到的玩意,是每個男人身上都會有的那東西。而且,還是硬的!子巖窘得幾乎爆炸,臉色憋得通紅,手肘猛然往後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賀狄門面。賀狄早就提防他這一手,偏頭躲過力道可怕的一肘,雙手緊箍精廋結實的腰桿,從後用力一勒,勒得子巖痛鳴一聲,反抗力道大減。賀狄這常年在海上實戰的王子確實和尋常的纖弱王族不同,雙手彷彿鐵鑄似的,子巖腸子像被勒斷一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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