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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來吧。”蓮燼說,“發作起來你只能痛著。”我沒有把眼睛挖出來,也沒有讓影姬動血君的身體。“你們的怨恨我接受,但在我原諒之前,就一直跪著吧。”沒有我的恩准,誰也不能讓影姬起來。如果我一千年不原諒,她就跪一千年。至於血君,我去看過他。紅紅的一團煙霧,附著在蓮花間,似飄蕩的孤魂。原本便不愛熱鬧的血君,剩下枯葉殘枝,零星地散落他的宮殿。血霧依依不捨地纏繞著我,我含笑著從琉璃瓶中折下一枝梨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十一重天,風花雪月,唯獨花一碰即滅。我卻奇蹟般地養活了一枝梨花,純淨的白,無聲綻放,寂寂如雪。座下的小妖說:“它是為了夜君而活。”我也曾養過人間的花,奼紫嫣紅,一夜枯死。也曾和血君一樣,埋上新種,盼望有一日生根發芽,直至耐心全無。魔界沒有培育花木的土壤。而這枝梨花,在我窗前落地生根,成為了魔界第一棵鮮活的梨樹。我從滄瀾山上刨來清香的新土,日日澆灌,我想它一直活下去。蓮燼也來看這棵梨樹。“你聽見了嗎?他們說你是新的主宰,日月星辰為你所控,花木甘願為你一念逆天而生。”蓮燼難得哈哈大笑,響亮的聲音驚落了一片花瓣。那是他沉睡前最後一次對我笑。月君淩嗕了神女,觸犯天威,平靜了些許時日的魔界,再度捲入一場曠世之戰。蓮燼坐在至高處,每撥動一次琴絃,天地間的顏色隨之黯淡一分,黑死的氣息自上而下瀰漫,非我族類,屍橫遍野。我伸出手,替他撩動伏羲琴,他按住我搖頭,說:“你不行。”天上炸開一道雷電。不同於幻象,這是真實的雷電,劈在我和蓮燼身上,我渾身酥麻,看一眼蓮燼,他仍然在彈琴,他是我視線中的唯一一抹顏色。蓮燼說:“我累了,先休息。”周圍的水汽凝成冰。他與冰雪融為一體,抬手最後一個音符,把我震開。又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我傷感地望著山體中冰封的魔王,讓血雨淋透。影姬赤著腳奔過來,抱住我號哭不已。我的眼睛,在那一瞬間,開始一點一點地、劇烈地灼痛。但很快,就淹沒在女人艱難的喘息聲中。雨已經停止下,山風卻無法把我吹醒。月君的調笑猶言在耳,我把臉埋進女人馨香柔軟的胸,狠狠地闖進她的身體,影姬吃驚地張大瞳孔,額角青筋綻放。我變換著角度,一下一下地撞進她的埖心,讓她震顫、尖叫。影姬恍惚地盯著我汗溼的臉。我說:“你抱錯人了。”真是奇怪。很少有人會把我和蓮燼弄錯,雖然我們有相似的臉。我摸了摸眼角乾涸的鮮血,又說:“我是不是越來越像他?”身下的動作沒有停。影姬咬著牙,不願點頭。這是我第一次發情,她也知道。溫暖緊緻的甬道一陣收縮,我就堅持不住了。影姬面上的潮紅還沒有退去,她還沒有開始享受。為了掩飾尷尬,我冷著臉從她的體內退出,帶出她細細的呻荶。我說:“我讓你跪著不許起來,你幹了什麼?”她當然是來找蓮燼的,可這也犯了錯。影姬叩首:“帝尊說過,他不在的時候,就要聽夜君吩咐。夜君讓我再跪上一千年,也不是不行的。畢竟,殺了血君,又架空我,就只剩下月君了……他一向,一向是有勇無謀的。”綿裡藏針的話,說到最後竟然害怕了。影姬打了個寒戰,想逃。我從背後拉住她,嘆氣:“你往哪跑?我的眼睛好像又壞了。”想了想,“血君也一起料理了吧。”我說:“他的戰鬥太強了,我不想身邊有第二個月君。”就這樣,血君又活了。那是一副幼小的女體,甜美白嫩,人畜無害。有背後喊他血姬的,都消失得很徹底。血君揮舞著鋼刀說:“都殺了,都不要了!”一如既往的暴戾。可血君對我只敢笑。血君死過一回,對誰都是一臉冷漠,對我格外親近,而這樣的親近,是飽含敬畏的。曾幾何時,他以為能渾水摸魚,能斬我於刃下。現在他清醒了,笑裡不敢有更多內容。我說:“適可而止吧血君,再殺下去,十一重天就要空了。”血君點頭稱是,過了一會兒,還是搖頭:“不行,除了阿玖,但凡和夜君交蓜過的女人,都要死。她們沒有資格生下不乾淨的東西,那對你、對帝尊,都是一種侮辱。”那時候,我初嘗情慾的滋味,學不會收斂。我不在乎女人的身份,只要她們能帶給我歡愉,可歡愛過後,就什麼都不剩了。影姬笑話我,難道我還幻想人世間虛無的情愛?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她們冰冷僵硬地死去。月君說,我是一個多情的種子。我用她們的血澆灌梨花,彷彿這樣,她們的生命就能常開不敗。可自從蓮燼睡過去之後,整個魔界盪漾著腐朽的氣息,純白勝雪的梨花日漸憔悴,多少鮮活的血肉都養不出一分生氣,我割破自己的手腕,以血相就,也阻止不了它沉默地崩潰。曾經那般熱烈,而今走得如此孤寂。這就是魔界。綿亙萬里的夜,蒼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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