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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樣子你命不久矣。這是他分別五年後再見到我時說的第一句話。 如果活十年如過十天般同樣是折磨,那我的命還是別太長的好。 “老爺子的葬禮你都沒參加,真有你的,上川家那幾天都快鬧瘋了,全國犯罪率急遽飆升。”再怎麼鬧也鬧不到你這個掌控賭場的鈴木少爺頭上,你著什麼急? “再回去學兩年中文吧,鈴木,飆升已經有急遽的意思,再加急遽作副詞就病句了。” ······ 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我條件反射地闔上眼皮。 她掀開我覆在我身上的被子,用溼布替我清洗傷口。 她坐在床邊,開始為我上藥。 她拿著棉籤沾上水,滋潤我乾裂的嘴唇。 ······ 她在給我蓋被子前,印下一個深吻,於我腰間。 如果我當時睜著眼睛,那我的表情一定叫瞠目結舌,但因為我沒有,所以我的表情叫無以名狀。 我本以為她會因為我出格的舉動氣瘋,不再對我施捨她的柔情,甚至有可能將所有恩怨訴諸法律,讓我只能在監獄中笑著想她,但很明顯,我失算了,她沒有把我這隻背叛的寵物丟棄,反而是馨德兼具地再次收留了只有在她身邊才能好好活下來的我。 而且還願意施捨她的吻。 親愛的,你還會吻我幾次? “醒了?” 她的手在我後頸上呈梳狀擺弄我的頭髮,酥麻感使我躁動不安,呼吸自然越來越粗重。這明顯區別於睡眠狀態的特性大概就是她得以判斷我清醒與否的依據吧。 “肚子餓不餓?我端飯上來。” 舊顏說著就要站起來,被我拉住:“水。”她連忙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送到我嘴邊。 強撐著想翻過身子,卻苦於四肢與床榻纏綿太久乏力非常,一陣掙扎後我又跌回枕間。 嘔吐感湧上來,滿口腥甜又被我強嚥下去。 舊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把已經湊到我嘴邊的杯子撤走:“醫生說你不能做激烈運動的。” 喝水也算劇烈運動? 鈴木能瞎掰,她還真就能瞎理解。 “張醫生說你要求保護你的隱私,所以不能告訴我你的病情,但是···”舊顏很快別過臉去,皺緊眉頭好像在壓抑情緒,“他說你沒什麼事,就是身體虛了點。” 她明顯瘦了許多,顎上原本就突出的骨線愈加礙眼。 好你個鈴木,中醫學出半桶水來,“虛”字都會用了。 “幫我翻身好嗎?呵,沒力氣。” “嗯。” 她溫柔的扶我翻過身來後自己已是滿頭大汗。見我眼巴巴的盯著杯子看,她自己連汗都顧不上擦就端起了勺子。 “來,”她的左手襯在我後腦勺,右手將勺子挨近,“小心。” ······ 水喂進我嘴裡馬上就和血融為一體,幾勺下來,我噁心得直咬牙。 我很渴,身體已經極度缺水。 可是我無法再把那些腥臭的液體納進腸胃。 但細心如她,我生理上就是有再多掩飾狼狽的伎倆也逃不過那雙銳利的眼睛。 她的唇貼了上來,原本淡而無味的清水便蜜糖般灌入我的意識,身體的本能也再無法控制:“我想要你···” 她愣住,估計是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說什麼?” “我想要你,現在。”意識模糊前我還能清楚的感覺到下身的騷動。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7 20:58   回覆此發言 --------------------------------------------------------------------------------19 《靜默有時》 我想,若是論淫蕩之首,世上無人可及,非我莫屬。 她的手來到我的小腹,輕輕揉搓,似是想令我放鬆些。 進入我的同時,她靠在我的胸前:“別離開我。”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所能為你做的,正是離開你。 “那個文舊顏好像很溫柔的樣子,怎麼會把你打成這樣?” 鈴木坐在我對面,懷裡擱著個美眉。 那女子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會對我們的談話造成影響,也不會透露任何我們談話的內容,因為她不止聾而且啞。 也就是說,她除了具備女人的身體,溫柔的動作,典雅的氣質外,還摒除了女人所有缺點,比如說三道四,干涉公務,搬弄是非等等。 “有仇。”一口喝光杯子裡的咖啡才想起家裡沒有咖啡豆了,舊顏讓我回去的時候順便買一包。 “什麼仇啊?恨你至此。” 至此?哪止至此? “我跟你沒仇我也一樣那麼恨你,你跟舊顏說什麼了?什麼叫不能做激烈運動?”想起來就火大,從回來以後舊顏每天只准我下地活動半小時,其他時間我必須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聽舒緩的音樂,更過分的是我連書都不能看,她說:“眼睛疲勞也算激烈運動。” “她聽錯了啊,我說的是劇烈運動,不是激烈運動。” 我強忍住罵人的衝動,放棄跟他掰和清楚劇烈與激烈到底有何不同的念頭掉轉視線向他懷裡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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