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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消極,可以理解。這就像女人生孩子,生前都怕,生時都疼,恨不能把孩子憋回去打死也不生了,可等疼痛過去,就會發現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他愛你,也愛你媽媽,能留在世上多看你們幾年,他又怎麼會不願意呢?”汪顧慢慢抬起頭來,紅著眼睛看向師燁裳,“那你願意嗎?”師燁裳灌一口酒,咕嘟嚥下去,不說什麼,只把腦袋靠到了汪顧肩上——“願意”二字,太矯情,她說不出口。☆、三天長假結束之後,連續五天都有悲劇上演:五月八日,第一天,林森柏遇到了意料之中的內亂。協調部根本協調不了質監和市場之間的矛盾,叫誰誰不聽,喊誰誰不理,甚至還把源通的現任總經理牽出來當了一回炮手,好像非要把方仲孑趕出源通去才會甘休。可憐方仲孑一直是個挺懦弱的性子,高中那會兒就被林森柏糊弄得團團轉,結婚生子後她那性格就更加優柔起來,在家從先生,在外從領導,如今突然被林森柏拱到這麼個槍林彈雨的位置上,去跟誰協調都得碰一鼻子灰,不出五個工作日她就有了自殺的衝動,捱到長假後,她終於受不了地衝林森柏哭訴了。林森柏對這個初戀情人早已沒愛,可總覺得欠了她許多,說不憐惜是假的,說憐惜嘛,倒又有點兒虛偽,只好是暗地裡能幫幾分幫幾分,實在幫不了的唯有自己出面處理。偏她做派極獨,彷彿一個方仲孑的對立體,從來只有人聽她的,沒有她聽人的,故而,經她出面料理的內亂,不出三分鐘就平定了——她二話沒有,一口將質檢部經理方興開除,命其領三個月薪水捲鋪蓋滾蛋,再一口將源通現任總經理貶到了市場部經理的位置上,原市場部經理降至副職。“不願意乾的通通遞辭呈,我剛給鋼筆灌了墨,簽完全公司的職員都有剩下的。股東也一樣,我林森柏有的是錢買你們手裡股權,你們肯放,我剛好把源通實質私有化。下回誰再在我面前吵架,我就當他已經遞了辭呈,開啟大門,我鼓掌送他走!”在臨時董事會上,林森柏叼著吸管如此道。會議室內當即鴉雀無聲。連持有源通股份的董事們也沒有敢吭氣的——地產業形勢多麼美好,源通戰略局勢多麼晴朗,加之林森柏幾乎包攬了一切決策事宜,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坐等分紅,豬才肯這時候拋股套現。“一個公司少了誰都不會倒,包括我。可要是大鬧不和就一定會倒,沒有例外。我寧可你們碌碌無為也不希望你們勾心鬥角。特意成立一個協調部就是為了提醒你們協同合作的重要性,想不到你們偏要給我下馬威,給方經理臉色看。勾結‘縱優’吃裡扒外很好玩是吧?”林森柏氣勢洶洶地喝一口牛奶,想拍桌子壯壯聲威又怕手疼,只好再喝一大口把奶瓶子抽乾,繼而重重地將鮮奶瓶底扣在桌面上,嘭!別人嚇沒嚇到不好說,反正她自己是縮了縮脖子,“今後讓我知道誰跟‘縱優’有來往我立馬把他告法庭裡去,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鋼鏰硬!”散會後,林森柏還是滿腔憤慨,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辦公室裡揹著手繞圈兜轉。方仲孑自認為做錯了事,辜負了林森柏的信任,也不敢勸她,只時不時給她倒杯涼水權作敗火之用。而林森柏轉得久了,是頭也暈,尿也急,匆匆丟下句話,她便開閘洩洪去了,“不行不行,你等著,我去廁所裡想想,一定要找個有經驗有魄力的幫你先把這爛攤子撐起來。”五月九日,第二天,端竹在軍事化訓練第四階段接近尾聲時出了狀況。特訓班裡捉對練習散打時,她的陪練是一位一米八五的彪形大師兄。此大師兄根正苗紅,據傳出身屠夫世家,往上,能追溯到的二十幾代都是遠景馳名的殺豬匠,有給縣官殺豬的,有給縣長殺豬的,還有供職於國營屠宰場,給全國人民殺豬的。大概由於吃得好,又或者是遺傳進化,大師兄即便生就一副慈悲心腸,從小沒殺過任何一頭豬,卻也明晃晃地生出了屠夫的身量——185的身高配185的體重,讓人忍不住要喊他一聲“二師兄”。對打雙方是依照戰力水平做的匹配。大師兄在年度自由搏擊重量級比賽中傲視全校,教練自然要把他發給自己的得意門生華端竹。這位兩棲部隊出身的教練並不指望端竹能贏,畢竟端竹雖天賦甚高,反應極快,但虧在經驗不足,力量也不夠。他只是希望端竹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低年級打幾場勝仗算不了什麼,更重要的是能從敗仗中吸取教訓,從而迅速提高身體素質和搏擊技巧。當然了,他最期待的還是端竹能給他掙個臉,等來年全校大比武的時候一舉奪魁,成為本校歷史上第一位女性冠軍。可老實說,端竹對排名什麼的早失去了興趣。她現在光是一門心思的給自己找事做。郝君裔的離開讓她失去了生活重心,成天都是空落落的,倘若再無所事事,她覺得自己若不被憋瘋就會被憋死,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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