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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不到,凌絕袖翎綺沂二人已先後抵達戰地前沿,在界凌院駐軍的引領下進入方圓十里內唯一的帳篷中。凌絕袖疾行至行軍床前,擺手將正要讓座的醫官撤去,迅速點起戊師身上幾大要穴:“戊師肩受重創,請好生歇息,今日戰事,我來作主即可。”“院首,夫人,戊僧無能,竟兵敗於蠻人槍下,實在愧對院首的信任……”戊師掙扎著要起身謝罪,無奈身上傷勢過重,只得在凌絕袖的勸阻下躺回褥間。“這些且不說了,請戊師告訴我,敵方傷你之人是誰,所用何門何派絕學,敵方戰力如何。”罕見的,凌絕袖口中歷來含糊而間斷的詞句竟變得順暢起來。“那賊子人喚烈焰,使得一手兇狠異常的雙長槍,但那槍技並非中原各派所志,大抵是由塞外高人授之。敵方其餘部將兵卒都不足為懼,界凌院駐軍可一當百用也毫不誇張,”說到這兒,戊師兩眼一亮,趕緊補充到:“烈焰所用雙頭長槍並非常物,他就是靠著這個衝破了我軍的鐵鎖迷魂陣,活生生將我許多鐵甲子弟劃為兩段。”使槍?凌絕袖眉頭一挑,將右手虎口在外袍下襬的開叉處磨刀似地擦了擦。“今日休戰,戊師您就別惦記戰事了,好好養傷。”說完,她又如來時一樣,疾步走出帳外,也不理會身後翎綺沂是否能追上便直接催了馬,一路奔到兩軍對壘的最前沿——激流河邊。激流河是這數百里漠漠黃沙中唯一的水源,河面不足三里,河深未有人高,不發水時完全可以徒步趟過對岸,是條在江南水鄉連渠都比不上的“河”。但,它是水源。誰能趟河而過,攻上對方的淺岸,並將對方逼退十里開外,那麼誰就獲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同時,沿河兩岸地勢平坦,戰敗一方即使想從河上游或下游偷襲都及其艱難,尤其在奔行十里地後無水續命的情況下。“沂兒,”凌絕袖端坐馬上,頭也不回地問著身後:“你說是我立刻踏水過河去會會那烈焰,還是等晚些時候,待得他們過了河來再澆水呢?”她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握著碎魂槍的槍袋,話語冰冷,可眼中已透出了隱隱怒氣,本就生得殺性四溢的眉心也幽幽泛藍。隨著幾聲蹄踏脆響,翎綺沂緩駕上前與她比肩,望一眼河對岸,對著揚起的沙塵,笑道:“叫烈焰的人還是讓他過一過水的好,且今日有些熱,你就不怕動起手來汗溼了衣服身上難受?”“可他傷了我的護院僧,這是界凌院百年不遇的事。”對岸已傳來戰鼓聲,心知單刀赴會與誘敵深入沒有什麼區別,凌絕袖抿起薄唇,纖細的眼角也上勾了些許。而這些個小動作,都逃不過翎綺沂的眼睛。“你啊,就別假正經了,適才裝一副兇相是給我看的呀?”翎綺沂不屑地嗤了聲,左手捏著馬鞭在凌絕袖身側甩來甩去:“朝中誰不曉得界凌院歷來護兵如子弟。早年爹和父王出征時,帶的都是朝廷的人馬,要這麼算下來,界凌院可是有兩百多年沒出過一兵半卒了,堂堂十大護院僧就是想戰死沙場也得有那個機會才行。”正是因為兩百多年沒有過出兵的歷史,所以外人根本無法得知界凌院到底在除北方蒙郡,南方佃郡這兩個自封地就定下駐軍數量的郡部有駐兵以外,到底還有多少潛伏著的兵力。畢竟,多代武林盟主的出身地,想要募幾個綠林來當兵,或者將兵隱藏為綠林,都不是什麼難事。聽得翎綺沂的揶揄,凌絕袖不禁臉上發燙,本就知道自己論起朝綱事來不如她,可今日那麼一說,才知道原來自己竟是連內務事都不如她。靜坐在馬上聽那對岸鑼鼓震天,聲聲催令夾雜在漫漫塵沙中,二人不急反喜,神態相似,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德行,除了“脾氣大”和“膽子小”偶爾噴鼻子跺蹄子的聲音外,只有泛著汙濁氣息的春風貼緊地面奔跑的腳步聲。沉默了好半天,凌絕袖這才回過神來,讓堂堂綺頤郡主陪著自己站在戰地前沿是件多蠢的事情,再回頭,只見翎綺沂身上輕薄的紫紗青羅早已汗溼,平日裡素白的臉蛋在烈日下竟是蠟黃,於是她趕緊收了戰意,託詞午睡,便與翎綺沂一齊調頭返回大營。掌燈時分,就當凌絕袖還懶散地靠趴在翎綺沂腿上,不願朝那桌“軍糧”動筷子時,“喜報”傳來:韃犀人已渡河上岸,頭馬正是烈焰。“你怎麼像沒長骨頭似的,一成天不是趴著就是躺著,就不能端正地坐會兒?”將一筷子冬筍送到凌絕袖嘴邊,翎綺沂低聲嗔著,只是那一手端著碟子一手餵飯的姿勢怎麼看也不像在怪罪——要說怪罪,恐怕也只是在怪罪懷裡的人不肯張嘴。凌絕袖又瞧了眼桌上菜,心知翎綺沂已是挑出她還能接受的一樣來夾,只好咬住已經沾上唇邊的筷子頭,含下那塊冬筍:“這幾個月我都趴習慣了,你就讓我多趴會兒,一會兒跟那勞什子還指不定得打到什麼時辰呢。”朝廷派來的人馬還未開戰便亂成一團,軍中廚子落跑使得這桌菜就像沒烹過的一樣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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