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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詞胸中劇痛,無窮無盡的憤怒之中,滋生出莫測難辨的悲哀與頹唐。但時至此刻, 他的劍反而更快, 更利,洶湧的玄功自他體內衝出, 手中之劍如羚羊掛角,以妙到巔毫之勢, 掙脫界淵的束縛,向無智襲去!若人不能因愛揮劍, 總要以恨將其哺餵。面對這自天而來的一劍,八部部首齊齊失色,心中全生不起抵抗之念, 只能以血肉身軀擋在無智之前, 希冀能以此為釋尊爭取出逃生之路。直到輕輕的笑聲在黑夜裡響起。黑夜之下,明月照亮界淵的面孔。他眉目舒展,嘴角噙著笑容,笑容一如既往地帶著三分揶揄同三分溫柔,正是他私下對言枕詞的一貫態度。然而一體兩面, 三分揶揄如今成了三分嘲弄,三分溫柔更反作三分殘忍。他再度向言枕詞手中劍抓去,嘴裡不忘說:“兩軍交戰,兵不厭詐,密宗與佛國自有爭端,誰輸誰贏皆是時也命也,鏡留君何以驚怒失態,同一個小輩過不去?”心中翻湧之怒氣非要有鮮血才可洗淨。言枕詞三番兩次為界淵所阻,終於將目光徹底停留在界淵身上!他肩膀一晃,一身三化,三人同時持劍逼向界淵,人懷鬱怒,劍藏冷鋒,明月高懸,天幕漆黑,劍比月更寒,人比夜還冷!界淵原地不動。自恢復真身以後,他幾番與人交手,從未躲避,如今自然也是如此。眨眼之間,人自近前,劍已迫體,眼看森森劍鋒便要刺上界淵掌心之際,言枕詞目光之中飛快滑過一絲掙扎與遲疑,不知是何驅動他的行動,他驟而撤劍,以掌迎上界淵之掌!唉——依稀有這樣一聲嘆息無聲響在界淵心中。大抵有那麼一點兒甜蜜的成份在,更多的還是煩惱與冷酷。阿詞直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看來我的做法依舊溫柔了一些。他輕描淡寫地撥開言枕詞遞來之掌,並不與糾結手軟的人動手,目光反而看向呆在另一地方的人。他含笑一聲:“早說了再見你時必將斃你於掌下,如今你再出現我面前,是做好了受死準備?”說罷,界淵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徑自向度驚弦一掌拍去。這一掌重而無聲,大而無形,但其毀天滅地之勢,卻絕不容人錯認!不止首當其衝的度驚弦駭然變色,就連身在一旁的言枕詞也覺巨峰自天飛下,直直壓迫而來,彷彿浩蕩天威,不可抵抗!他面色驟變,厲聲再喝:“界淵!”這一次,三分留手成了十分全力,遲疑糾結變作一念果斷。他手持利劍,利劍直向界淵刺去。這一劍大巧不工,只足夠快,足夠利,快如驚鴻,利可分野,此時此刻,劍主再無旁顧,一心一意殺一人,救一人!同一時間,度驚弦丟擲玉稱,迎上界淵掌風!界淵同起雙掌,一掌繼續拍向度驚弦,一掌迎上言枕詞劍鋒。碰撞就在頃刻,無聲衝擊之下,度驚弦祭起的玉稱龜裂,人為掌風擊得飛了出去,右邊肩胛以肉眼可見的模樣凹陷下去。他倒飛百米,接連撞倒了兩棵大樹方才落在地上。半邊身體劇痛,度驚弦默不作聲,絕無與分|身比個上下高低的想法,扶著筋骨俱斷的胳膊,連蹦帶跳躲到了趕來的言枕詞身後。滴答。滴答。滴答。界淵背後的衣衫被劃破了,鮮血自背脊向下蜿蜒。冰涼的劍鋒之上,一縷紅色晃出迫人之光,沿著劍尖滑落入地,溼潤泥土。言枕詞眉目凝三分雪色,他的劍尖斜指於地,片刻後,徐徐抬起,指向界淵。天肅殺,地肅殺,風肅殺,人也肅殺!群玉山巔,眾人屏息,驚世之戰一觸即發!但也是此時,山中忽而亮起火焰,火焰蜿蜒成一條小龍形狀,佛國子弟尚在遠處,已然高聲叫喚:“首座,您在哪裡?首座,我們來了——”界淵的目光自落到了遠處的佛國眾人身上。幾息之後,他帶著人看不明白的笑容退後一步,一眨眼的時間,眾人眼中已無界淵身影。他來得也快,去得也快,一切便如一場大夢。但戒律首座橫陳的屍體不是夢,度驚弦廢了的一條胳膊也不是夢。密宗眾人此際回過神來,天部部首欲抓無智:“釋尊,佛國的人來了,此計已成,我們快走——”他一句未完,手落了個空,順勢看去,登時愕然:釋尊呢?可是佛國眾人近在咫尺,言枕詞更在身旁,天部部首神色變幻之間,猛地下定決心,呼哨一聲就帶其餘氣人遁入山中。不管釋尊現在何處,他們總不能被言枕詞或佛國人抓住,儲存現有力量,才是最好的保護釋尊的方法。言枕詞沒有阻攔密宗眾人的離去。他站在戒律首座的屍身之前,眼眸微垂,神色裡漸漸瀰漫出哀憫與愧疚。罪魁禍首並非離開的密宗幾人。罪魁禍首是……哭聲驟然在山間響起!這一會的耽擱,密宗人走了,佛國人來了。這些爬上了山的佛國子弟一眼就看見戒律首座那被金錐貫穿了胸膛的屍身。他們齊齊撲到戒律首座身前,放聲大哭!愁雲慘霧似的哀悼之中,憤怒與仇恨的火焰在幾乎每一個僧人心中燃起。為首的僧人扶著戒律首座的屍體痛哭數聲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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