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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晝掌中勁力一摧,真氣如同小刀銼鋸,將帶隊師兄的五指一一斬斷碾碎。十指連心,帶隊師兄控制不住,連聲慘嚎。明如晝又問:“他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歷?有什麼計劃?”骨頭逐一折斷,經脈道道撕裂,不過片刻時間,被明如晝提在手中的帶隊師兄就形如枯槁,就是如此,他也還死死咬住牙關,除了控制不住的慘叫之外,絕不再說一個字。直到塵埃之中,光點隱約,一個個劍宮弟子被光點拖了出來,他面上忍痛的猙獰才為惶恐所替代。“我再問一遍,”明如晝道,“他的名字,來歷,計劃。”他說著,不等帶隊師兄說話,已將燈一搖,那些拖著劍宮弟子出來的光點頓時移動,有些集中在劍宮弟子的口鼻處,將人活活悶死,有些集中在劍宮弟子的四肢上,使其四肢斷裂,流血慘叫。血淋淋的一幕使帶隊師兄目呲欲裂,他瘋了似地在明如晝手中掙扎,淚水橫流,大叫道:“住手,住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薛天縱,薛天縱,大師兄!看在他們一直敬你愛你的份上,救救那些師弟!”薛天縱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神色輕蔑而厭煩,旋即轉身離去。他一路向前,飛離了戰場,飛離了眾人的視線,直到四下沒有目光集中身上之時,身形突地一晃,自半空墜落一段距離,如折了翼的鳥,歪斜著飛了好長一段才穩住。中軍之中,薛天縱已走,明如晝殺了抓來的半數劍宮弟子,最後笑上一聲:“看來你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了,那你就沒有用了。”他將人丟給一旁的戰狂,“讓他看著那些人死,再把他殺了。”而後他轉向戰場方向,深深皺眉,片刻後,他心有不甘道:“鳴金,收兵,擇日再戰。”燧宮中軍發生的這一幕幕,均被晏真人、靜疑女冠、以及佛寺兩位首座看在眼底。他們置身不遠的位置,目光雖集中在明如晝之處,大半注意力卻放在置身寶殿的界淵身上。那一道自寶殿中蔓延出來的力量,輻射百里,沉沉如天蓋,只要置身其中,便倍感壓力。這也正是劍宮子弟雖被屠戮,晏真人卻不敢動手的原因。他們若出手,界淵必然出手。界淵一旦出手,他們縱能倖免,其餘普通弟子又往何處逃去?晏真人枯瘦的手指按著藏在衣衫之內一本剛剛由薛天縱送來的冊子,心中一時複雜。他低語道:“眼下差不多了,女冠,首座,我們也走,別引得界淵親自出來。”他又對佛寺兩位首座道,“度先生以今日一戰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這些日子度先生會留在此地幫忙佈置防線,我劍宮弟子也會分批來此。我想今後可由度先生統攝全域性,我們從旁參詳。”其餘人皆是頷首,不再說話,分向各處而去。今日的戰爭結束了。度驚弦自城牆上走了下來,他一路走到自己圈出的地心之水起源處,在此處找到了坐在地上歇息的言枕詞。他走到對方面前,抓起對方拿劍的手看了一眼,見一層浮冰覆在其指節手背之處,便執起來,放在唇間吻了一吻。一時冰雪化春水,自手上流淌下來。言枕詞心頭頓時一蕩,手指微動,有衷腸想說。度驚弦這時卻抬起頭來,將他的手放下,再正經不過說:“我屬火,可以將性質比較特殊的冰融化。”言枕詞:“……”他怒從胸中起,也不顧此地何地,頓時將人按倒地上,撲上去狠狠吻住對方的唇,挑開牙關,吮吸汁液,心中恨恨地想:夠了,你這次馬甲的性格可真能將人給逼瘋! 劍宮幽懸, 霜雪如螢火, 明月可伸手。接天殿中, 晏真人挑起燈來,將先前由薛天縱暗中送來的一本冊子放在燈下細細觀看。這冊封面泛黃,邊頁捲曲, 其上多有汙跡與塗改,甚至還不少破損之處。可正是這些痕跡,昭示著這本冊子的殊為不易。因它所敘錄的, 正是燧宮的兵力分佈與兵力情況。有了這一冊機密, 他們再對上燧宮,就佔據很大優勢了。晏真人將這冊子所記內容一一記在心中, 而後就手一摧,便把冊子摧毀。做完了這事, 他滅了燭火,自接天殿中離開, 一路往關押著翟玉山與齊雲蔚的罪牢而去。外頭烽火不熄,俗事紛擾,等到入了這合該孤寂清冷的山中罪域, 反而去掉三分浮躁, 覺得心中寧靜不少。晏真人先去看齊雲蔚。齊雲蔚近日似乎好了些許,雖還是意態癲狂,陷入心中幻境不能自拔,可投射於外的心像已少了不少,若有足夠的時間, 也許她將會恢復。他在此停留一會,又去翟玉山所在。翟玉山的地牢之前依舊鋪陳著阻攔意味明顯的真氣,晏真人對此早已習慣,如同往日一樣視若無睹,一腳跨過,隔著監牢與翟玉山面對面。“師弟看起來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想來日子過得很是悠閒了。”翟玉山:“……”他冷冷道,“掌門近來沒有事做了嗎?”晏真人愁苦地嘆了一口氣:“就是有事做才今日方來看師弟啊。想我劍宮明明歷代均有三大長老輔佐掌門,也不知我這一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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