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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我恨你那麼愛他……」替代,或否。殘缺的自尊,殘缺的自我,除了恨,還有什麼可以維持?粗糙的手撫摸著他的臉,周揚指尖微微用力一捏,就讓他疼得直皺眉。經過這麼一段日子,他的身體對痛楚越來越無法忍受。被縛的手掙了掙,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響起來。「嗚……」陳明後仰著脖子,被分開的雙腿扯動了傷口。「啊……」被擴張的甬道令他忍不住輕輕呻吟。「我不會讓你離開。」周揚痛苦地發洩著慾望。陳明喘息著慘笑:「不離開又能怎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是離尉。」「你為什麼不能就當自己是離尉?」「怎麼當?他光彩奪目,顛倒眾生,陳明有什麼能耐?」如受傷獅子般,吃疼地低吼。周揚不再說話,更加粗暴。狠狠插入,狠狠抽出,再狠狠插入。「別怕,我不會傷你。」「做到你求饒好不好……」耳邊溫柔傳來的,是聲音,還是回憶?陳明閉起眼睛,死死拽著禁錮四肢的鐵鏈。周揚吻他的臉,低聲安慰:「別哭,不要哭,你從不哭的。」不,我常常哭的。你錯了,我是常常哭的。陳明以為周揚會很快崩潰,至少有十次,他以為周揚會在他面前崩潰。周揚快瘋了,或者,他已經瘋了。無法想象,看到了離尉的骨頭,看到了離尉臨死前的錄影,周揚會不瘋狂。但周揚踏在邊緣,來來回回。「為什麼不瘋掉?」陳明有時候笑:「這樣才不會太痛苦。」地下室的陳設越來越多。可惜,滿牆的刑具都沒有排上用場,周揚憤怒的時候往往用自己的身體充當刑具。周揚很少回去二樓自己的套房,很多時候他呆在這裡,其餘的時間,大概都在書房。沒有什麼新鮮事,除了鎖鏈、狂暴的性愛、毫無用處的爭論,一條替身與死也不當替身的死衚衕,陳明找不到方向。周揚同樣。能讓陳明震動的,是某日透過地下室的門看見的一張年輕的臉。年輕的臉,慘紅的唇,顫抖個不停的睫毛。陳明僵硬了很久,嘲諷地動動雙手,讓套在上面的鐐銬叮噹作響。「別認錯,我不是你哥。」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慘笑著吊兒郎當。貓兒似的眼睛睜得老大,眨也不眨,靜靜盯著他。「我不是離尉,離尉死了,」陳明漸漸保持不住唇角的譏笑,大力晃動著鐵鏈:「看什麼?我不是你哥,我自己也有親妹妹,滾!滾開!」他大吼。薇薇終於眨了眨眼,她退後一步,看著陳明。「滾!給我滾!」嬌小的身子猛然轉過身,抖動著肩膀飛跑而去。地道里,傳來哀哀的哭聲。陳明在地下室裡放聲大笑,晃動著鐐銬,象跳一曲誰也不會明白的舞。「我不是你哥,你哥已經死了……」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了,陳明還在喃喃地搖晃著鐵鏈。周揚大步走進來,舉手就給他兩個響亮的耳光。「你比狼還狠心。」他咬牙切齒地說。「比狼還狠心又怎樣?」陳明咬牙切齒地笑:「反正我長得象一個死掉的人,你們誰也忘不了的人。」腹部驟然捱了一拳,陳明抬頭,被又一個耳光打得眼冒金星。「你這個瘋子,瘋子!」周揚用手肘擂,用膝蓋撞,沙啞著喉嚨:「為什麼就不能回到從前?從前有什麼不好?你到底執著什麼?」從前,那些夕陽下,朦朦朧朧的從前。數不盡的甜言蜜語,患得患失攙滿蜜糖的從前。空氣中,飄蕩著周揚低沉歌聲的從前。「為什麼不能回到從前?我們為什麼不能回到從前?」「我知道你不是離尉,我只要你妥協一點點,象我這樣妥協那麼一點點。」要?不是求嗎?我那和我一般,瀕臨絕境的愛人。你在哀求嗎?象我當日跪在地上,求你莫把我看得比離尉一把枯骨更輕? 象我當日力竭聲嘶,求你不要把我永世定在替身的刑臺上?「……從前,回到從前?」開啟鎖,陳明從鐵鏈上滑下來,倒在墊了厚實地毯的地上。有人摟著他,痛苦地抿著他唇角的鮮血:「別這麼執著,哪怕是妥協一點也好,讓我們回到從前。」從前,是離尉未死的從前?是陳明未知道自身命運的從前?是尚未看見那些枯骨的從前?是你還沒有毀滅唯一屬於我的東西的從前?「你做不到,你怎麼折磨自己也做不到。我永遠不會忘記離尉,沒有人能使我忘記離尉。」周揚哽咽著問:「你曾經做得很好,你曾經讓我們都得到過快樂,你安慰了所有人。回到從前,回到你不會嫉恨離尉的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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