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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沒事後,才再次興高采烈地投入話題……凌絕袖是想得到這一幕的。早早寫好的詔書,在離宮一刻悄悄交到駝城許手中,她囑咐他不能提前告訴翎綺沂。“朕一離開仲都,你便立刻宣旨,不能早一刻,亦不能晚一刻,事關重大,駝大人千萬莫讓朕失望。”鍾河嶽也在等她離都的那刻揭她老底。早一刻,讓翎綺沂知曉即會阻撓,晚一刻,怕丟了先機。她雖在對陣汐藍樺時口出狂言,但她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連自知之明也沒有:她這十幾年昏君可不是當假的,所以她並沒有十足把握能擁兵鎮民。即便界凌院諸將均表了忠心,然翎綺沂在民間與院中的呼聲之高,絕非換一個人可與相較,審時度勢,她樂得禪讓袖手,像曾經那樣,當個好吃懶做的院首,既讓老鬼拿她的小辮子無所適從,又成全了仲景百姓,兩好。而世事即是這樣,有人歡喜,便有人愁。就像仲景百姓高興了,洛國百姓卻愁了:洛皇向各郡徵調糧草,舉國戒備,要開始打仗了。史來,三國交界從無相安無事這一說,立著仲洛汐三角界碑的地方也不例外。洛國位於汐海正北面,仲景東北面,仲汐交界線的北端終點便是仲洛交界線的南端。三國交界一處地勢複雜的獵區長年存在軍事爭端,僅不過由於那名為“唳河谷”的地界土地貧瘠,險崖林立,既牧不得牛羊,又開不得農田,所以三國國君均只放任各自的郡縣守軍去胡鬧,並不將其最終歸屬提上議事日程。如今,由仲都向西南開進的仲景軍正鍥守在唳河谷以南的仲汐邊境線上,兩軍對壘之地,距離三國界碑不足二百里,一方長據城下,一方固守城中,因缺君少主而人心浮動的兩支大軍此時雖有小規模擾戰,但都還算剋制。顧錦文雖有攻城之計,卻沒有得到凌絕袖應允,理是調不得兵,損不得將,恰逢無聊之際,聽聞洛皇御駕親征唳河谷,自然吃驚不小:若欲跟仲景之風開戰汐海,玉千斬為何不趁此汐海內防虛空之際,長驅直入汐海北部平原,直抵軍事重鎮布巳郡,再一路南下,將沿線農商大郡逐個擊破,不但能收得缽滿盆盈,還能順手取得汐都,進而擄國。這明明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玉千斬怎麼可能拎不清?玉千斬雖在某些方面與凌絕袖大相徑庭,但二人在某些方面卻驚人相似,比如不爭,不忍。顧錦文自幼跟在玉千斬身後轉悠,玉千斬的心思她向來猜得透徹,只這次是真真不解。她哪裡知道,玉千斬回到洛宮之後吃不下睡不著,本也想如凌絕袖所說“坐鎮洛國”,但一看見屬於愛、妃的位置空著,愛、妃又生死未卜,你叫她怎麼坐得住?翎綺沂睜一眼閉一眼地任她調來心腹偽裝成平民搜了凌霄山,凌絕袖傳令前線按兵不動,但這都不能解了她坐立不安的情緒,除了預備親征的忙碌,她再沒有別的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愛妃,愛妃……玉千斬咬唇閉眼,喊不出聲。翎秋恨打兩個噴嚏,牽得頸肩傷口一陣疼。春來,未暖,輕薄錦裳在陰冷潮溼的地牢裡,不若在玉千斬懷裡,難以禦寒。新鮮的烙傷創面上,淡黃粘液浸透錦緞,乾燥後變得又硬又脆,稍微一動,便有嘁喳聲響。珞尹老鬼關上厚重銅門,看著鎖仙柱上的翎秋恨問:“師叔,別來無恙?”“本宮恙不恙還不是你一刀一鞭一烙鐵的事?”翎秋恨無力地垂著頭,邊沒好氣地應聲,邊舔潤自己乾裂的雙唇,栓著鐵鐐的四肢被緊緊綁在背後的石柱上,動彈不得。同門不互卜,佔者不自佔——這條道家鐵律將她推入賊手,卻應了開山祖師爺的那句“世事難料”。“扭擰天意,凌絕袖命硬至此,又非始作俑者,尚且落得個四體不全,無見天日的下場,你好自為之。殺真龍,逆輪迴,矯天命,錯姻緣,哪項都是個死,本宮等著看你死個異彩紛呈。”珞尹老鬼拉了牢中長椅坐下,饒有興致地捻著腮下長鬚,陰陽怪氣道:“師叔此言差矣,我並沒有殺真龍,逆輪迴……”“你當真老得連這都記不清了?還是你已經自我暗示到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謊言?”翎秋恨也學他口氣,陰陽怪氣地諷刺,“你腦袋被門板夾過了是怎麼的?害本宮還以為本宮錯卦,到頭,原是時辰未到,真卦不顯,”搖搖頭,她剛想自我解嘲地笑一笑,無奈兩肩全是傷,一笑便疼得昏天黑地,“你果真不怕死?”難怪驚雲真人寧可將衣缽傳與她一介女流也不願讓個吃鹽比她吃飯還多的老徒孫染指,原是早看出他心術不正,愚不可及。“或者你膽子小,不敢犯那正金真龍,就想法子借凌絕袖之手為你開天闢地?”“就為當一天皇帝,值麼?”她多想假惺惺地善解人意一把,可條件有限,怎麼也裝不像。珞尹老鬼從小得只夠暖起烙鐵的火爐中夾出一塊明炭,慢慢走近翎秋恨,滿地腳釘被鐵製鞋底踩得喀喀作響。“師叔,您誤會我了。凌絕袖命中一星壓月華,其稀貴較之真龍命格亦有過之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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