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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非是——迎上言枕詞驚訝的目光,來人淡淡道:“我名原袖清。原府主人,音流之父。”話聲落地,眼見大陣之中,真力湧動,欲有重合之險,原袖清再抓言枕詞胳膊,沉聲道:“走!” 遠處的夜空泛起一道藍紫光芒, 深邃的夜晚即將結束, 荒神教之前的戰鬥也有了結果。站於烽火臺上的明如晝將一切戰鬥看入眼底, 於心中想道:這由界淵大人親自佈下的大陣也未能將言枕詞一舉斬殺,鏡留君確實非凡。此後而來的一人也不知是誰,竟及時將言枕詞帶走, 否則此番就算留不下言枕詞,也必使他短時間內再無力動手。漸漸亮起的天色之中,一點點光自四面嚮明如晝匯聚, 先懸停於明如晝耳際, 而後便一一進入提燈之中。當提燈中飛出的最後一點光點也歸入等內,明如晝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所有訊息。他轉身朝教中走去, 一路來到界淵所在。荒神教曾經的奉神殿宇已變成界淵起居之地,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改造, 空曠的大殿變成奢華的寢宮,明如晝腳踩柔軟地衣, 來到寢宮內殿之外:“大人。”他喚了一聲,在門外將今夜發生於荒神教前的事情一一告訴界淵。半晌,殿內只傳來懶懶一聲“嗯”, 明如晝眼前之門依舊緊閉。明如晝又道:“夜城城主前往蒼天教拜會長生天, 風崖幫幫主則往天寶薩拉,示好德雲拉茉。”這一回,突然一道風將兩扇門捲開,帷幕重疊,鮫燈灼灼, 明如晝進入內殿,看見靠窗之處,界淵懶洋洋倚在長榻之上,面前琉璃棋盤之中,黑白兩子已廝殺了大半江山,魔主正百無聊賴,自己與自己下棋。界淵道:“祭天古符在誰手中?”問罷,他不等明如晝回答,又一子落棋盤,再度笑道:“不管在誰手中,都沒關係。畢竟,祭天古符的傳說已經持續得太久了——”自東方而生的光碟機散黑暗,照亮天地。北疆蒼天教,敬天畏神,唯愛子民。相較於教址選於平地,一座座石屋環繞無面神而建的荒神教,蒼天教佔據的乃是一處高原,高原之上,水土豐沃,奇獸成群,一頂頂帳篷釘在山脈被風之處。這些帳篷大小不一,最大的一頂立於最高的位置,左右鋪以獸皮,其頂飾以珠寶,乃是長生天之華帳。華帳之中,長生天頭戴金冠、手掛金鍊,身著敞胸禮服,正在見一位重要的客人。他輕輕擺了擺手,一隻鑲滿寶石的純金酒杯就被送到了客人跟前,酒杯中裝的是祭祀之水,喝下可消災去病,增功強體,得蒼天祝福,是蒼天教的最高禮遇:“夜城城主,我們好久不見了。”夜城城主微微而笑。相較於正當壯年的長生天,他已經是一位老者,且是一位武藝並不如何高強的老者。夜城城主道:“也不算太久,不過五年而已。”長生天道:“五年時間,祭天古符所有者換了三任,城主見了兩任。今日前來,城主莫非是想同我說,蒼天教已有資格成為下一任祭天古符擁有者了嗎?”夜城城主莞爾笑道:“既然長生天知道我的意思,又何必說破呢?”長生天嗤笑一聲:“你們這些人,老是愛把一句簡單的話繞三個彎子再打一個結。不過……”他道,“天寶薩拉里頭的那位女人,不是易與之輩。她已將祭天古符保有兩年了,今年冬狩究竟是何結果,還未可知。”夜城城主道:“去歲她以假古符誆星雲剎入局,將星雲剎自她那裡搶得祭天古符的訊息弄得人盡皆知,此後冬狩,眾人目光全聚焦星雲剎中,星雲剎手持假古符,古符激勵效用不過一時,隨後力量反噬,星雲剎滅門……”長生天感慨一聲:“最毒女人心啊。”夜城城主點出重點:“也就是說,她手裡至少有一個能夠製造假的祭天古符的厲害工匠。”長生天以手指撐額:“那麼今年,祭天古符究竟還在不在她的手中?”夜城城主笑道:“依我觀之,若祭天古符不在教宗手中,那八成還在她的手中。”長生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拍了拍手,弟子將一卷羊皮卷呈上。長生天開啟羊皮卷,只見其中徐徐展露出一座熟悉的城池,正是天寶薩拉的兵力分佈圖!夜城城主眼中驀然爆出一團精光。長生天道:“此乃我因緣際會於鹿鳴宴上拿到的東西。有此詳細兵力圖,我們大可估量她的真正實力,一一應對。”夜城城主以指腹摩挲兵力圖,嘆道:“好、好,看來天意讓蒼天教贏得一局。距離冬狩亦不遠了,我就留在此地,與長生天一同分析這張兵力圖。不過——”長生天:“城主還有什麼顧忌?”夜城城主:“教宗提起鹿鳴宴,倒讓我記起一事。”他說道,“原音流、界淵……”酆都、荒神教一事已經傳遍幽陸。前後種種,各大勢力均弄了個清楚明白。長生天回想當日鹿鳴宴,半晌吐出一句:“不可不防。”今日天寶薩拉城如蒼天教一般,也招待了一位客人。雄渾的寶殿之中,德雲拉茉高座主位。她身材微豐,鸛骨頗高,從外表而言,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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