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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上午,師宇翰門前踱步,抬手看錶,心想,這都快八點半了,貝貝、阿不,小裳怎麼還不回來呢?哦喲哦喲,幸虧發現了,趕緊改口,不然一會兒又要把個寶貝疙瘩氣暈過去。話說當年還真是神乎,貝貝一暈就是一天一夜,醫生都醫煩了她也不醒,可一放棄治療她立馬又哭了——他這廂正追憶著似水流年如何如何,那廂汪顧也在父母的百般安撫千般鼓勵中踏上了征程。汪露和她那一家子也趕了個大早來湊熱鬧,聽聞醜媳婦就要見公婆去了,汪露立刻幸災樂禍地唱了起來,“汪~顧,你是我的驕傲,汪~顧,我為你自豪,為你歡呼,我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哈!汪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帶上我帶上我嘛,我很有經驗呢!”她沒吹牛。在這方面,放眼整個b城估計也找不出幾個比她更有經驗的來。汪顧鐵青著一張臉,牽起汪露就往某個陰暗角落而去,“你給我乖乖在家待著,今晚我要回不來,你可得陪我爸媽守夜。敢逃,”惡狠狠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嚇得汪露後退一步,汪顧則像模像樣地繼續叮囑:“他們打麻將的時候記得叫他們勤喝水,快三點的時候再給他們弄點兒水果吃。一到六點就叫他們去睡覺。”汪露乖乖聽著,其實都是耳邊風。汪顧還要交代,但時間來不及了。只好作罷。“我走了,你多費心,幹好了回來給你發紅包,幹不好——”汪顧一眯眼睛,汪露立刻吐出舌頭,很自覺地抹了脖子。時至九點,阿斯頓馬丁準時停在師府門前。汪顧與師燁裳目目相覷半晌,最後還是師燁裳打破了僵局,挑著眉毛問:“腿軟?”汪顧連忙搖頭。“心跳加速?”汪顧摸摸胸口,還是搖頭。“還會說話不?”汪顧剛想搖頭,但及時發現不對,遂點頭。“說一個看看。”汪顧做了兩個深呼吸,隨即口吐蓮花道:“刷傻嘛?”師燁裳轉過頭去掩著嘴笑,笑完便抹著眼淚發了一紙特赦,“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回去吧,明天晚上來接我就行。瞧你舌頭大的,膽小鬼。”汪顧聽那前半句其實是很願意如了師燁裳所願的,可聽到後來她就老大不高興了——身為攻君,即便有些雜牌,是個半路出家,但誰要被個純受說膽小啊?!誰要啊!再來,說她膽小就直接說膽小啊!她又不是不承認,幹嘛非要哄小孩一樣地說成那見鬼的該死的勞什子的“膽小鬼”!那明明是強攻哄弱受的說辭好不好?你看,你看看她渾身上下有一點兒像弱受的地方麼?!有麼有麼?!按說這種程度的腹誹並算不了什麼,卻可惜汪顧的腹誹一貫不只限於腹內,師燁裳看她自己坐那兒悶聲不吭地眉飛色舞,剛開始還想不通她抽的什麼風,但將自己剛才說的話重讀一遍之後,她明白了。朝車外望一眼,她起手將金黃色的小立領拉正,順便系起襯衫上的風紀扣。一切準備就緒,她把上車門拉鎖,無論心裡怎麼想的,嘴上都還是一派平湖無波,“別想了,再想就不是膽小鬼,而是小氣鬼了。回去吧。我走了。”師燁裳說走就走,汪顧只聽咔噠一聲,車外冷風立時潮湧而來。“誒誒誒!師燁裳!”汪顧傾身要去拉師燁裳的手,只差一點兒就要抓住,可還是讓它逃了。汪顧趕緊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疾步繞過車頭,一把扯住師燁裳,師燁裳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笑,只是這麼看著。汪顧知道師燁裳這是鬧脾氣了,趕緊解釋道:“我沒膽小,沒膽小,你爸又不吃人,我見他又怎麼了,再說也該見嘛,最好還能跟他說說清楚,讓他放心地把你交給我,往後他要樂意,天天跟我爸媽一起打麻將逛公園,多好,是吧?”師燁裳仍舊不笑,只是一雙霧靄迷深的眸子裡漸漸少了些寒氣,似乎是願意把汪顧的話聽進耳朵裡去了。汪顧深明打鐵需趁熱的道理,立刻就乘勝追擊地補充起來,“我只是隻是不想讓你覺得我膽小嘛。你說,你剛那句‘膽小鬼’是不是哄我來著?聽你語氣,不像是激我,所以肯定是哄我。”汪顧心急地嚥了口唾沫,“我不想給你找麻煩,你真的不用想法子哄我的。出爾反爾是我的錯,今後再也不敢了,早上扯謊也是我錯了,今後都不說這種一捅就破的鬼話了,可你也有不對,你得像罰別人一樣的罰我,不能這麼輕易就饒了我呀!你不百鍊我,我怎麼成鋼呢?對吧對吧?”說著,汪顧不知怎麼的又傻乎乎地笑了起來,扭擰地將師燁裳正在掙扎的手放進自己褲兜裡捂著,然後有些遲疑,卻又無比堅定地刨根問底,“師燁裳,你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所以才這麼遷就我?”她把腦袋湊近師燁裳,見師燁裳板臉不答只是後退,便又欺身上前,窮追不捨地問了一個“嗯?”師燁裳忍無可忍地再次向後退開一步,朝汪顧飛一個眼風,眼睛是一潭秋水,表情卻是寒冰萬丈,“臭美夠了就放手。我剛才急著下車不是因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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