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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打野戰脫褲子還分先後?”林森柏撓頭,“難道打野戰的中級奧義是不脫褲子?”咪寶兩眼一瞪,很正經地盯著她,“那當然!車震的時候你脫褲子啊?傻。”林森柏恍然大悟,對哦,車震是野戰的一種,車震的時候的確不能脫褲子呀,嗯嗯“不脫就不——”突然,她下身一涼,再回神時,她的長褲已經被咪寶甩到了床上,“喂!我的褲子!!!你不是說不脫的嘛!?”掙扎。“不是我脫的,是它自己滑下來的。”咪寶狐媚地跪趴下來,從頭往腳打量她的身體,“直溜溜的,半點曲線也沒,你說你哪兒掛得住條褲子?”直溜溜的,半點曲線也沒,所以一擼到底很容易才是真,“事已至此,你認為你的內褲還有掛著的必要嗎?”林森柏從咪寶的口氣裡聽出威脅,大概也知道自己這條內褲是保不住了,乾脆,早脫早了,省得打打鬧鬧讓隔壁的人聽見,再讓林錢錢從小留下個“伯伯老被媽媽扒褲子”的印象可就虧大發了,轉即便彆扭地撇過頭去,很不耐煩地應付,“沒有沒有!滑吧滑吧!滑遠點兒,別讓我看見!”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不是h敬請不要期待☆、心細如髮話說林森柏眼見自己的內褲遠遠地滑走了,心中竟然頗有些不是滋味。怎麼著?她覺得她這輩子估計是要“攻管嚴”了——身為一位女權主義者,同時也是一位受權主義者,她怎能屢次被咪寶的美貌矇蔽,以至總要情不自禁地認為對方才是受呢?難道人沒長胸宛如虎沒長牙,怎麼看都不像個獸?這也不對啊,你看師燁裳那頭,明明就是汪顧的胸比較有料嘛!“想什麼呢?誰欺負你了?”咪寶把內褲君遠遠地送走,低頭便見林森柏紅著臉憋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死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不情願,“還是說,內褲飛太遠了,你十分懷念它?要麼我去把它撿回來給你摟著或者戴”林森柏挺她這話越說越不上道,趕緊憤憤地打住,“滾你的!關內褲什麼事,我是在氣你!”她氣,咪寶可不氣。咪寶當即咧嘴,笑得淫縐縐,正要犯賤地問她氣從何來,她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林森柏從防風外套的袖兜裡掏出手機,奇怪地盯著顯示屏上的陌生號碼,生怕人家是一聲響電話,非等響過十秒之後才肯接起,“喂?”話筒裡傳來一個柔和如暖陽卻還隱隱透著陰氣的女聲,林森柏仔細分辨幾秒,結果嚇得猛地做了半個仰臥起坐,“文、文小姐?!”鑑於她對文舊顏的崇拜由來已久,咪寶對她的舉動也就見怪不怪了。只是咪寶並不打算停工罷課——她接她的電話,咪寶該幹啥還幹啥。電話那頭的文舊顏顯然是個夜貓子,這都快十一點了,她的聲音仍顯得十分精神,逗貓似地調侃林森柏幾句,很快便語速極快地轉入正題,“有個不大應景的訊息,但你不能選擇不聽。”林森柏早有這種心理準備,急忙說她洗耳恭聽。“就在剛才,我收到了監視報告和資料,你扶上來的那位田桓田局長與一家建築公司的高層私下交往甚密。他跟他們的接觸時間比跟你的接觸時間還多,按說這是不應該的。犯忌,聰明人不會做。而且這家建築公司近來名聲越來越差,師家的工程已經點名不允許它和與它相關的承包單位參與競標,我聽說你也深受其擾,所以一分鐘也不敢耽擱,一收到資料就馬上打給你。”林森柏連聲稱謝,即便文舊顏不說她也知道是哪家建築公司了。畢竟能讓師燁裳像反高麗棒子日本鬼子一樣搖頭厭惡的建築公司,只有那家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以接近成本價格投標小會館工程的“縱優建設”。師燁裳挑剔慣了,就算她時常對師氏愛搭不理,卻向來注重師氏樓盤的建築質量。“縱優建設”之前還算靠譜,早幾年,它的資質師燁裳親自驗過,誰想等小館竣工時,它竟奢華又低調地扇了師燁裳一個大耳光子——工程質量馬虎,裝修質量奇差,返工導致小館開業推遲尚在其次,害堂堂師家千金失信於師氏眾多關係戶才是大罪過。“再讓縱優碰我師家的工程我就給師字加個反犬旁。”這是師燁裳的原話,就在當天,師氏果然向旗下子公司傳送了經過更新的黑名單,“縱優建設”榮登榜首。林森柏此前並不曉得還有“縱優建設”從中作梗,但經過短暫的迷茫之後,她基本能夠從“叔伯”們的口風中推斷出事態將朝一個堪稱詭異的方向發展。原因不簡單,倒也不很複雜:“叔伯”們是林法贍的舊臣,根據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慣例,被換下實乃必然,只是沒有必要這樣快。因為不換他們也到退休年紀了,從這個角度講,快速換血對田桓沒有好處——剛開始,林森柏想不通這一點。幸而她並不蠢笨,也不善良。蜷在沙發裡,心中掛起一個大大的“利”字,順著這條脈絡擴充套件開來,不出一分鐘她便豁然開朗了。田桓此舉,必定有個利大於弊的前提。在他被扶正之前,林森柏就是他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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