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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下來吧,總這麼抱著,不累啊?”林森柏張開雙臂朝咪寶走,故意像鴨子一樣滑稽地搖擺身體向後仰著邁方步。林錢錢見她來,也不看猩猩了,也不看河馬了,光看她,長睫毛忽閃忽閃上下飛舞,嘴裡學著林森柏得意時的大笑——咩~至於後面那一串“哈”,大概是學漏了,也可能是還沒學會。林森柏最喜歡凸顯自己的存在感,小朋友一衝她示好,她就覺得自己跟朵鮮花似的,特別受人待見,轉即便從咪寶的懷裡抱出林錢錢,兩人唔嘛唔嘛開始了一番親熱地蹭臉。咪寶在旁袖手圍觀,心覺得這倆簡直跟動物沒什麼區別:林森柏不愛跟小孩子討論商量,她覺得她聽不懂。林錢錢不愛跟林森柏抱怨撒嬌,可能是潛意識地知曉對方與自己是一個等級的生物。故而這倆幾乎是不必進行言語交流的,表達情感的方式只充分地體現在肢體語言上,只要相見,便時常要滾做一堆,抱作一團,形如一大一小兩隻矯健的貓,除了蹭就是親,叫旁人看著都熱。親熱完後,林森柏把林錢錢架到了肩上,讓林錢錢跨著她的細脖頸坐著。林錢錢最愛這等登高望遠的風雅之事,為了討好林森柏,她抱著林森柏的腦袋,在林森柏頭頂細細聲告密,“媽媽有糖哦。”咪寶單手插兜在前面走,肩後迷人的大波浪泛著海洋的味道。由於天氣轉熱,她把襯衣袖子挽了起來,久不見陽光的白皙面板上覆著一層薄汗,看起來更是肌骨分明,線條流暢。林森柏瞧得心癢癢,隨即接受了林錢錢的好意,伸出指頭,捅捅咪寶的背,問咪寶要糖吃,“傳說你有糖,交公!”咪寶停住腳步,扭頭白了她倆一眼,不說什麼,只輕輕哼了一聲便繼續往前走。林森柏討了個沒趣,癟嘴,哼哼唧唧地朝頭頂上的小人告狀,“錢錢乖,今後長大了,千萬不要相信那些攻君的海誓山盟。哼,你媽媽說會愛我一輩子的,這才多久啊,就連糖都不給吃了,你要是輕信攻君,下場肯定跟我是一樣樣的。沒跑!”林錢錢似懂非懂地弓起身子,拿下巴去磕林森柏的頭頂,小手剛夠抓住個蘋果就著急忙慌地要去安撫林森柏,方法是像拍皮球一樣輕拍林森柏的額頭,“那下回我只舔一下,然後留給伯伯!”按說這是多麼感人的一幕,咪寶和林森柏卻是沒心沒肺地一齊噗笑起來。林錢錢見人笑她也笑,眼睛眯成一條縫了還能看見遠處猴山上的猴群,“呀!猴子!”“錢錢,媽媽跟你商量一下好不好?”咪寶攔停林森柏,仰起頭,煞有介事地與林錢錢討論,“你看,這個時間,我們是不是應該吃午飯了?媽媽跟伯伯都餓了,”這種話,咪寶每說一遍,心中都要捏把冷汗,眼角也會不由自主地瞧向旁人——媽媽和伯伯她怎麼有種苦命的寡婦為了養活女兒,委身改嫁猥瑣夫兄的感覺“先吃飯,再看猴子可以嗎?”咪寶笑眯眯,不經意瞥到林森柏——誒?那位夫兄,你幹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哦,看來我找錢錢商量還是明智的,要是找你商量林錢錢過往的生存環境已經決定了她是一個特別逆來順受的孩子,咪寶只要找她商量什麼,她從來都會投贊成票,這一次也不例外。有時候林森柏湊熱鬧,偏跟咪寶對著幹,死活要拉她的票,她左右為難誰也不敢得罪,每次都會急得啜淚。四五歲的小朋友無聲含淚那是個什麼場景?就算石頭也得化了呀。於是在試驗了五六次之後,林森柏再也不敢讓她做那些關於“媽媽好還是伯伯好的”選擇題了,僅僅會在私底下跟咪寶埋怨:“這孩子死心眼兒,跟你一個德行。真懷疑是不是你私生的。想我小時候多聰明啊,我爸媽一問我誰好,我就說都好,都特別好,誰敢說我爸媽不好我跟誰拼命。”自此,咪寶養成了翻她白眼的習慣。為了看猴子,午飯錢是說什麼也得讓動物園賺的,不過林森柏嫌動物園裡空氣不好,遂決定去到園區邊上,與植物園一牆之隔的餐廳去用餐。“唉說起來,咱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養端竹的時候好像都沒帶端竹來過動物園。”林森柏馱著林錢錢,牽著咪寶的手,慢悠悠地在小木橋上走。咪寶也想起當時因為兩人工作忙,感情又不穩定,所以確實沒有對端竹表現過足夠的重視。現在彌補,貌似又有些晚了——可總比什麼表示也沒有強。人往往做一些對別人有利的事情時,不過是希望讓自己心裡舒服些。到底是利己主義。林森柏與咪寶對視一眼之後,心有靈犀地各自掏出了電話。“呃你打吧。”林森柏彆扭地撓撓頭。林錢錢以為她是頭癢,趕緊也獻出小鹹豬手替她撓。爽得林森柏幸福地直嘆:女兒真是貼心小襖。咪寶知道林森柏又慣性地傲嬌了。人家是大老闆,可拉不下那個臉去請情敵和情敵的小情人過來吃飯,還是由自己這個最樂意為人民幣服務的媽媽桑來處理這些雜事比較適合。遂一個電話打過去,並且得到一個喜憂摻半的回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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