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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是可以笑的。”郝君裔回過身,微微笑著看向遠處路燈,“除了開心,還有別的東西可以享受。”溫熱晚風拂過光裸的小腿,淡淡漫漫,絲絲縷縷,有一陣沒一陣,舒適感極其微小,從來也不是任何人的夢想。但少了絲襪的束縛,讓身體依附著真實的環境,沉浸在絨藍色的漠漠天地間,沒有負擔,那麼自由,尤其是在經歷了那麼一場比死還難受的思念不,甚至都沒有資格被稱為思念的腦內活動之後,她已經想象不出還有這一刻自在怡然之外更值得享受的世界。如果能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悲痛,不再存有牽掛任何人的情緒,不必因為做不到前二者當中任何一個而假裝不在意地活著,只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一片並沒有黑盡的暗色裡——郝君裔不自覺地回過頭,朝著總是對她繃臉管束不苟言笑的華端竹慵懶地漫開更加明顯的笑意——真不失為一種結束生命的好選擇。如果連這孩子都按照她的期望,能夠取代她的存在,哪怕並不愉快,但至少不像她這樣痛苦地長成了的話。“人生雖然有那麼那麼長,其中開心卻很少很少。如果你只能夠享受開心,那就等於是硬生生地把其餘的情緒都活成了不開心、乃至煎熬。簡單的生理常識你比我學得仔細,所以你學過,只是沒有做到——在你笑的時候,腦子和身體都會認為你是在享受。所以,開心要笑,不開心也要笑。至於為什麼笑,不要追究。不一定要發自內心,更不能因為想笑才笑。”郝君裔將視線從無甚造型的市政路燈上收回來,“如果你做不到,那你今後甚至會失去笑的能力,尤其在郝家,除了物質和權力,並沒有什麼是值得你開心的。而很快,你所得到的就會成為習慣,到時,你難道要每天都板著這張棺材臉,一輩子都不笑?”說著,郝君裔慢悠悠地朝華端竹的方向踱了幾步,纖長的手臂伸出去,逗小孩似地掐住華端竹從來沒有嬰兒肥過的臉龐,左右拉扯,“這兩年跟著我,你壓力很大吧?”掐完,郝君裔像是從來沒欺負過誰一樣,笑眯眯地揹著手往後退著走,“有沒有想過,如果跟著林森柏你會更開心?你咪寶阿姨會給你做很多奇怪的東西吃,好過在郝家吃營養餐。如果老三在家,你連甜食都吃不到呢,真可憐呢,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呢,真想為你鞠一把辛酸淚呢。”華端竹怎麼會聽不出郝君裔長吁短嘆裡那濃得化不開咬不斷的幸災樂禍,但她聽話從來機械,尤其在聽郝君裔說話時,只聽中心思想,不管揶揄調侃,否則她這一天到晚得多累。“你不要這樣說家裡。營養餐也是為了大家好,你們平時在外面應酬大吃大喝的回家應該吃清淡一點。還有,”華端竹邁開長腿疾走幾步,與郝君裔比肩時不管不問地牽過她的手,拉得郝君裔一時不防,踉蹌幾步,順著她牽引的方向就歪倒進了她的懷裡,“咪寶阿姨做的飯並不奇怪,你別總是看什麼什麼不順眼,換了你來還不一定能做出奇怪的東西站好,軟骨也是病,得治。”雖然華端竹本來也沒安什麼好心,但等佔到了便宜才突然發現自己的世界跟言情小說裡的好比天上地下——她怎麼忘了,對郝君裔來說,讓她佔點兒便宜算什麼,郝君裔那麼懶,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走之後,好容易找到個可以卸力的支援點,她居然就這麼歪靠著把下巴擱在了華端竹的肩膀上,兩條手臂自然而然地纏上華端竹的脖頸,身體有氣無力地掛著,無論華端竹怎麼掰扯愣是不動換,整一個打滾耍賴的樹袋熊,看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再走的了。華端竹無奈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診所招牌,乾脆一把攬緊郝君裔的細腰,虛張聲勢地瞪眼嚇唬道:“郝君裔,馬上就要進樓了,你要是不嫌丟人,我抱你進去也未嘗不可。”換做師燁裳和林森柏,這句話必然要立竿見影地奏效,師燁裳會把對方推出去,林森柏會自己跳開來。而咱家這位太子爺吧,也真是個實誠人,一點兒不彆扭,不等華端竹把話說完,她就用下巴在華端竹肩上磕了磕,反倒把華端竹嚇到了,“郝君裔!你給我差不多點兒!”饒是她膽大心細情竇初開,可她這位初戀情人也委實太過驚悚,不符合一切夢中情人白馬王子的模樣就算了,要連個人樣兒都沒有,你讓她可還怎麼愛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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