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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上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只是覺得我要被關,可到現在也沒人來查我,這不就把我給閒出玩兒心了麼?”林森柏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咪寶卻聽不下去了,牽羊一樣揪著林森柏的衣領把她拽到沙發邊,推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對面,從桌子底下掏出兩瓶烈酒,目光如炬道:“行,你不說真話,那咱們喝酒,你先把這兩瓶幹了再跟我掰扯。要是中間但凡出現一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地方,那你也別指望我等你了。明天我就帶錢錢走。”在戶口本上,林錢錢確實與咪寶是一家,戶主錢隸筠,跟她林森柏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咪寶要真帶錢錢走,她連抗議都不夠格,更別說阻止。不過林森柏才不怕咪寶。也不知怎麼的就這麼不怕。喝就喝,她才不相信咪寶會忍心讓她喝掉兩瓶那麼烈的酒——果然,她的爪子剛按到酒瓶蓋上,咪寶就冷著一張狐媚的臉把酒瓶子抽開了,“饒你不死,老實交代怎麼回事兒。”林森柏逃過一劫,頓時就滿嘴放炮地“交代”開了,從第一通電話說起,一直說到陳志,期間更添油加醋,眉飛色舞地非要把利益場上最為稀鬆平常的“搶生意”弄成一個系列的好萊塢大片,再說下去,估計連阿凡提達大戰阿拉蕾達都要被搞出來。夜裡十二點,她收住嘴,一攤手,眨巴著眼睛看咪寶,“就這樣,我還沒找到陳志上頭那位。所以線頭斷了。”咪寶壓下一邊細眉,狐疑道:“你今天在包廂裡就是把陳志打得嗚嗷亂叫?”“嗯、嗯、欠!不揍不說!”林森柏忙不迭點頭。在這個問題上,她不敢撒謊。會館裡鋪天蓋地的監視器,咪寶認識陳志,一查錄影就得穿幫,所以她將原本斷在陳志前面的線頭斷到了後邊兒,這樣,整個局就編實在了,反正她確實“還沒找到陳志上頭那位”嘛。願賭服輸,她也不打算去找他。咪寶在心中默默將聽得的事件梳理一番,到頭沒有發現任何破綻,便還是相信了林森柏。招招手讓林森柏過來,一把將她扯坐在自己腿上,兩人面對面看了好幾十秒,咪寶這才結結實實地將她抱了個滿懷——□□在這時渺小得就像天幕中的一顆星星,反倒是愛,大得猶如那黑藍色的背景,“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只要你認為值得。我可以等你一輩子。這是家人的本分。”林森柏聽得眼淚都快止不住,剛想親親她的攻君,再來點兒翩翩情話,彌補一下兩人那遺失在床笫間的戀愛時光,手機卻偏在這時候響了。作者有話要說:許願。今天酒到了,久尋不得的酒,很高興。如果我今天rp爆發嚇到大家,請大家一定原諒☆、郝君承其人來電者倒是不遮不掩,林森柏剛接起電話他便落落大方地自報家門,“林董?您好,我是郝君承。這麼晚打攪您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我有一位老同學失蹤了,這人聽說您之前也在找,不知您有沒有他下落?我沒別的意思,您知道不知道我都想請您過來喝兩杯。一直以來您都是公務繁忙的樣子,借今天這契機,我可算把這嘴給張開了。哦哦哦,您別擔心孤男寡女因非議,咱們約在哪兒隨您的便,您多帶點兒人也沒問題……”郝君承跟他姐姐走兩個極端,敢情比陰人還勤快的是說話。林森柏一邊聽電話一邊想:您最好還是別把這嘴張開吧,我都答應了您還說啊?那我得趕緊喝瓶力保健,不然今天晚上你留不留我睡我也得睡死在你面前。郝君承嘮嘮叨叨說了快二十分鐘,期間林森柏只有應嗯和好的機會。林森柏嚴重懷疑他之前供職的公司是房地產中介,不然他孃的怎麼學了這麼一身中介的毛病,一說起話來就不帶停的!“好好好,你說在哪兒吧,我過去。”其實林森柏頗想加一句“大哥您就饒命吧”,可考慮到咪寶在旁,可能會從她隻字片語中揣摩出意思,於是趕緊收嘴,等郝君承報完地址,她便立刻好的拜拜結束通話電話,不讓對方再有說話的機會。“錢隸筠,有個很麻煩的客戶找喝酒,我打的過去,你先睡吧。”林森柏將手機塞進褲兜,拿起床頭能夠直通門崗的電話,讓他們先替自己叫輛車,省得出了門還要等。咪寶在她的公事上從來不多嘴過問,聞言便只點點頭,叮囑她注意安全。林森柏一走,她就洗澡睡覺去了。一時抵達目的地,林森柏那雙夜盲的眼睛被計程車司機收錢時開啟的車廂頂燈晃得難以適應黑暗,下了車也只能看見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以及那些在黑暗裡別人看著挺亮,她看著卻只有黃豆丁大小的路燈。郝君承與其姐妹都不一樣,他不住家裡的時候通常住在酒店。按許多國人想法,這就多少要顯得有些悽慘無依了。可他不這麼認為,他就愛住酒店,把酒店稱為“家”。林森柏走進酒店大門的時候就想,早知道你閒著沒事住酒店,我開一張博利假日的貴賓卡給你不就得了,你有地方住,我還能創收,一舉兩得,多好。“請問2555號房在幾層?”林森柏不想走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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