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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現的腰臀,卻還偏偏不由自主地撤開腳步離她遠一點,好似生怕離得近了就要腰下一熱噴出點兒什麼來——這一刻,岑禮杉的整個人彷彿是在用精神架著骨幹皮囊,妖豔內涵順著毛孔掩都掩不住地突突往外冒,細細觀之,又如蒙了層層灰藍濃霧般,僅僅一個美而妖的幻象,叫人辨不明內裡容顏,識不清她是誰。是誰?汪顧恍然意識到,自己從未認識過岑禮杉,即便岑禮杉在她手下位高權重,她仍舊不如師燁裳知人,枉論善用。岑禮杉是她站在岸上看見的一條大元錦鯉,恣意遊弋,美不勝收,卻終究,子非魚,不知魚之樂的同時枉論魚之意。相較師燁裳的瞭然於胸,汪顧突然明白,之前自己對岑禮杉的懷疑和防備都是自作多情——她一直疑慮岑禮杉是張鵬山埋伏在她身邊的棋子。可,大樹深根哪裡是從土壤表面就能看出來。張鵬山百年,師燁裳十年,她連師燁裳的根鬚都要誤會,更別提張鵬山。汪顧一瞬只覺自己智商不夠用,心中膽怯地就要順水推舟去辦“正事”。可師燁裳之前那個難以言喻的笑意盤桓在她腦海中,讓她隱隱覺得眼前的這個岑禮杉,只不過是師燁裳手上的那把刀,而已。她若過分關注,便等於眼睜睜等著刀鋒落下來,轉即手比心快地攬住師燁裳的細腰,將她一個轉身摟到面前,與師燁裳的後背貼得毫無間隙地一齊面對岑禮杉,把頭擱在師燁裳肩上盈盈笑道:“嗨,瞧我這腦子,都忘了岑總還暫時代管著群龍無首的張氏公關呢,多虧師董提醒,明天我就讓獵頭撒摸職業經理人去,決不讓岑總再犧牲色相。”裝作不知不代表她不明白岑禮杉平時若有若無的曖昧絕非平地起波瀾。早先招蜂引蝶的自信她還有,而今時今日,她還是那個她,樣貌身形人品並無稍改,身份地位更上了無數個臺階,岑禮杉私心有意於她不足為奇,此刻倒戈相向也必然有原因。聽剛才那話裡話外,師燁裳對岑禮杉有伯樂之恩不假,難怪她當時“力排眾議”將岑禮杉升任總經理的過程幾乎可以一筆帶過,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困難,如此想來,師燁裳當時顧念自己時日無多,留給她的,單純的,充滿活力的,無需費心打點的,財富,權力,一班人馬,現在已經隨著師燁裳的康復,變成了師燁裳折磨張鵬山的刑具。汪顧不是瑪麗蘇,不會認為師燁裳是故意安排了一個舉止曖昧的棋子在她身邊讓自己吃醋。師燁裳畜生一樣的大腦回路跟正常女性不一樣,岑禮杉再怎麼過分,再怎麼勾引,那都是岑禮杉的自由,但她汪顧如有越軌,師燁裳肯定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棄之如敝履。她有這種自覺,也從不認為自己能瞞著師燁裳苟且,所以事實應該不難參透:身為被認可的角色,岑禮杉對金獅和張氏是可以選擇的。這種選擇的授權當然來自師燁裳。一如師燁裳讓她自由地權衡張鵬山的利與弊,利用與規避。她要她去學,去選,去斟酌,去成長。她至今仍堅定地站在師燁裳身邊,可見岑禮杉也有這種可能。只是她的權衡物件是張鵬山,岑禮杉的權衡物件是她。曾經心猿意馬地留下,一旦失望,也可以心猿意馬地走。利益面前,從來沒有全心全意。“不過師董,您看在我鞍前馬後的份上,一定要拒絕岑總的跳槽請求啊。”汪顧一邊用岑禮杉聽得見的聲音說話,一邊悄悄然抹去心中粉筆字一樣的自卑,朝岑禮杉眨巴眨巴眼,低頭就貼著師燁裳的耳廓,柔慢黯啞道:“或者岑禮杉去金獅,換你回來陪我,好不好?我給你打下手,當小妹,不要股份,不要工資,什麼都不要,我現在有的,本來就全是你的,我只要你。嗯?”環在師燁裳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別生氣了,之前是我感情用事,不知好歹,氣死你了吧?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汪顧還有很多感人的話要說,師燁裳卻面無表情地低聲打斷:“我哪有為你好。該幹嘛幹嘛去。”說完便掙開汪顧的懷抱,朝岑禮杉走去。岑禮杉默契地跟上她的腳步,兩人的肩膀隔著一拳距離且行且語,視汪顧為無物。可汪顧,已經被師燁裳那句“我哪有為你好”萌得一臉鮮血,直到手機響起才恍若隔世地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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