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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麼小的孩子來說,那段為期四個月的苦難經歷,大概是很容易被拋之腦後的,剛被救回來時她還操著濃重的n省口音,現在她已經能夠將普通話說得像“阿姨們”那樣“字正腔圓”——這簡直就是一個從悲劇到慘劇的演變過程,引得林森柏天天在罵,“我w!咱們國家的兒童福利制度是為了培養方言學家吧!”快到九點時,三人回到家。何宗蘅正拖著屁的尾巴要求它老老實實坐在她腿上陪她一起看電視。可屁是一隻很有責任感的豬,人家以為自己是狗,狗是要看家的!於是它在何宗蘅懷裡面紅耳赤,嬌喘連連,死命掙扎,前後左右地扭動著一定要到門邊去瞧瞧。小浣熊頭一次進林森柏家門,但並不怕生,林森柏一把她放到地上,她就撞撞跌跌地朝豬撲過去——說來也是的,林森柏這兒和兒童福利院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有繁複的歐式花紋,都有闊大空曠的天井,站在天井裡向上看,每一層都圍著石質的欄杆,透過天頂上的玻璃可以看見雪花,簡直就是另一個“向陽花”嘛!她像回家一樣,有什麼好怕的呢?何宗蘅喜歡豬,但更喜歡孩子,驚喜地看見小浣熊來了,她直覺地彎腰下去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豬趁機逃脫,跑到咪寶和林森柏面前上躥下跳著大獻殷勤。咪寶一看它不停地搖它那又細又短的尾巴就知道它變態了,它變態她也跟著變態,梗著脖子衝它叫了兩聲,汪汪!屁不會外語,只好以母語回應,哼哼!林森柏一把撈起它來,咩哈哈地奸笑著走到何宗蘅面前,把豬往小朋友懷裡一放,她和咪寶上樓了,留一豬兩人疊羅漢。“有樓下那三隻東西,咱家可熱鬧多了。”林森柏一進房便朝浴室走,洗手,洗臉,趴在洗臉檯上,又開始摳她的痘。咪寶對她真是愛也悠悠恨也悠悠,罵也罵不聽,打又捨不得,只好氣哄哄地扒開她的手,瞪她一眼,惡聲惡氣道:“你知不知道厭氧菌能把你臉爛穿啊?!”林森柏嘿嘿笑著張開雙臂,摟住咪寶的脖子,在咪寶唇上輕啄一下之後便跟咪寶臉貼臉地蹭啊蹭。咪寶還當她是撒嬌呢,沒想她蹭完就忽閃著她那雙桃花眼,奸笑道:“傳染給你,要爛大家一起爛。”咪寶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過了一小會兒,兩人都洗完澡,商量商量,覺得何宗蘅應該玩夠小鬼了,小鬼應該玩夠小豬了,小豬應該被玩夠了,於是兩人下樓,一個抱起小鬼,一個抱起小豬,直奔一樓的客用浴室,在一個隔斷區域裡,三個大人一通忙活,大花灑洗小鬼,小花灑洗小豬,洗得整個浴室熱熱鬧鬧,滿瀉蒸汽。一過十點,小鬼困了,光著身子就開始打哈欠。何宗蘅年紀大了夜裡淺眠,不敢霸著小鬼,便一定要霸著小豬。她說:“我跟豬睡吧。”咪寶和林森柏便樂得把小鬼帶上樓去。小鬼腦袋上稀稀拉拉的沒幾根頭髮,咪寶覺得沒必要吹乾,就拿了條新毛巾,揉麵似地裹著小鬼的頭顱好一陣揉,林森柏於心不忍地側過頭去,想起當年自己也被媽媽這樣揉過,往事頓時不堪回首——不是挨揉不堪回首,而是頭髮少得不堪回首。她五歲時候的頭髮,跟胎毛沒什麼區別,紮起來還不及一根筷子粗。人家小朋友都能扎噴泉頭的時候,她還只能摸著自己頭上的蚯蚓,羨慕得眼睛都紅了。“喲,這就睡著了?”咪寶抽開毛巾的時候,小浣熊猛地就把頭低了下去,身子也隨低頭的慣性順勢前傾,咪寶趕緊撈住她的肩膀將她抱進床間,腦袋枕在兩個大枕頭中間的小枕頭上。“真是睡著了啊那咱倆也睡?”林森柏撓著頭問。咪寶眨眨眼睛,雖然並不感覺困,但也不算很精神,“成吧。”由於兩人平時都沒有早睡的習慣,這會兒躺上床也睡不著,乾脆就隔著小浣熊你一句我一句地閒聊起來。林森柏把手放在小浣熊的肚皮上,摸摸,倒是沒摸到排骨,“有個孩子真熱鬧。圍著她忙活,看著她長大,有錢有時間都可以往她身上花,想想都幸福。不過今後要還這麼睡,咱倆就得去辦公室那啥了。不能做學前性教育啊”咪寶蓋住她正在尋找排骨的手,半閉起雙眼,迷濛地笑道:“她得有自己的房間啊,總跟我們睡膽子會小的。再說等她長大了,你求她跟你睡她都不幹了,現在的孩子都要求有私人空間。”林森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可一轉念又想到領養的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辦成,她倆現在說啥都不啻意淫,一個沒留神,嘆息從鼻子裡逃跑,再想去追已經來不及了。“領養的事啊,我想這樣吧。”咪寶心領神會地越過小浣熊的腦袋去摸林森柏臉上那顆痘,突然想起什麼似地翻身半起,拉開自己這側的床頭櫃,一抓一個準地掏出一管眼霜似的東西,“偷是沒有必要的,再說讓別人去偷我家,我不放心。”她又躺回之前位置,擰開瓶蓋,直接將橡膠尖嘴抵到痘子邊沿,一圈圈向內塗抹,直到透明的藥液將它覆蓋起來,“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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