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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少爺從京城回來了。」「回來了?」張老爺幾乎是吼的,「叫他滾進來!」在外面已經聽見老爹怒吼的張玥朗,硬著頭皮走進來。「爹」「爹什麼?畜牲!我清逸閣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爹」「你給我閉嘴!跪下!」撲通。張家家規嚴苛,向來父權獨大,張老爺一聲令下,一向安分聽話的張玥朗立即跪下來了,低著頭聽訓。「我問你,玩物大賽上出了個血玉杯是怎麼回事?」「爹,那是件真品。」張玥朗垂著眼睛,不用抬頭也可以想像父親現在的臉色有多糟,但事實就是事實,「孩兒親自驗看過的,真正的血玉,入手凍三分,先不說色澤,就那手工也和我們家那」「閉嘴!誰要你說這麼仔細?」張老爺一吼,張玥朗頓時乖乖閉嘴。頭頂上喘氣聲響半天,張老爺才稍微平靜了一點,「你真的驗過了?和我們家的血玉杯是一對的?不會走眼了吧?」聽見父親火氣小了點,張玥朗才敢喘一口大氣,恭謹地回答,「爹,孩兒真的沒看走眼。再說,就算孩兒看走眼了,當場還有那麼多前輩呢,怎可能都看走眼?爺爺也說過,我們祖傳的血玉杯原本是一對製成的,可惜收到我家時已經有一個不知下落。孩兒猜想,這次玩物大賽上出現的那個,應該曾經被陪葬,不知怎麼如今讓人盜了出來,終於重現人世了。」對於自己兒子的眼光,張老爺也是心裡有數的,這麼重要的東西,決不可能看走眼。可是,更重要的問題,還在後面。「這個血玉杯,真的被那個渾身銅臭的瑞家買走了?」「這」「說啊!」「是,是的。被瑞清公子買走了。」「公子個屁!」一提到瑞家,張老爺氣不打一處來,平日修身養性得來的一身好涵養完全報銷,暴跳如雷,連珠炮一樣開罵,「不過是賣胭脂水粉,靠著拍馬屁奉承宮裡太監們發的家,如今開礦開店走船賺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居然還踩到玩物行當裡,在我們清逸閣對面開古玩鋪?和我們清逸閣鬥古玩?哼!他配?古玩珍物講的是情趣,風雅,他瑞家懂嗎?我們清逸閣十世收藏,藏學淵博,誰人不知?要在玩物界成世家,可不是有錢就行的!什麼叫玩物,光有錢買不懂得賞玩,有個屁用!上次那個紅陶浮雕走獸燈,多好的東西啊,漢代制的那個手工,精緻得嘖嘖,真的叫人想起來就喜歡。又是那個混蛋瑞家,不知派了哪個副掌櫃出價,硬給高價從我眼皮子底下買走了。那麼好的一件東西,平白到了不懂賞玩的混蛋家裡,唉唉,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種情況在這幾年發生了不少次,張老爺時而激憤時而傷感,指天罵地吼了大半個時辰,等到吼得嗓子都有些幹了,才發覺自己倒黴的兒子已經從剛進門跪到了現在,又開始居高臨下責問。「既然知道是血玉杯,怎麼不出價買啊?多大的價錢也該咬牙買下來!這個要緊時候你心疼錢幹什麼?你怎麼就這麼不中用,爭不過那個姓瑞的小子呢?」「爹,賣方開口就要二十萬兩」「二十萬兩算什麼?你要是有一點膽氣,就該給他提到三十萬兩。為著傳家寶物湊成一雙,難道我們清逸閣就拿不出三十萬?大不了把錢莊裡的存金一次都提空了!」「孩兒確實把價錢開到了三十萬。」「嗯?那怎麼會」「可是瑞家出了五十萬」頭頂上方一陣沉默後傳來異動,張玥朗抬頭看去,立即從地上跳起來慌忙扶著差點暈倒的父親,著急地問,「爹!爹!你怎麼了?爹你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看來提前送信回來稟報玩物大賽過程的僕人,非常瞭解自家老爺容易激動的個性,把說出瑞家出價這個艱難的任務留給了最後到達的少爺。「五五十萬?」張老爺眼都直了。「是的,爹。」張老爺呼吸困難,直喘粗氣,說話都斷斷續續,「就算是就算是真正的血玉杯,拿出來賣,也不不值這個價啊。」「是的,爹。」萬物有價,玩物當然也有價,秦時的金銀器,漢時的紅漆綠釉,就算再稀少,懂玩物的人心底都有一個大概的估價,八九不離十。如果雙方搶買一個物件,出的價錢高得離了譜,那就不是古玩競價,而是故意刁難了。「那個瑞家」張老爺經過「五十萬」的轟炸,剛才暴跳如雷的勁都不翼而飛了,坐在椅子裡讓兒子幫忙撫背順氣,手氣憤得直顫,「那瑞家擺明了是要和我們清逸閣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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