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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風颳過,隨即撞牆的聲音停了。完了,難道他已經撞得不行了? 正當我加倍努力地想睜開眼確認白的情況之時,不知誰的臂膀挽過我的腰際將我托起,似曾相識地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撫著我全身緊繃的神經:“不用擔心,這邊我們會處理的,不要勉強了,安心睡吧。” 好香……就這樣,我昏昏沉沉得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而我也正躺在宿舍裡的床上。 走出宿舍來到走廊,白自虐留下的血跡似乎已經被清除乾淨了,牆上看不到一點殘餘的痕跡。 昨天那到底是誰呢? 正當我對著那堵牆壁發呆的時候,身後隱約有人走動的聲音。 我回頭側目,“闊!來得正好,我正有好多問題。闊,你幹什麼不睬我,喂!我叫你聽到沒,站住!” 闊甩都不甩我徑直走了出去,碰的一聲帶上了門,引得寢室裡傳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叫罵。 什麼態度嘛,昨天明明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難道因為我昨天在白的事情上處理不妥,多管閒事?他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對了,白,說起白,不知道後來他怎樣了,好像那個有著香香的氣味的人說會處理。 處理?這個詞很深奧吶。 還有當時那個味道,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對了!一個燈泡在我頭頂上亮了起來,是那個人,那個叫什麼來著??尤金!對,就是他。原來昨天的事是闊通知他們老闆來善後,這樣想來似乎還是合情合理的。他們老闆本來就是個妖怪,來無影去無蹤也沒什麼好奇怪,就是闊的態度怪了點,平時的他不管再怎麼捉弄我,起碼不會像剛才那樣陰沈這臉不說話,難道出什麼大事了? 難不成,是關於白和那個鏡人?想來那之後也不知道白怎麼樣了,雖然有些擔心,不過是老闆處理的話應該不要緊吧。 這麼想想,我也安心了一點,回頭收拾收拾東西,總算是可以好好上兩節課了,昨天都是闊那小子害的,課都沒聽成。可是上天再一次證實,事情的發展往往都和我預料的相去甚遠。 一天的課程即將結束,而這一天中最擔心的那兩個人始終都沒有露臉,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不來,難道白因為那個鏡人和組織起了衝突?難道闊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或是被指認為辦事不周被停職查辦? 各種詭異的想法此時一併衝擊著我脆弱的神經,看著不安的情緒在胸中漸漸擴張開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啪,突然身邊的燈都暗了下來,把我從紛繁的思緒中拖回到了現實世界。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教室已是空無一人,奇怪,發呆之前還聽到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呢,難道我又睡著了? 拖著掃帚和簸箕走進門來的大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同學,下課了,要關門了。” “阿,對不起,我馬上就走。”邊說著,我拎起書包衝了出去。現在看來能解我心憂也只有一個地方了,對!那個我曾經不想再踏入一次的地下酒吧。 酒吧裡依舊昏暗的燈光讓我有些看不真切,周圍的人吵雜的交談雖然每個字都很清晰,但是拼湊在一起就是聽不出個完整的意思,今天來的又是什麼種族呢?一邊踏著四處掃過的雷射燈光,我一邊暗自尋思著。 “嗨,那邊的小哥,能幫個忙嗎?”一段能夠辨識的語言傳到耳邊,我回頭尋找話音的來源。 靠角落的座位上,一個妖豔的大姐正從裙裾下伸出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朝我搖晃著,一陣寒意劃過,我打了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尾巴,像是某種兩棲類動物的尾巴,在幽幽的燈光下泛出滑膩的光澤。 環顧四周,附近好像沒有什麼其它人,我抬手指了指自己:“小姐您是在叫我嗎?” “對,就是你。”那個女人邊說著邊站起身來朝我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透出妖豔的氣息。 “對不起,我正有急事。”躊躇了不到兩秒,想到這裡的客人都不是人,不能以正常思維加以判斷,於是我決定還是不要趟著混水。邊說著,我一邊往後退,心裡祈禱她不要追來或別的什麼。 嘭,身後一涼,糟了,撞到牆壁了,居然這種時候斷了退路。 不等我回頭,身後傳來一個低沈的男低音,“喂,走路也不看看,撞到人了!” 一回頭,好傢伙,一個將近兩米五的彪型大漢立在面前。胸口紅了一大片,明顯是被手中拿著的酒杯中潑灑出來的紅酒沾到了。 “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站在我後面,真是抱歉,我幫你擦擦。”一邊忙不疊地道歉,我一邊翻開書包開始掏餐巾紙,心理暗暗祈禱能夠快點解決,不要橫生事端。 “小子,你以為道歉就可以解決了?我要賠償!” 不妙,遇到搶劫的了。我心裡一緊,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勒索的場景,此時的我深刻的瞭解,和這種人講理是沒有用的,還是那句老話,三十六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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