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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活的樣子,平時倆人沒什麼機會獨處,可今天不獨處也得獨處,乾脆打破沙鍋問到底,省得她跟咪寶老兩口平時躺在床上總是好奇今夜郝家會不會發生什麼。“你別笑啊!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林森柏不依不撓地抽去郝君裔手裡的書,臉都快湊到郝君裔鼻子前邊去了,“郝董,看著我,快說,你有沒有對丸子同學有一點點意思,哪怕只是一瞬間、”她右手捏個七,在郝君裔面前抖了抖,“一瞬間的好感,嗯?快說,快說。”郝君裔無奈地塌肩,嘆了口氣,蓋在毛毯下的左腿搭到右腿上,靠著林森柏的右臂支在座位扶手上,虛拳撐著右臉頰,含著慵懶笑意的眼角悠悠瞟向林森柏,“林董,說起來,咱倆也算情敵,你問我這些,真的好嗎?你就不怕我誤會成你怕了跟我爭錢隸筠而故意把我推給端竹?”此話一出,林森柏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刮子。欠嘴,明知每次提端竹郝君裔都會用咪寶擋箭,她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她還真不怕郝君裔誤會,她怕的是郝君裔沒誤會!是的,要說華端竹跟了郝君裔對她有什麼好處的話,華端竹能夠卓有成效地限制住郝君裔可能一時興起的胡作非為就是其中一條:早先郝君承對源通輕描淡寫的攻擊絕非偶然,事後,從端竹放棄少年理想接下郝君裔的擔子一舉掌事的時間點看來,跟那件事肯定脫不了干係。若非端竹捨身取義,現在她的狀態肯定是在眾目睽睽中,心驚膽戰地吞下一口餿掉的牢飯,然後小心翼翼地吐出來,綠著一張臉,灰不溜秋躲到牆角去哭到深夜。在跟郝君裔競爭這件事情上,她林森柏還沒出孃胎就已經輸了。別說什麼“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那種天真無邪到腦子彷彿被驢踢到門縫裡啪嘰一聲夾扁後再拿去注水的蠢話,郝君裔真要來硬的,誰也無可奈何。無論再怎麼無理取鬧,她林森柏始終要保持一個清醒的人事,她的幸福雖然不是郝君裔出讓的,卻成就於郝君裔的不爭。是郝君裔放過了她,放過了咪寶,獨獨沒有放過她自己。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了這不是一個愛情故事☆、參會的意義1 後來的航程裡,林森柏不話嘮了。郝君裔看她可憐兮兮地自己叼根棒棒糖乖乖坐在那兒,出於禮貌便好心地跟她聊起了華端竹——她倆之間,咪寶是禁忌,端竹是潤滑劑。禁忌最好不碰,否則真要說開了,就是一個傷心一個傷自尊的結局;而潤滑劑卻是聊得越多越好,因為她是她倆共同的希望,即便是不同方向的兩個希望。“林董,想不想聽端竹的八卦?”郝君裔把被林森柏抽走的書重新取回,攤開在膝蓋上,林森柏一聽這話,果然是原地滿血復活,滿眼水水潤潤星星閃閃地就湊了過來,賊兮兮地衝郝君裔笑著猛點頭。郝君裔平靜下來的時候腦子一團漿糊心裡一潭止水,幾乎沒有什麼心緒可言,瞅見林森柏也談不上什麼愛恨情仇,只是看著林森柏長得跟個毛桃一樣,就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頭,所幸她是個有自制力的成年人,想想也就罷了,“她最近總跟同一個號碼通話,頻率高達一日三餐,有時候還得加一頓下午茶和宵夜。你猜她是不是談戀愛了?”眼睛盯在彩色銅版紙上,郝君裔卻莫名地有點兒心不在焉,她讓林森柏猜,其實是讓林森柏替自己猜,因為她想知道,又懶得猜,“還有,她打電話總是躲著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要我幫你查一下對方姓甚名誰麼?”那還用說?!林森柏狠狠一拍自己那側的座椅扶手,眼睛瞪成一張二筒,“查!一定要查!她這是早戀!早戀!小孩子家家不幹正經事一天到晚琢磨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就算她不用考大學吧,可你也不能放鬆了對她的管教啊!”說著,她一把抓起郝君裔的手,很是下了幾分力氣地攥緊,“這個事,你說,你是不是不方便管!你說一個是,我義不容辭!”其實,她的心裡對白是這樣的:華端竹你開什麼玩笑,你到底還能不能成了?去年才羞羞答答地明戀了郝君裔,今年,這還沒入秋呢就調轉槍口了!你明明不姓林啊,可怎麼那麼隨我啊!又是早戀,又是花心的蒼天啊大地!你難道是我十二歲那年一不小心當了聖母瑪利亞偷偷生下來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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