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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就得回了,真捨不得。”汪顧搖搖擺擺,一進房門就把外套脫了。師燁裳坐在高背椅上與一份芬蘭語報紙相面,橫看幾秒,豎看幾秒,滿臉疑惑,敢情誰都不認識誰,“你回吧,我再待一段。”汪顧在洗手間洗臉,水聲嘩啦啦沒聽清她說什麼,便讓她再說一遍。“我說反正我沒事,可以在這邊多呆幾天。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汪顧停下洗臉的動作,暈乎乎地看著鏡子,有些站不穩,“你留在這兒幹嘛?”水龍頭一關,房間裡恢復寂靜,她的聲音師燁裳可以清晰聽見,卻根本不想回答。幹嘛?吃吃睡睡招貓逗狗唄。她還能幹嘛?讓她去打仗她也沒那個本事啊。問題得不到回應是一件聽惱人的事,胸中一股賊火頂上來,汪顧險些就要耍她的小受脾氣——都面色不善地走到師燁裳面前了,卻攝於師燁裳飄然欲仙的詭異氣場,死活張不開嘴,乾脆扭頭去睡。人一喝高,心裡是不裝旁事的,有床認床,沒床認地板,總之睡覺天大事,啥都等睡醒再說。師燁裳不打算跟汪顧一般見識。汪顧膽敢衝她瞪眼,按她平日作風,應該立刻甩門離去。可人要公平公正,她自己喝多了是個臭脾氣,那就不得不允許百姓點燈。做幾個深呼吸,姑且忍了吧。師燁裳放下報紙走到床邊,皺著眉替汪顧把鞋襪脫掉,釦子解掉,身體擺好,蓋上被子這一系列動作並不柔情,但汪顧早睡死了,根本察覺不到——要是察覺到,估計只要她一息尚存就得趕緊爬起來倒茶認錯。因為據她所知,連師燁裳她親爹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而她本人這都享受魚給你啊。”汪顧知道張蘊然把好東西留給她了,但她不是那個富貴命,偶爾吃吃可以,卻不能三餐都吃那些古怪的東西:所謂羊腿黑菌,還真是強調黑菌,把好好一根羊腿墊在下面烤焦了就為用羊油把黑菌煨熟;紅頭章魚小得還不抵個大點兒的下水道紅蟲,一勺下去幾百個生命就交代了,終究她也沒嚐出好來,只覺得自己嚼了一嘴煮熟的橡皮筋,噼裡啪啦,彈得腮幫子老疼。“唔,我喜歡吃這個。你們都吃過了吧?”她彎下腰身用肘尖捅捅師燁裳肩背,“師燁裳,玻子兒好玩兒麼?贏多少了?累不累?”玻子彈球這種東西,在當年可是調皮搗蛋的標誌物,協同公仔卡片小浣熊飛鏢等,基本不會在女校出現——師燁裳從小上的是半殖民時期遺留的女校,雖然革除了教會性質,但老教師們的古板並不會因此改變。裡面學生跳個花繩都會引抬腿過高而受到鄙視,更不說其他。師燁裳在彈玻子方面顯然還是新手,然而張蘊然的秘書教導有方,再加上她很有些高球的底子,既然大家都是瞄準系,訣竅相仿,所以她上手飛快,打得還湊合,即便贏不了師傅,贏張蘊然還是沒問題的。“不贏不輸,也不累。”師燁裳迸出一顆玻子去,歪了,張蘊然撿到個便宜,咚地就把她的球球撞洞裡去,氣得個小心眼兒深吸一口氣,眉心險些要皺出個“王”字來。汪顧呼啦啦吃完麵,把盤子放在一旁草地上,叼著塊名片大小的牛扒蹲下身,一面往嘴裡吸溜著嚼,一面將師燁裳手裡的琉璃球摘出來,在一個很危險的位置,隔著大老遠,輕輕鬆鬆就把張蘊然秘書的玻子砸得高高彈起,直接飛洞裡去了,“收功!”她站起來,一抬頭,讓牛扒整個掉進嘴裡,剛想再去弄一塊,卻被師燁裳拉住了小手,“嗯?怎麼了?”“教我。”師燁裳的目光無比誠懇,仿似一匹小馬駒。汪顧聞言一愣,但很快就驚喜地反應過來:當了這麼久的好徒弟,她終於也有樣手藝堪為人師了!“好好好,我教你。”她滿懷自豪地剛蹲下來,就聽張蘊然在旁呵呵直笑,她問張蘊然笑什麼,張蘊然搖搖頭說:“你慘了,她會一直纏著你教她的。不學成國手級她絕不會善罷甘休。”汪顧起初不信,結果直到晚飯桌上師燁裳還在孜孜不倦地跟她探討如何讓玻子定點降落的問題,她這才終於對自己不聽老人言的舉動感到後悔——師燁裳不會到床上還跟她繼續討教吧?倆人一邊死命糾纏一邊氣喘吁吁磕磕巴巴地討論那彈球球的事兒?這誰消受得來呀!萬一師燁裳讓她演示手法,她是收工還是拒絕?鬱悶了,鬱悶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到處流。一時到了該上床的鐘點,師燁裳果然還蹲在臥室地毯上演練各種場地上的擊球技巧。汪顧看她跟辦公似的,認真得不帶一點兒孩子氣,卻在同時流露出一種專注的可愛,忍不住就躬身在她耳邊悠悠道:“明天還得早起,先睡覺吧,回去我再接著教你好不好?”“我又不用早起,再練一會兒沒關係,你去刷牙洗臉吧。”師燁裳彈出一個玻子,偏差少許,將目標砸出了既定軌道,她有失敗的心理準備,倒是毫不洩氣,把目標玻子放回原位,繼續練習。汪顧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自然對師燁裳的答案感到意外,於是有些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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