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仟ML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5頁,玻璃囚牢之承,叄仟ML,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師燁裳聽出汪顧的不滿,眉心又皺出個王字,指根粘稠的液體似乎也在提醒著她的無能,她心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遂一咬牙,一閉眼——汪顧當即仰頭髮出一聲悶哼,十指揪住床單,體內死死縮緊,堪稱密不透風地裹住了那兩根所謂的金針。這下可真是不敢高聲暗皺眉了。 “少裝,我沒用力。”師燁裳看著汪顧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溼的甬道內慢慢滑動。 汪顧扛過一陣直衝顱頂的快感,連換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也、呵、我也沒說疼啊”她一面喃喃,一面將腿支得更高,大腿緊緊抵在師燁裳胯間,逼得師燁裳不得不前傾下趴。“唔你真行,看著不像能當攻的樣子,其實也不錯,就是先天不足,手太小”環臂摟住師燁裳薄薄的肩背,汪顧笑得迷離。 師燁裳聞言一怔,原本盯在汪顧眼眉間的視線像是被火燙到似的猛地別開,隨即將臉埋進汪顧胸腹之間,一陣零碎的輕吻後,汪顧只覺體內之物驟然來了精神,不論□都挾著火熱的力度,早先緩慢的節奏所去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一時間,快感源源,潮水一樣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緊抿雙唇不讓自己出聲,但低吟奪路而逃,隨著鼻息不斷外洩。 意亂情迷中,她努力將渙散的視線聚攏,想要抬頭看看師燁裳,可師燁裳並不給她機會——連天炮火逐漸集中向一點,會令她難禁呻吟的一點,她根本想不到像師燁裳這種萬年受還有送腕壓頂的技術,腦內即刻失控,身體也隨著師燁裳的動作上下起伏。解癢的快意堪堪持續了十幾秒,她簌然夾緊雙腿,痙攣似地繃緊了渾身肌肉,然而體內之物並不善罷甘休,在她抵達巔峰的同時,又開始了新一波的湧動 晨光正好的上午九點,汪顧蜷起脫力的四肢,昏沉睡去。 師燁裳替她蓋好被子,悄悄下床走進浴室。 咔咔兩聲鎖好木門,師燁裳扶著立面上的米黃色大理石步入一個六稜形的透明蒸汽室,還沒感覺到冷就秀溜地打了倆噴嚏。 蒸氣室裡除了古銅色的淋浴五金就只有一個木質毛巾架。毛巾架旁固定著一個數控面板,上面顯示著藍瑩瑩的45°c——比她喜歡的溫度高一些,卻也無妨。拉開水喉,蒸汽迅速擁滿一室,她木然地站到蓮蓬頭下,眨眼功夫,熱水已經混著淚水將她淋得通透。 ☆、帶個屁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感冒了,頭疼,思維還清楚就是坐不住。雖然有半章存稿,但結構不完整不好發出來,就請容我停更一天吧在每個人的童年印象裡,哭,大概都是一種象徵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感覺。基本每一場大哭都關係著失去心愛或是被誰拋棄,多麼可憐。哭的時候總要想,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這種會讓我哭的事了,太傷心了,我就是個悲劇,嗚嗚嗚但等人慢慢長大,哭在很多時候變成一種調劑,乃至一種娛樂,看電視找哭,讀小說找哭,聽音樂找哭,談戀愛也找哭,不哭就不爽,哭得不爽就更不爽。閒來無事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要兢兢業業地瑪麗蘇一番:看聖鬥士的時候不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快死快死的,就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一天到晚被劫持的;看新白娘子的時候青蛇失戀自己就是青蛇,白蛇被困自己就是許仙;看射鵰的時候哪個主角中毒自己便也跟著中毒,那個主角受傷自己也會跟著捂肩——當時的人,心純,基本不會想“主角咋就沒一個傷在屁股上”這碼事的。哦,也不是,有的。但不多,有人看完東方不敗和蓮花爭霸天天喊著要自宮。由於傷得離屁股不遠,算他想到了吧。直到後來,人再長大一些,或者許多,哭才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悲傷。因為懂得了無奈。無奈恰恰是所有悲傷的源頭。沒有盡頭。所以無奈無法控制,但這時候的人已經懂得如何去控制悲傷,不讓自己沉淪。人常常對自己說,明天會好的。於是明天就真的好了起來。雖然未必比今天強多少,然而沒有更糟就已經很值得心滿意足了——至少師燁裳是這樣認為的。誰也別管她在浴室裡哭成了什麼慘樣,只要她出來時讓人瞧不出哭過就是好樣的——至少古老的哲人是這樣認為的。大年初一早九點三十五,她光著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床,統共也沒哭夠半小時卻把個腦子哭缺氧了,一上床便混混沌沌地陷入幻境,或者說是夢境其實說哪個也不靠譜,人家夢境幻境都有創新,可她個想象力貧乏的,腦海裡出現的不過是那年的回放而已。那年她剛完成了本碩連讀的學業,張蘊兮說要送她畢業禮物,私心是想拉她去東南亞十國巡遊。她當時已經拿到簽證,再一個月就該啟程赴美,想著相處的時間大概會因此大幅減少,只好答應。這天兩人遊了西貢,吃完晚飯,正在回酒店的路上。張蘊兮開車,師燁裳手欠無聊便開啟了收音機。越南的音樂節目主持人大概法語講得十分地道,以至英語發音萬分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盛情難卻

笑君顏

蜜色沉淪

金樽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