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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有很多種,撇去親情友情師生情不談,愛情也並不是純粹得像一瓶蒸餾水一樣,認為愛情純,且必須純的人,大多都認為它是白色的,他們只忘了,早在初中,我們的美術課老師就曾教導過我們,白色,其實是所有色彩之中最為複雜的顏色。不要以為你能輕易玷汙了它,它就純,你能輕易玷汙它,只能說明你用一種顏色,喚起了它內底潛藏著的同一種顏色。這種顏色,哪怕只有鉛筆頭一樣大小,濺落白紙,那在看見這張白紙的人眼裡,白就不存在了,他只能看見這點小小的異色,扎眼的頑漬,汙染了整一張白紙——在郝君裔心中,紙白不白暫且不論,可她眼裡,看見的,真的只有那麼一個小點。拿著感情的比色卡一格一格的比過去,這個小點對應的顏色叫做“亂倫”。扎眼,也扎心。看一遍就得想一遍,想一遍就得累一遍,好在她懶,懶得堅持些什麼,於是也就只想了這一遍。至於之後嗨,管它的呢。自從她懂事一始,她就知道她的命途不是自己的了,扎空玩些得心應手的,不費吹灰之力的,譬如閒來無事噹噹老師,消遣消遣弟妹也就罷了,其餘時間,哪兒需要往哪兒去,理想這東西,當個門面裝裱,足矣,反正她的理想就是一棵榕樹,痛苦正是那榕樹上的氣生根,理想有多大痛苦就有多密,與其一面為實現理想付出艱辛的勞動,一面又要忍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和痛苦,那她不如通通放棄。呵呵,所以啊,一念到想要插手她命途的人如此之多,她又怎麼還會介意多一個人來安排她呢?何況還是這麼個可愛得異想天開的小鬼,被她安排出來的命運,不知道得有多新鮮。睡眠中的時間總是過得比飛還快,但睡不著的時間又總是過得比爬還慢。端竹不是林森柏,她長了心肺的,剛表白,面上雖不顯山露水,心裡卻是擰成了九轉大腸——要是光轉都算了,還大腸套中腸中腸套小腸地一層層套個沒完沒了,如此這般,怎是一個擰字了得,又喜又悶地睡不著,她乾脆就在被窩裡把著郝君裔的手,偷偷摸摸地玩兒開了。話說郝君裔經過這麼一番驚心動魄的表白,自然也不可能很快睡去,她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的睡眠而已。端竹握住她的手時,她本不覺得有啥不對,和許多正常女生一樣,她倆有時去逛街也會牽個小手的,但這一次,這一次的牽手概念明顯不同以往,郝君裔能清楚地感覺到端竹的手正輕鬆而有力地握在她的手腕上,指尖是順著手背與手掌接壤處的凹槽貼著床單刺探入內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背,尾三指把著她的脈搏,淡淡的溼意從兩人面板接觸的地方滲漏出來,被窩溫熱,溼意自然也是溫熱,一點點滑膩卻令觸覺更加敏銳。端竹牽著郝君裔的手——正確地說,這甚至夠不上牽手的定義,因為她牽住的只是手腕——久久不動。她知道自己的面板白皙,但並不蒼白,而郝君裔的面板偏黃,有小麥般的健康顏色,兩種顏色的縱橫交疊,在光線充足的白天裡,能夠透露許多曖昧情愫,即便在烏漆抹黑的被窩裡,端竹也能自行想象那副畫面。由於曠日良久,抑制劑的餘毒已經在郝君裔體內清除得差不多了。她現在不會嗜睡,不會失眠,只是睡眠時間比常人要長,不過脾氣並沒有回升到服藥前的水平,身體挺好,就是一直不大有精神,好像三魂七魄缺了一二,同時也僅僅是缺了一二而已。端竹覺得她這人活得有些怎麼說呢,哦,對、是有些窩囊。不像一個風華正茂意氣勃發的年輕人。想到這裡,端竹就有些不舒服了,但令她更不舒服的是郝君裔的脈動,一下一下,一下一秒,跳得那麼緩慢又標準,簡直像塊表,於是她忍不住問:“郝君裔,跟女朋友牽手,難道不應該興奮得心跳加速嗎?”郝君裔閉著眼,隨著呼吸的吐納緩緩答道:“已經加速了。”端竹心想,你騙鬼。但轉念又開始反省自己,認為是自己的牽手技術不夠好。古老的哲人曾經寫過一本牽手秘籍,叫《如何才能把小手牽好》,是手抄孤本。郝耘摹偶然得之,翻看兩遍,覺得廢話連篇狗屁不通,於是便將它當成一件古董垃圾,丟給了郝連事。郝連事當時在廣電總局掛職,平時不和諧之物看得多了,只翻一頁便看出了這書中明目張膽袒露著的低俗猥褻淫穢□□。他本想燒了它,可唸到是手抄孤本,又是古董,並不會流傳開來,這才放心地拿它墊了書櫃底子,心說喂蟲也好。端竹在入住郝家之後,幾乎把郝家的藏書都看了一遍,其中自然有這本教人怎樣牽小手的□□。端竹閉著眼睛仔細回想書中內容,可由於那書實在太過淫褻,文筆堪堪賽過小二水平,以至讀過之人一放下就要吐,於是端竹怒了,她決定憑藉腦中殘留的零星印象加上她自己的智慧聯想展開她神聖的牽小手計劃——她把右手從郝君裔手背下抽出來,深吸一口氣,準備與之牽手。郝君裔本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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