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仟ML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頁,玻璃囚牢之承,叄仟ML,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唔真是氣哭的?”汪顧總覺得師燁裳有所隱瞞,初初一聽,就有些不相信,可師燁裳從見到那車開始的所有表現都證明了她的火氣,容不得誰來質疑,於是汪顧趕緊掉轉口風道:“晚上回去要好好檢查檢查,你敢多一塊淤青我都饒不了你。”師燁裳刻意從鼻子裡嗤出一點笑聲,勾起嘴角,想要用臉笑一個給汪顧看看,但她的臉已經被夾著雪花的冷風吹得僵硬,一動就疼得要命,實在笑不出來,於是她只好省略種種過渡與轉折,長話短說地將今天她在汪顧面前所做所為的目的訴知汪顧,以免日久天長的平靜生活會把她胸中殘存的一點警惕蠶食掉。“汪顧,我剛才砸車的樣子,雖然很不好看,但我希望你能記住。直到張鵬山入土那天為止。”老實說,汪顧搞不懂師燁裳為什麼要讓她記住她砸車時的樣子,可師燁裳既然這麼說,她也就這麼應了。死活這樁事在她腦海裡並不是多麼容易抹去的——那輛被砸的銀天使就算放到現在賣,也能抵上她在張氏裡一年分紅的總和了!☆、郝君裔的一天歡樂的元旦三日假期轉眼就過。一群奸商作鳥獸散,各自回家打理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去了。端竹這天照例是閒而無事,陪著郝君裔看完早間新聞,她便夾著英語課本去往樓下的小花園裡溫書——不能在郝君裔身邊溫書,那會使她分心。不過這不怪郝君裔,只怪她自己。畢竟郝君裔睡不著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卻偏不受控制地跟著瞎起鬨。半夜裡郝君裔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攤烙餅,直把自己累得奄奄一息也不肯安靜地做幾個深呼吸,平靜地數羊。端竹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個好辦法,就只憑著直覺將她牢牢地抱進了懷裡。接著,兩人維持住擁抱的姿勢,開始吵架。郝君裔說她睡不著,別抱著她,難受。端竹就說她不難受,抱著舒服。郝君裔又說端竹舒服她不舒服,讓端竹快點兒放開。端竹假期裡偷偷跟姐姐們學會幾招好用的,這會兒就實驗性地耍起了無賴,非但抱死了不放,還倒打一耙地怪罪郝君裔自己不睡也不讓別人睡。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抬槓。一個連掙扎也不掙扎地邊在別人懷裡取暖,邊批評對方抱得她不舒服。另一個照本宣科地輪流使用汪錢林三者的膏藥招數將本就森嚴的防線糊成了一道刀槍不入的橡皮戰壕,只把車軲轆話來回來去地說,差點兒沒把自己給繞進去。最後兩人之間的戰火升級為批判對方的人生觀。一個說對方小小年紀老氣橫秋沒有一點少年人的朝氣。另一個將自己檢討了一番之後發現自己其實除了在對方面前沒有朝氣之外在誰面前都挺活潑開朗的,於是便反詰對方為老不尊沒有一點中年人應有的沉穩,同時還捎帶手地指責對方不以積極的態度面對人生。被指消極的一方早八百年前就知道自己的生活態度與社會主流幾乎背道而馳,但她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大是大非的錯誤不外就是人各有志罷了,所以她當面鑼對面鼓地戳向了對方觀點中的狹隘之處,指陳對方為深受主流思想荼毒單知隨大眾從大流的傀儡少年。一貫認為自己目標明確思想純良只不過是適應力稍強的傀儡少年立刻講問題上升到哲學角度,以相對與絕對的觀點辯駁了對方所謂狹隘日出時分,鳥兒都開始叫了,床上兩人卻還不知疲倦、上綱上線、四肢糾纏地窩在被子裡磨牙。郝君裔抗戰期間喝多了水,這夜最後一次如廁之時她從根本上反省了自己的錯誤:我跟個孩子爭什麼呢?隨即決定要拿出大人的態度,謙讓一些。回床後,她又被端竹拉進懷中,剛想對端竹說些大人該說的話,可端竹彷彿早有預料地搶白道:“睡吧,天都亮了。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戒了藥後情緒不穩還跟你一般見識,對不起,今後再也不會了。”郝君裔心想這孩子哪兒學的一嘴罵人不吐髒字的功夫。一時又是氣得牙癢癢。殊不知她本人就是個中好手。端竹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這句話,倘若端竹不對她說,就該是從她嘴裡吐出來的。只不過“明知道”後面的話要改成“你是個小孩子還跟你一般見識”——也不曉得到底是誰山寨了誰。後來,兩人都默契地安靜了。再後來,兩人昏昏沉沉地睡去,直到鬧鐘敲響才一先一後幽幽轉醒,隨即開始重複內容相同的每一天。八點四十五,端竹在小花園裡見到穿戴整齊的郝君裔,手中翻書,心裡難免有些遺憾,大要意思就是:想當初郝君裔吃藥吃得睡不醒,早上衣服都得是她給她穿。現在倒好,連這點兒猥褻的機會都沒有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過端竹的遣詞造句要更文雅一些,“猥褻”之類詞彙在她腦中字典裡是不存在的——她把“猥褻”稱作“照顧”,於是猥褻婦女也成為了名正言順的事情,哦,不,那不叫猥褻婦女,叫照顧心上人——這就更名正言順了不是?總而言之,郝君裔能不能當成個合格的政客目前尚且未知,可端竹在這方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盛情難卻

笑君顏

蜜色沉淪

金樽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