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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床上的錦被忽地一動,接著,原音流掀被坐起,懶懶道:“若它像我日常一樣說話,隔著簾子,你可還辨得出它與我?可見凡事不宜太滿。滿則溢,溢則損。”元徽皇子見原音流露面,直言道:“此次前來,有事求音流幫助。”原音流微笑:“不幫,今日烏雲罩頂,天光不見,只宜睡覺。”元徽皇子:“音流可知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原音流:“知——也不幫,不知,也不幫。”說話間,他拿下掛在架子上的外衣披於身上,再拿把翎尾長長的羽扇,路過窗邊古琴時隨手一撥,便是百鳥啼囀,鳳凰初鳴。接著他又來到另一張窗戶下的茶桌之前,好整以暇拿了杯子,對元徽皇子說:“請上座,品好茶。”元徽皇子定定看著原音流半晌,再轉向窗外。極目而去,只見西京已完全陷入黑與紅中,盡是令人不安的顏色。他撥出一口氣,再道:“依你之個性,果然如此……但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突然伸手一帶,將原音流帶入懷中,足尖一點一折,已自迴廊處扶搖而上,落於流光樓屋頂,再向前一躥,便躥自停泊在湖邊的小舟之上。剎那,小舟如同離弦之箭,分水而出!這時還停在琴室窗格之上的鸚鵡方才反應過來,急得撲騰翅膀飛上天空,追著水面小舟一路向前,一邊飛一邊大叫:“等等鳥啊,等等鳥啊!抓人幹啥,抓人幹啥!”一晃眼的時間,原音流已身在舟中;再一停頓,就連西京的地面也能看見了。黑暗之下,果然人畜驚慌,處處烽煙,血火已將往日的繁華之景徹底浸染。扣在腰際的手臂宛如鐵圈,原音流試著掙了掙,不過蚍蜉撼樹,這隻手巍然不動,不由長嘆一聲:“皇子辜負我之信任矣!”元徽皇子足不動,手不搖,目不斜視,牢牢環抱原音流,道:“我知你的原則。原府之所以能上下綿延千年並藏有天下之書,就是因為它超然於物外,從頭到尾只見證並記錄歷史。你不願參與入慶朝皇室爭端便是出自於此。但此時,”他徐徐道,“事急,從權。”原音流搖頭:“我為元徽兩肋插刀,元徽先插/我兩刀。”話音尚在,小舟已到西京渡口。元徽皇子再將人向上一帶,專走屋頂,不多時已來到元戎皇子王府所在。一刻時間,當元徽皇子足尖落在慶朝皇室所特有的琉璃瓦屋頂之時,兩道明亮的刀光自左右捲來,一刀似驚鴻,一刀如亂雪,剎那便將元徽皇子周圍空間封鎖!元徽皇子目光一凝,落地足尖一挑,挑起兩片琉璃碧瓦,分別擊中襲來的兩道刀光。刀尖與瓦片相擊,兩片碧瓦均承受不住刀中玄勁,散碎萬千,激射四周!元徽皇子立刻抬手,以衣袖遮住原音流頭臉,向後連退三步。等刀光與琉璃碎片俱都消散,一切平息,兩位身著宮中太監服飾的中年人出現在屋頂之上,看其神色,對元徽皇子多有防備,對原音流卻十分恭敬:“見過原公子,見過三皇子。”元徽皇子道:“兩位供奉不必多禮。宮城之內情況如何?元戎皇兄現在到了哪裡?”兩位供奉緘口不語,只看向原音流:“原公子可是需要進入內宮?若原公子要進內宮,我等可帶原公子進入。”元徽皇子先於原音流開口:“我與音流一同進去。”兩位供奉面色驟變,其中一人脫口而出:“逆亂之血,怎可入宮!”話音方落,劇震突生。天上依舊漆黑如墨,可前方紅雲乍現,耀亮半數天地。而後,才有宛若毀天滅地的隆隆震響傳入耳膜!地動山搖。視線所及的一切都在劇烈搖晃,無數房屋剝落牆皮,斷裂樑柱,東歪西斜地坍塌下去。樹木連根拔起,牌樓整個傾斜,懸掛於半空的長帆、圈圍著畜生的圍欄,穿行街道的馬車,一個個都被捲入這如同雪崩的坍塌之中,人群的驚呼與哀號,牛馬的嘶鳴和狂奔,一切一切,彷彿滅世之樂章!舉城皆亂,人驚馬慌,但還有一處秩序井然,還有一人意氣風發。劇烈的震動慢慢平息,騰起的煙霧也逐漸消散,一道分割著西京內城與皇宮的城牆之下,元戎皇子兵馬齊備,衣甲鮮亮,騎一匹碧睛狻猊獸,冷眼看著堅固的城牆在自己的一輪齊攻之下半數坍塌。他轉對跟在身旁的古先生笑道:“多賴先生日前教導,若非先生耳提面命神機火之威能,元戎也未必能下此決心。”古先生正是初時與元戎一同出現在原音流面前的中年文士。他黃面板,細眼睛,唇下微須,面貌普通,甚至微微駝背,看上去就像是街上的任何一個不得志的窮酸書生。但自傲如元戎皇子,也向來不肯以面貌小覷眼前文士。只因對方來他身旁不過三年,出謀劃策,無有不中,就連此次,他能知道神機火,多賴這位文士;他能下定決心竊取鎮國玉璽開應天寶庫,也是因為對方篤定說“寶庫失竊,民心動搖,鄙人可趁機做法,使天降大災。大災之時,我們以有心算無心,正是皇子進取的絕好機會”。果然,白日黑星,西京大亂,他帶著人馬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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