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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進行得很棒，南天不希望自己的大驚小怪破壞了好不容易換來的良宵。他笑起來，主動往莫問之臉頰上獻上一個吻，咬著他的耳朵，&ldo;不需要綁著我，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呆在這。&rdo;他企圖把手抽開，但莫問之的手勁可沒有他此刻的眼神那麼溫柔。南天絲毫未能動彈。&ldo;你還是想把我綁起來？&rdo;南天保持著情人的親暱語調。但他的心，卻已經有點發涼了。莫問之沒回答，只是握著南天的雙腕，一言不發地看著南天。不用回答。他的眼神就讓南天清楚明白了一切。他不是想。而是很想！&ldo;莫問之，我們也許會在一起很久很久。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rdo;南天輕聲說，&ldo;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相處。&rdo;&ldo;……&rdo;&ldo;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rdo;&ldo;……&rdo;&ldo;可是你……總是騙了我一次，又一次，又一次……&rdo;南天努力露出笑容，可惜那笑容已經變得苦澀，&ldo;好吧，也許這確實是你的病，也許你真的無能為力。我認了，你控制不了，你永遠都控制不了。&rdo;他深吸一口冷清的口氣，把它們狠狠壓進肺裡，接著又狠狠地全吐出來，&ldo;我就知道自己是頭豬！&rdo;就在這個時候，莫問之放鬆了力道。他放開了南天的手腕，緩緩把手縮了回去，並且緩緩往後退了一點。南天驚訝地看著他，&ldo;你……&rdo;&ldo;我總得有些進步吧。&rdo;莫問之偏著頭，縱容般地，笑看著南天驚訝的表情。嘶啞的聲音讓南天察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就近可以聽到他努力遏制的喘息。&ldo;這是……很大的……進步……&rdo;南天揉揉眼睛。沒出息，他感動到哭了！&ldo;我很難受。&rdo;&ldo;我知道。&rdo;&ldo;你知道個頭！&rdo;莫問之坐在床邊，忽然爆出一句南天的常用語。他喜怒無常的脾氣沒好轉。前一刻他還在笑的。南天啼笑皆非，&ldo;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rdo;他用盡所有的溫柔來說這句話，靠近莫問之，用手愛撫莫問之的胸口。結實的胸膛簌然一僵，莫問之邪惡的眼神又冒出來了，陰惻惻地揚唇警告，&ldo;別過來。&rdo;看著他那個樣子，南天覺得又可憐，又好笑。&ldo;我不知道說什麼好。&rdo;莫問之打量他一下，&ldo;你本來想說什麼？&rdo;他坐在床邊，連個指頭都不動。南天估計他只要動一根指頭，恐怕立即就會控制不住整個人撲上來了。&ldo;我們可以做……我其實喜歡和你做。只要不……你不要太過分……&rdo;&ldo;什麼叫過分？&rdo;南天小心地揣摩他的表情，低聲說，&ldo;別象強暴一樣。偶爾也象尋常情侶的做愛，我討厭永遠象個被鎖起來的性奴隸……&rdo;他停下來，認真的看著莫問之，&ldo;可以嗎？&rdo;莫問之在磨牙。微笑著磨牙。他磨牙磨了很久，好像要咬誰的肉，深邃的目光停在南天身上，從額頭瞄到脖子，從脖子瞄到手腕，看得南天渾身發毛。終於，他點了點頭，&ldo;可以。&rdo;南天放鬆下來。看見南天放鬆，莫問之情不自禁地也放鬆了一點。南天又捱得靠近一點，略帶擔憂，&ldo;你真的可以。&rdo;&ldo;當然。&rdo;莫問之嘆了口氣，笑一笑，表情自然多了。南天總算安心了一點。&ldo;真的可以？&rdo;莫問之思考了一會，&ldo;讓我先冷靜一下。&rdo;他走下床。南天開始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當發現莫問之走進浴室之後，他恍然大悟地嘻嘻笑了起來。啊！進步中的莫問之，實在太可愛了！警戒精英與邪惡變態的大對決，總算小勝了那麼一會合啦！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新買的大床比從前的舒服多了，軟綿綿的，好像坐在情人的心坎上一樣安穩妥當。南天喜滋滋地閉上眼，等待著不可知的幸福降臨。他不知道會怎樣，因為那必定甜蜜溫馨到了極點。莫問之從來都是他心目中的夢中情人，而今天，他親眼目睹了莫問之為他願意做出的犧牲。那個人，竟然控制住了自己……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